南川夜梟慵懶地靠在床頭,指尖把玩著一個銀的遙控。
警報聲響起時,他甚至沒有抬眼,只是慢悠悠地將目投向對面墻上的監控屏幕。
南川世爵正抱著人走進了電梯。
寧風笙黏在男人懷里,一雙小手玩著男人的襯扣子,不時手南川世爵的臉,親親又,像在逗弄一只傲的大型貓科。
「寧風笙,手別在我懷里。」南川世爵的聲音從監聽里傳來。
「喜歡……笙笙喜歡南川老公……」寧風笙開心地笑著,「笙笙困……去哪?」
「去一個沒有梟狗的地方!去只有我們兩個人的地方!」
“叩叩”,敲門聲響起,保鏢的聲音帶著一小心翼翼:“boss,大爺把寧小姐帶走了。按照您的吩咐,沒有阻攔。”
南川夜梟這才緩緩抬眼,妖冶的桃花眼微瞇。
他的容貌本就帶著幾分雌雄莫辨的艷麗,此刻半倚在床頭,松散的睡袍領口敞開,出致的鎖骨,更添了幾分慵懶的魅:“知道了。”
他按下遙控,朝對講機說話:“哥,半夜人真不是明磊落的作風。”
南川世爵的瞬間繃——
寧風笙好奇地去扯項鏈,卻被他按住手腕。
“怎麼,和我pk到一半認輸跑了?”南川夜梟的嗓音過鏈墜傳來,“照顧好,如果你讓有事……我會再把搶回來。”
南川世爵抱著寧風笙的手臂了,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。深邃的眼眸里翻涌著驚濤駭浪,最后沉淀為一片令人膽寒的墨。
……
加長轎車駛私人海島。
別墅坐落在懸崖之上,三面環海,像是世界的盡頭。
莫斯帶著一眾傭人在門口列隊迎接,看到爺抱著人下車時,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寧小姐還活著,真是太好了!
算他機智,故意放出了爺結婚的消息,勾引二爺出手搶婚……
不然爺早就命喪大海了!
“爺,你總算回來了,嚇死我了!”莫斯眼角,他們爺命苦,是真苦啊!
老天爺,苦都給爺吃了……就不能讓他再苦了吧?
要讓爺知道是他泄了消息給南川夜梟,怕會把他的老打折。
莫斯想著,視線飛快掃過爺臂彎里的人——寧風笙睡眼惺忪,正轉著腦袋,好奇地打量海邊別墅。
莫斯了眼:“寧……寧小姐?!醒了?!”
南川世爵沒應聲,抱著人走進客廳。
水晶燈折的斑落在寧風笙臉上,睫了,迷迷糊糊看著陌生的穹頂:“南川……”
到不安,這些人都不認識。
南川世爵低頭,輕輕蹭過發燙的耳垂:“這是我們的新家。喜歡麼?”
家?我們的?和南川老公的?
寧風笙似懂非懂,只要南川世爵在邊,就喜歡!
二樓起居室打造得像公主的寢宮,綴滿星辰燈的房間門半掩著,蕾花邊的公主床鋪著天鵝絨被褥,擺滿了各種布偶,桌上放著會旋轉的木馬音樂盒。
寧風笙顯然很喜歡,眼睛亮晶晶的,對那些擺設的玩不釋手。
莫斯跟在后屏住呼吸。
真的是寧小姐,會的寧小姐,會說話的寧小姐!
南川世爵可怕的目瞪向他:“看夠了?!”
這老頭子跟了一路,就看了寧風笙一路!
莫斯回過神:“這眼睛要害我,咋就控制不住……”說著,又忍不住看了寧風笙一眼。
啊啊啊啊,是寧小姐啊,四年了……你不只折磨了爺四年,還有我。
“滾出去!”
莫斯歡天喜地帶上門,樂得合不攏。
南川世爵將人放在滿是布偶的大床。
落地窗外是翻涌的藍海,他轉想去浴室擰巾,手腕卻被攥住。
寧風笙睜著漉漉的眼睛:“別走。”
他頓住腳步,輕輕的頭發:“乖,我就在隔壁。”
“不要隔壁,”突然坐起來,撲進他懷里死死摟住脖子,“就要你在這里。”
“……”
“笙笙要跟南川老公睡。”
南川世爵心臟驀然一跳——
任由纏上來,鼻尖抵著的發頂,聲音是連自己都陌生的溫和:“睡吧,我不走。”
“南川老公……上好好聞,笙笙喜歡。”寧風笙在他前蹭了蹭,找了個舒服的位置,很快呼吸變得均勻。
此刻凌晨四點了,南川世爵卻毫無困意,清醒得要命——
懷中溫的軀散發著淡淡香氣,每一次呼吸都讓他的自制力瀕臨崩潰。
他輕輕挪試圖拉開距離,寧風笙立刻在睡夢中不滿地咕噥一聲,手腳并用地纏上來,像八爪魚般將他牢牢鎖住。
“該死……”南川世爵盯著天花板,著某不控制的反應,第一次會到什麼甜的折磨。
……
清晨的過紗簾灑進起居室。
南川世爵已經醒了兩個小時——確切地說,他本沒怎麼睡。
寧風笙像只樹袋熊般掛在他上,的大正好在他最敏的地方。
“笙笙,該起床了。”他輕輕推了推的肩膀。
寧風笙迷迷糊糊地睜開眼,看到南川世爵的瞬間出燦爛的笑容:“親親……”
說著就在他臉頰上響亮地親了一口。
南川世爵的被撞了一下,痛到臉扭曲。
了一整晚……痛得快炸開了。
“笙笙,松手……”
“不嘛,南川老公也親笙笙……”
今天的寧風笙口齒利落了不。
南川世爵強忍著脹痛,狼狽地別過臉:“先去洗漱。”
寧風笙小手掛在他脖子上,又吧唧吧唧親了好幾口才肯松開——
這都是跟南川世爵學的,前兩天早安和晚安,他都會親親。
南川世爵牽起的手走向浴室,好牙膏遞給,寧風笙卻搖搖頭:“要南川老公刷。”
“懶人。”
南川世爵俯,小心地幫清潔牙齒。
寧風笙笑瞇瞇地看著他,偶爾調皮地咬住牙刷不讓他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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