他帶了一把折疊式躺椅,還帶了個小桌子,除此之外還有若干水果,一個小毯子,甚至還有暖寶寶暖手爐耳套等一應保暖的工。
這些還是最基本的,為了讓祝安更舒服些,他還帶來熱水零音響等品。
別管能用上的還是用不上的,只要是霍逸言能想起來的,全都帶來了,幸好他這輛車足夠大,否則還真裝不下呢。
霍逸言和宋一山全都擺放好,祝安這才過來。
a國此時雖然是冬天,但并不太冷,平均氣溫在零上十度左右,正常來說穿件羊再加個外套便可順利度過。
可霍逸言總有許多不放心,臨出門前把祝安裹得像個粽子似的。
這會祝安剛躺下,他就把暖寶寶和暖手爐遞過去,又讓宋一山用帶來的山泉水洗了水果,仔細剝皮切小塊放在跟前,零食也都一一打開。
“逸言,你不用忙活這些。”
祝安一臉的哭笑不得,“我們是來釣魚的,又不是出來野營的,不知道的還以為你今晚要在這住下呢。”
霍逸言頭也不抬,像變魔似的,又拿出一罐熱飲遞給。
“別的我都可以不管,但只要和你有關的事我就不能不上心,先喝兩口暖暖子吧,我去釣魚,我有信心,今天一定能滿載而歸。”
祝安很看到霍逸言這麼開心,不過話說回來,他和自己在一起時,好像每天都很開心。
尤其是在自己開心的時候,霍逸言就會表現得更加開心不,知從什麼時候起,二人的緒已的綁在一起。
祝安突然覺得自己幸運的,雖然和傅云笙在一起時出軌,傷害了自己,連唯一的孩子也沒能保住。
但和傅云笙在一起的那十年里,的確過得很幸福,也很快樂,從不為生活和錢財發愁。
除去出軌那件事外,他倆的非常完,后來潦草收場也在意料之外。
祝安本來對男之事已經心灰意冷了,沒想到現在到霍逸言,他對自己比傅云笙對自己還要好,這麼說來,真的很幸運。
多人一輩子都未必能到一個知冷知熱的另一半,可一連到兩個。
就算傅云笙黯然退場,留給不可磨滅的傷害,可現在祝安依然覺得自己很幸福,所有的黑暗都已經過去,以后迎接自己的一定是無限的明。
祝安用余看到傅云笙頻頻朝這邊看過來,似乎有話要說,但只看了兩眼,便假裝沒瞧見,不在理會。
霍逸言在這呢,祝安和傅云笙雖然是朋友,但曾經的傷害依然存在心中,于于理,祝安都不可能做到不顧霍逸言的,和傅云笙若無其事的談笑風生。
張萌萌也朝這邊看了兩眼,湊在傅云笙耳邊悄悄說了幾句話,也不知道說的什麼。
雙方距離足有五六米遠,祝安實在聽不清楚,但注意到傅,云笙聽完后似乎表好看了點。
看樣子,張萌萌應該是在開解他,希這件事和自己沒關系吧,祝安在心中默默道。
是真的不想再和傅云笙有任何牽扯了,別管是好事還是壞事,既然當初二人已經決定分開,那就應該做到互不打擾。
要不是后來出了一系列的事,現在傅云笙一定還在國好生做他的傅總,也不至于賣公司賣車賣房到a國來治病。
約十多分鐘后,第一條魚上鉤了。
祝安定睛一瞧,三文魚三個字差點口而出,再一看,居然是虹鱒。
“怎麼是虹鱒啊?”
祝安有點不高興,但也很驚訝,想不到這麼冷的天,這水庫里居然有虹鱒,真是意外。”
“是啊!我也很意外。”
霍逸言淡然一笑。
虹鱒這種魚夏天釣到的可能比較大,冬天很出來,a國比較暖,冬天氣溫也不算低,所以水庫的水沒有結冰,可這里終究是水庫。
祝安懵的一愣,“這虹鱒該不會是有人故意放在水庫中的吧?”
隨著這句話說出來,其他三個人都沉默了。
傅云笙轉頭看向自己的水桶,別說虹鱒了,其他一些七八糟的魚都有,甚至還有羅非魚。
可羅非魚本不是這個季節該有的啊,肯定是商家故意放水庫里的。
張萌萌一拍大,“他們這不是欺騙消費者嗎?我找他理論去!”
“別!”
傅云笙趕拉住,“萌萌,你什麼時候才能冷靜點呢?”
“你讓我怎麼冷靜啊?他可是收了咱們五萬塊呢!”
張萌萌眼睛瞪得特別大,手比劃了一下,“五萬塊,你知道意味著什麼嗎?”
“我在醫院累死累活的上班,一個月至有八個夜班,就這樣了,我一個月工資才三千出頭。”
“我跑到這來釣個魚,轉頭就收我五萬塊,居然還拿這種不該出現的魚來糊弄我們,我不該找他要個說法嗎?”
傅云笙一臉無奈,“是是是,你說的對,但你忘了我們進來時門口立的牌子上寫了什麼嗎?”
“什麼啊?”
張萌萌一臉茫然,話說出口才反應過來。
他們進來時,商家確實笑瞇瞇的說水庫中什麼魚都有,保證能讓他們釣得開心滿載而歸,就算空手而回也會退一半的錢。
當時張萌萌還高興,畢竟水庫周邊風景不錯,兩萬多塊錢就當是看風景了,實在不行還能在這野炊,也算別有一番風味,剩下的兩萬多能退回來何樂而不為呢?
可現在仔細想想,商家這話明顯是在晦的提醒他們。
“哎呀!我早該想到的。”
張萌萌急的直跺腳,“不對,都是你的錯!大冬天的非得拉我出來釣魚,我就說嘛!買的不如賣的,你看,我們被耍了吧?”
氣呼呼的,傅云笙卻滿不在乎的拉著坐下,“倒也談不上被耍這麼嚴重,我們今天玩的開心的,也確實釣到魚了,這就足夠了。”
“而且這幾條魚都價值不菲,哪怕賣不到五萬塊錢,可這里風景那麼好,我們還收獲了緒價值,這也算是值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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