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不是擔心回去找小翔,而是擔心這個家伙狗急跳墻,要來找自己的麻煩。
甚至被盯上孩子,那可就不得了了。喻言深吸一口氣,與此同時應尋也接到了消息,得知秦煜琛那邊跑了個保姆,他當時就愣住了。
“去找回來,看看到底什麼保姆,居然能在秦煜琛手下跑出來!”
保姆李紅好不容易跑出來,裝病送醫途中跑了,現在,毫無頭緒,只知道孩子要被送回江城,不由得急了。
京城那麼大,跑了,后有人追逐,唯一能做的就是藏在船上,結果剛上船,就被人發現了。
應尋看著面前的人,見三十來歲,皮白凈,不由問道:“你就是秦煜琛那邊的保姆?”
李紅見到面前的男人忍不住有些發怵,咽了一口口水后退了兩步,“你是誰?”
“你有沒有見過這個人?還有這個孩!”
應尋二話不說讓人拿上了照片,李紅一看:“這不是夫人,還有那位小姐!”
聽見說夫人,應尋忍不住站了起來,一把揪住了的領,“你說什麼夫人?”
李紅頓時嚇得不行了,“,就是秦爺的夫人!”
“這個孩跟在一起,夫人說是朋友的孩子!”
應尋蹙眉,“那你又是怎麼被趕出來的?”
李紅一想起來就氣的不行,“我不過就是吃了點的東西,居然報警,那個死孩子一天到晚就知道哭!”
“白天哭晚上哭,我不耐煩了就教訓了一下,沒想到居然發現了!”
李紅還沒發現應尋臉不虞,還在口出狂言。
應尋挑眉,“所以,你的意思是,你待了那個孩子,是不是?”
李紅撇撇,“什麼待,不過就是打兩下屁而已!”
“你是做保姆的,隨隨便便打主人家的孩子不太好吧?”
“誰知道那是不是跟別人的野種?”李紅翻了個白眼,居然還沒有發現應尋的臉已經越來越黑了。
他看著李紅,直到后者意識到什麼,立馬蒼白著臉,“我,我說的不對嗎?”
應尋笑了起來,手下心里一沉!每次老大這麼笑,就說明有人要倒霉了。
“終于知道為什麼他們要把你抓進去,你一點都不冤枉!”
李紅一怔,“你、你什麼意思?”
“意思就是進來了就別想走了。”
“你口中說的那些麻煩,還有那野種,是我的兒!”
李紅當即愣住了,隨后撲通一聲跪了下來:“對,對不起!大爺您饒了我,我不是故意的,我是真的不知道啊!”
“對不起有用的話,要警察干什麼?今天撞上我是你運氣不好,我也跟你說聲對不起,你很該死!”
應尋揮了揮手,隨即就有人將拖上了船,伴隨著幾聲凄厲的慘,還有男人們的獰笑,李紅終于知道,秦煜琛的理才是最好的。
后悔了,何必要跑呢?
船上的那些人見怪不怪,能夠做老大的人是他們幾輩子修來的福氣,但是也有人本就沒資格,只能當所有人的玩。
而這新來的人就是代替他們討好眾人的,李紅躺在床上,衫破碎,整個人都不好了。
仇恨的種子已經埋下,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秦煜琛和喻言造的,絕對不會放過兩人。
此時應尋深吸一口氣,“看樣子,云云在他那里過得還不錯!”
早些時候秦煜琛就已經放話了,讓他過去談判,他一直都在等待合適的時機。
現在看來,唐老的壽宴是去不了。
秦煜琛是故意的!故意在這個節骨眼上讓他抓到李紅!
該死的!
“老大,小姐在他那,咱們要不要現在就過去把小姐接回來?”
“接回來是要接回來的,不過接回來以后,那個人就不會再回來了。”
手下不以為然,“這有什麼,咱們找個法子再把回來得了,照顧小姐照顧的那麼好,我覺得一定也舍不得小姐。”
應尋忍不住冷笑,“回來?是秦煜琛的夫人,你敢,秦煜琛能把你的家給踏平了!算了,別給老子找麻煩!”
手下當即撇撇,什麼都沒說,他也不想找麻煩,只是應尋整天這個樣子,他們不得不提心吊膽。
要是那個人愿意回來的話,他們的日子也好過一點。
應尋嘆息:“走,去會會秦煜琛!”
兒在他的手上,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。
手下一聽這就去安排,應老大要跟秦煜琛見面,這可是件大事。
這兩個人要是一言不合打起來了,那該怎麼辦?
此時秦煜琛接到消息的時候,忍不住冷笑,“終于愿意見面了!”
他原本以為應尋會裝不知道,尤其是看見喻言天圍著兩個孩子轉,他心中早就已經很不爽了,而今終于愿意見面了,這倒是件好事。
秦煜琛告知喻言,應尋答應過來了,喻言頓時有些吃驚,跟著想到了什麼,連忙拉著秦煜琛的手,“我要跟他見面,這個家伙把我整得這麼慘,我一定不能放過他!”
“那是當然,我老婆讓他白白使喚了這麼久,他又把你打得全是傷,這筆賬我可得好好的跟他們算一算了!”
喻言回來的時候傷勢好了大半了,但是上的疤痕目驚心,檢查之后沒有后癥他才放心。
不過始作俑者還是不能輕易放過。
眼下聽見他這樣說,喻言笑了起來,心中也有了計較。
“既然如此,咱們千萬不能放過他,到時候見招拆招!”
轉抱起了云云,“小家伙,到時候要跟爸爸見面了,要不要跟他回去?”
云云不假思索,“不!”
“姨姨,不!”
將自己的腦袋埋在了喻言的前,喻言一時間心疼不已。
“如果的爸爸不是應尋,那該多好?我甚至可以去走程序收養。”
一想到云云遇上那麼不靠譜的爹,喻言就覺得有些糾結。
這段日子跟云云相已經有了,云云也特別喜歡喻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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