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聽雨眼眸含淚,乖巧地點頭:“嗯……”
謝霽淮直接將抱了起來往浴室走,一起進了淋浴間。
花灑的打開,熱水淋漓而下。
姜聽雨穿著淺的長,臉上也帶著致的妝容,被熱氣蒸騰得皮泛起一層薄薄的緋,人而不自知。
被男人放下來后,就怯怕地往角落里躲,雖然不知道男人要對做什麼,但直覺告訴并不會是什麼好事。
謝霽淮挑好了水溫,偏過臉看,結輕滾,淡著聲音命令:“自己了子。”
“老公……”小姑娘捂著口,著聲音對他說:“你能不能先出去。”
他站在這里,怎麼好意思當著他的面服。
小姑娘怯生生看了眼姿頎長的男人,只覺得他猶如森林里蟄伏的野,暗中窺視獵,只等獵失去戒心就上去撕咬吞下。
謝霽淮角勾起弧度,大手擒住孩的荑,從鎖骨上挪開,“別讓我說第二遍。”
直到這時候,姜聽雨才發覺好像是低估了謝霽淮,他平日舉止優雅,言語有禮,是正經名門貴公子的做派,然而此刻,卻如外界所說的那般手段狠戾,一言一行皆是威。
到底哪個才是真正的他……
姜聽雨抿咬瓣,著手指到背后去夠連的形拉鏈。
平日里輕松就能拉開的拉鏈,今天不知怎麼,任由如何努力都拉不下來。
“老公,拉鏈……”小姑娘委屈地咕噥聲。
“拉鏈怎麼了?”
“我、我拉不開。”
姜聽雨背過去,給他演示了一下,證明自己沒有說謊。
謝霽淮手指輕抬,落在的后背,兩指捻起拉鏈頭,輕輕一扯,孩潔細膩的后背便曝在眸子里。
孩皮,大片皮雪一樣的白皙,好似剝了殼的蛋白。
謝霽淮眸子里暗流涌,低啞著嗓音:“好了,繼續。”
姜聽雨手指在前襟上,才使得子沒有整個掉下去,這會兒聽了男人的話,臉頰得發燙。
濺落下的水珠灑在的后背上,小姑娘皮,炙熱的水溫一便立即泛起星星點點的紅,仿佛冬日雪地里盛開的梅花。
“老公……”小姑娘咬了咬,怎麼也做不來這樣人的事。
謝霽淮站在花灑前,擋住了四濺的水珠,服卻被淋得盡,結實的線條暴無,腹部也是塊壘分明。
耐心被磨后,他一秒也不想再等,直接扯過孩的手摁在浴室玻璃上。
“今晚你有的是機會老公,現在先省省力氣。”
在子上的手一松,長便隨著引力的作用掉落了下去。
姜聽雨來不及驚呼,瓣就被男人咬住。
他們親吻過許多次了,卻都不及這一次來得洶涌猛烈,恍惚間,以為自己要溺昏在他的吻中。
齒被攻城略地般掃,舌尖也被他勾著纏繞,呼吸凌而急促。
箍在腰間的手指死死扣,不許逃離,就連掙扎,也很難做到。
在絕對的力量面前,小白兔太過不堪一擊,很快便節節敗退。
浴室里的水汽緩緩蒸騰到天花板,又在上方凝聚一個個小水珠,大面亮的鏡面模糊一片,倒映出純白的瓷磚。
裹著霧氣的玻璃房迷糊得看不清人影,只約看到兩個小巧的手掌印。
水聲淅淅瀝瀝,滾著霧氣砸到地面,又匯聚溪流,穿過孩白皙的腳趾,爭先恐后涌下水口。
熱氣烘得姜聽雨暈暈沉沉,腦子也好似被塞了棉絮般發脹,一點思緒都沒有了。
-
天大亮,臥室卻暗暗的,深的窗簾遮得嚴嚴實實,不進一縷。
床上的小姑娘轉了個,小臉在枕頭上輕蹭了下,眼睫輕著掀開。
姜聽雨睡得并不太好,又累又沉,還做了噩夢。
夢里,是可憐的小仆,謝霽淮是大爺,白天指使做這做那不說,夜里還要去房間里欺負,氣得姜聽雨咬他的心都有了。
睡醒之后,姜聽雨盯著天花板,長舒了口氣。
還好只是夢。
才不要做小仆呢,一點權力都沒有,只能看主人的臉過日子,想想都可憐。
“寶寶,想什麼呢?”
謝霽淮覺到孩的靜,附在耳畔低聲詢問。
他是難得起得晚了。
連日來的睡眠不足,再加上昨夜的瘋狂,這一覺意外地睡得極深。
姜聽雨睡意惺忪,腦子都沒有完全清醒,傻傻地說了出來:“我夢見自己了你的小仆。”
謝霽淮饒有興味地低笑:“小仆?”
“寶寶怎麼會夢到自己做仆?”謝霽淮著孩的頭發慢條斯理引導著繼續說。
姜聽雨一不小心就掉進了他的陷阱,嗔怨道:“還不是因為你昨晚欺負我。”
謝霽淮低低地笑:“下次老公給你買仆的服穿好不好?”
姜聽雨愣了愣,反應了過來,一把推開他,奈何力氣太小,本沒推,“我才不要做小仆。”
小姑娘咬著瓣睨了男人一眼,蠻道:“我是不會伺候你的,想都不要想。你那麼想做大爺,就多招幾個傭人好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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