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砰!砰!”
砸玻璃的聲音震耳聾,眼看門上已經出現了裂紋,姜慕煙慢悠悠的晃了過去,“不用再砸了。”
反正時間已經錯過了,今天司空城肯定是去不了。
聽到的話,司空城冷冷抬眸,“你又想做什麼!?”
卻見姜慕煙從服里掏了掏,叮鈴當啷的扯出一串鑰匙輕描淡寫道:“沒什麼啊,看他們砸門砸的辛苦,突然想起鑰匙好像在我這里。”
說完,還沖男人賤兮兮的笑了笑。
司空城目瞪口呆的看著手里的鑰匙,良好的教養第一次被人氣到崩裂。
“白,慕,煙!”
他牙齒咬得咯吱作響,整個人上都纏繞著森森黑氣,仿佛下一秒就會撲過來狠狠的咬死姜慕煙。
姜慕煙被他這一聲喊弄得愣了一秒,已經好久沒人過白慕煙了。
偏了偏頭,忽然轉正看向司空城,“你知道麼?以前我經常和你爺爺下象棋。”
司空城一愣,“什麼?”
和他爺爺......下象棋?
姜慕煙煞有其事道:“有一次,你爺爺只剩下一個象,我只剩下一個士,于是,我就提議讓象跟士都過河,你猜怎麼樣?”
司空城微微蹙眉,“怎麼樣?”
姜慕煙一拍手,“你爺爺答應了。”
“然后呢?”司空城不明所以的瞪了一眼,卻忽然愣住。
等一下,他爺爺,不是很早前就去世了麼......
姜慕煙看著向來深沉淡漠的司空城被自己牽著鼻子走,強忍著笑意一本正經道:“然后你爺爺就用他的象象我,我就用士士你爺爺。你爺爺又象我,我就又士你爺爺,你爺爺象我,我士你爺爺,你爺爺像我,我是你爺爺......”
司空城原本神凝重,聽到最后那句才終于反應過來,額頭頓時青筋暴起。
“白慕煙!你想死!?”
他真是瘋了才會以為這個人是在說什麼正經事!
眼看男人就要暴走,姜慕煙一個回打開房門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跑了出去。
門外正拿著工砸門的一眾人N臉懵:什麼況?
卻聽房間里突然傳來一聲怒吼:“高邑!把那個人給我抓回來!”
.......
一個小時后,姜慕煙被司空城親自押送回別墅,不過這次,被送進了地下室。
這個地下室線暗,空的大廳里除了兩把椅子之外什麼都沒有,墻上卻染著干涸后的斑斑跡,讓人不寒而栗。
然而姜慕煙只愣怔了一瞬,隨即釋懷。
要說害怕,其實都是上一世自己嚇自己,因為司空城雖然關過一次,但本沒手,依舊好吃好喝伺候著。比起臨死前被姜家那兩個王八犢子關押殘害的地方,不知道好上多萬倍。
目不斜視的坐到椅子上,二郎一翹,撐著下看向一路黑著臉的司空城,“嘖嘖,某些男人的肚量可真小啊,被罵了一句就惱怒要對我用刑了。”
司空城的臉瞬間又黑了幾分,姜慕煙嚴重懷疑,要不是現在周邊有人,說不定他真要跳起來咬了。
于是想了想,順道:“別這麼生氣嘛,方才在公司不是跟你解釋過了?我掐指一算這筆生意必虧啊,所以我這是為你好。”
聽到的掐指一算,跟在司空城旁邊的高邑不由得角搐。
姑啊,您的掐指一算可是讓公司生生錯過了一大筆生意啊......
卻聽姜慕煙繼續道:“這樣吧,如果你不信的話,可以等著看,最晚明天結果就會出來。”
如果不出意外,簽下這筆生意的第二天,對方的生產廠會發生一次大炸,合作方會攜款逃跑,而在的記憶里,那人始終沒有被抓到。
見目篤定,司空城黑沉的眸微閃,“那你就在這兒待到明天吧。”
今天的屈辱是他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,就算合作的事又被這個人猜對了,那也要讓吃點苦頭。
話畢,他轉準備走,卻聽姜慕煙又開了口。
“待在這兒沒問題啊,但是你得把床給我送來,嗯....還有沙發、桌子什麼的。”
姜慕煙挑三揀四的說了一堆,而后隨意道:“哦,這里沒有洗手間和浴室,要麼你把鑰匙留下吧,省得還得下人給我開門。”
下人們:......您這是來視察的嗎領導?
高邑:姑你能不能有點自覺,這是要囚關押你!不是讓你換個地方驗生活!
姜慕煙接收到眾人的目,滿臉無害的笑了笑,“你們別這麼看著我,我這人吧,一旦過的不舒坦了上就沒把門兒的,說不準會把某些人的一不小心抖出去呢。”
說著還輕飄飄的看了司空城的一眼,意味分明。
司空城瞇了瞇眼,卻意外的沒有生氣,“來人,把要的東西都送過來。”
聞言,高邑的眼睛瞪了銅鈴,“,爺,您認真的嗎?”
司空城淡淡的瞥過來,“怎麼?”
“呃,沒,沒什麼!”高邑忙笑道:“爺可真!”
說完他便招呼人匆匆下去,不出片刻功夫就把姜慕煙要的東西都送了過來。
姜慕煙對司空城的表現稍稍滿意,悠閑的窩進沙發里擺了擺手,“好了,爾等可以退下了。”
眾人:?
待人都走后,姜慕煙隨手翻了翻桌上一并帶來的幾本書,發現是關于醫學的,頓時眼睛一亮。
地下室唯一的窗孔外,天漸漸暗下來。
正當姜慕煙看得津津有味時,地下室的門忽然被人打開,一道矯造作的聲音了進來。
“妹妹!天哪,你怎麼被關在了這種地方!”
聞聲,姜慕煙驟然抬眼,原本平展的書頁在指尖瞬間皺作一團。
一個穿連,戴著閃瞎人眼的名貴首飾的人映眼簾,讓渾的都冷了幾分。
姜芮,上輩子把耍的團團轉,最后拿著刀送黃泉的人。
向暖從小爹不疼娘不愛,所以也不敢奢望幸福,直到她遇上牧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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