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浩出去后，辦公室只剩下姜慕煙跟程浩兩個人。

姜慕煙看向程浩：“程監制知道婷這款產品的更多信息嗎？”

“小姐，現在這款藥品還未上市，衛家更不可能這麼早就將產品的信息公布出來，張浩不清楚，而我，就算知道，也不能說。”

姜慕煙瞇眼，因為他喊的是“小姐”。

程浩一早就認出的份了？

姜慕煙心跳快了幾秒鐘，很快就反應過來，程浩知道，似乎也不是不可能，畢竟程浩跟阿七一樣，都掌握易容。

“怎麼？小姐之前還言之鑿鑿地說要跟我合作，現在這麼快就開始對我這個合作人產生警惕了？”程浩笑道。

不得不說，程浩一本正經突然笑起來的樣子還是很好看的。

“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？”姜慕煙低聲問。

“小姐放心，這里不會有外人監聽，小姐可以放心大膽地說話。”程浩喝了一口水，隨后坐直子，“小姐既然能看出我的份，我認出小姐又有什麼難度？”

既然被認出來了，姜慕煙也沒有什麼裝的必要了，索雙手叉抱在前，懶洋洋道：“既然認出來了，那就打開天窗說亮話吧，程先生打算怎麼做？”、

程浩抿了抿，隨后抬頭看姜慕煙，瞳眸幽深：“那款藥劑是我親自設計的，小姐懷疑的沒錯，衛梓譽確實在那款藥劑中加了東西，如果我說，我有辦法讓小姐當眾揭開衛梓譽的真面目，您要不要做？”

“你先說說看。”姜慕煙沒有直接答應。

桌案上的沙，金黃的細沙形一條細細的小河，從上而下緩緩傾瀉，兩人的談話一直進行到深夜。

落地窗外，華燈初上，五十的燈火點亮整個帝都上空。

接近凌晨的時候，姜慕煙結束談話，收拾東西打算離開。

臨走前，姜慕煙無意識抬眼，瞥到程浩下頷上冒出來的青渣，問道：“程先生，一個人可以易容完全不存在的人，那如果易容為一個已經存在的人呢，技層面上說，要達這樣的效果，有實現的可能嗎？”

“？”程浩正在收拾文件的作頓住，抬頭看，“易容為已經存在的人？”

姜慕煙點頭：“比如易容我，或者是易容你，這樣的效果，可以實現嗎？”

程浩看向姜慕煙的視線凝住，在姜慕煙期待的目下點頭，道：“原則上是可以實現的，但是要達這樣的效果，一方面很考驗易容師的技，另一方面，對被易容之人的條件要求極高。”

姜慕煙明白，要將另一個人易容得一模一樣，除了長相，更重要的是形，這些都要求被模仿的人備一定的條件。

“程先生，您在衛梓譽邊這麼久，有沒有做過類似的工作呢？”姜慕煙問。

半年前，酒店那件事，衛梓譽之所以能拿到照片，很有可能就是利用這樣的易容，否則沒法解釋照片中為何會出現那樣的。

程浩坐在桌案后邊，掀起眼簾，黑眸冷冷淡淡凝視著，沒有要發話的意思。

姜慕煙心里卻是一沉，程浩不說話，說明了什麼？要麼是他格使然，不愿意多說，要麼技他被衛梓譽強迫，很可能替衛梓譽做過類似的事。

姜慕煙更偏向于后者。

姜慕煙簽訂代言協約的第二天，應衛氏邀約，姜慕煙出席了“婷”這款商品的宣傳發布會。

同樣出席的對象還有衛梓譽、程浩，以及創造營節目組的核心負責人，還有應邀嘉賓。

作為“婷”這款商品的代言人，姜慕煙充當了主要角，發布會上，主持人率先發布致辭，接著衛梓譽上臺講解他們這款產品的亮點，之后的全部環節需要姜慕煙去完。

材雖胖，但是五致，穿一藍紫的晚禮服，氣質溫婉人。

聚燈照在姜慕煙上的那一刻，姜慕煙就是全場最亮眼的人。

“親的先生，士們，大家下午好，我是莫小冰……”姜慕煙談吐大方開始自我介紹。

面前擺放的長桌上，“婷”這款藥劑居于正中央，商標外，方便到場的拍照，也是種形的宣傳。

姜慕煙自我介紹完畢，隨后拿起桌上的方方扁扁的藥劑盒，放在前做擺拍，發布會上很多抓住機會，端起攝影機進行瘋狂抓拍。

最后，是姜慕煙與到場嘉賓的互環節，這一環節，一般代言人都會提前準備好節目，用來調節現場氣氛。

姜慕煙過來前也有準備，看向臺下，眨眨眼，出神的笑容，道：“今天，我給大家展示的容跟往常有些不一樣，大家可以期待一下。”

接著，姜慕煙讓一旁的主持人去準備一套化學實驗用。

臺下的嘉賓以及聞言都起了點興趣：“聽起來不像是才藝節目，難道這位小姐是要給我們現場展示某種化學實驗嗎？”

很快，主持人將姜慕煙要求的試驗全都準備好。

姜慕煙先拿出一個明試管，開始調劑實驗所需要的溶，接著，姜慕煙從桌上的婷藥劑盒中，拿出一粒膠囊，膠囊從中間剝為兩半，姜慕煙將黃顆粒樣固藥劑全都倒進溶中。

姜慕煙抬頭，看向眾人，角輕輕勾起：“今天，為大家演示的容是婷這款減藥品的藥用價值以及商業潛力，作為代言人，我將要從專業層面為大家一一剖析這款試劑的用法。”

臺下，觀眾席上嘉賓先前是對姜慕煙一番作到迷，現在聽到姜慕煙的的講解，心中漸漸明了，哦，原來是要獨辟蹊徑，從其它角宣傳這款產品。

坐在第一排觀眾席位上的衛梓譽皺眉，湊到程浩耳邊低聲問:“你確定你挑的這個代言人沒問題？”

衛梓譽心中直覺臺上這人不對勁，帝都有哪家產品的宣發會上會有這種作？萬一因為這個人搞砸了他的宣發會……衛梓譽瞇眼，一定承不了后果。

“爺，你放心，莫小姐作為創造營最歡迎神拿到這個代言資格，從參加節目開始走的路線就跟一般人不一樣，或許這次，也是想出來吸引人的新招數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