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……」
虞皖音這傷確實給生活造了一定的不便,商臨連續幾天堅持送去上班。
特意開輛平時不怎麼開的車。
虞皖音的打算是打車去上班,但商臨非要送。
實在拗不過他。
公司那邊,虞皖音迎來了一波親切的問候,手和額頭的包紮實在明顯,連樓下看門的保安都會問候一句。
於是起碼半個公司的人都知道虞皖音發生了車禍。
有些人傳話傳得不對,有人以為虞皖音這傷是車禍直接導致的,還覺得這樣都第二天就來上班,簡直是崗敬業的模範。
虞皖音:「……」
算了。
時間過得很快,轉眼元旦就來了,和往年沒什麼不同,剛好連著一個周末,合起來就是三天假期。
這點時間不足以出遠門,但宅在家裡還是很爽的。
虞皖音的傷口已經結痂,疼是不怎麼疼了,只是平時還是要注意。
這三天時間的伙食都是商臨在解決。
他閒來無事有心就親自下廚做飯,不想做飯就讓廚師來家裡做,或者跟朋友出門約個會什麼的。
虞皖音在家裡看劇。
商臨原本是不興趣的,但是收拾東西路過了兩趟後,就洗了盤水果出來坐下了。
好看的。
元旦後繼續上班,公司的年會定在一月中旬。
年會負責人訂了一個宴會廳,全公司的人都去參加了。
虞皖音那時候掌心的傷口已經好差不多了,額頭那道口子也在掉痂了。
年會上避免不了喝酒的況。
虞皖音已經儘量喝,中途看到有果酒,就換了果酒。
這個年會除了大家聚一起吃個飯,聽老闆的湯以外,還有一個很振人心的環節——獎。
虞皖音到了一千現金。
也不知是酒上頭了還是獎金帶來的喜悅沖昏頭腦,虞皖音很高興。
但一千不是最大的獎。
比這個貴重的有兩千、三千、五千檔位的現金,還有一些更貴的電子設備和家電。
當然不是誰都能中大獎的,虞皖音拿著裝著一千現金的信封,已經是幸運兒。
年會結束後,在停車場找到了商臨的車,而他已經在后座上等待。
商氏的年會也是今晚,這不是巧合,是許彥舟專門打聽後定下的時間和地點,想著湊一起。
不過商氏人多,定的宴會廳要更大,甚至不止一個。
這就導致商臨和他爸,今晚都得出席。
商臨看見一個酒鬼上車了。
「喝了多啊這是?」商臨有點頭疼,「你知不知道自己要喝。」
虞皖音沖他笑了一下:「喝了一點。」
商臨信才有鬼。
不過虞皖音下意識往他懷裡靠,又抬頭去親他。
一甜甜的果酒味。
商臨頓了一下,先按起了車的擋板。
虞皖音直勾勾看他,似乎用目在描摹他的五。
「商臨。」
「嗯?」
「我今晚好幸運,獎中了一千塊,把我的幸運都分給你。」從包里拿出那個裝著一千元現金的信封,塞給商臨。
車昏暗的線下,眼睛亮亮的。
商臨不缺這一千塊,但這一千塊是虞皖音憑運氣中的,又全部都塞給了他。
心像是被什麼燙了一下,融化得像水。
「這麼好,都給我了,明天早上睡醒不會後悔吧?」商臨笑著看。
虞皖音腦袋有點沉,說話其實不怎麼經大腦,近距離看著那張優越的臉,突然口而出:「你親我一口,就都給你,不後悔。」
商臨看著拍到自己膛上的信封,裡面能看見紅的紙張。
他笑了:「我一個吻值一千塊?好大方啊。」
「你覺得不夠嗎?」懷裡的人看他,「那我再加……」
話沒說完,被一個洶湧的吻堵住,舌的糾纏讓本來就混沌的大腦徹底失去思考能力。
連怎麼回到的都不知道。
只記得商臨好像在耳邊問:「老闆,你覺得這個吻值一千嗎?」
周圍的環境偏昏暗,又陌生,虞皖音睜眼看了很久。
「這是哪裡?」
「我家,」的鼻頭被颳了一下,有人端了杯甜甜的溫水過來餵給喝,「讓你喝這麼醉,要換了別人將你賣了怎麼辦?」
虞皖音今晚化了妝,穿了件黑的連,很,進門後下外套,商臨被忍不住盯著看了。
「今晚在我這睡好不好?」他輕聲商量道。
虞皖音對上他的眸,鬼使神差般點了點頭。
於是商臨拿了卸妝產品來替卸妝。
某一刻,虞皖音被人橫抱起來,先是覺到剝離,自己被放溫暖的水中,整個人飄忽著。
一雙手在上兢兢業業地進行清潔工作。
虞皖音的視線範圍,穿著白襯的男人單膝跪在浴缸前,已經被沾,水珠濺到他的下,又滴落下來。
覺得。
於是抓著商臨的領帶,拉著他低頭接吻。
浴室的溫不斷。
但商臨意料之外是認真想要替洗澡的,洗完後浴袍一裹,將人放床上,自己才進去簡單沖了個澡出來。
出來後發現沒睡,安靜地坐在床上等他。
臥室只開了燈帶,線昏黃,偏暖調。
商臨走近,的臉:「清醒了嗎?」
其實不太算。
虞皖音還是覺得混混沌沌的。
商臨在旁邊坐下,很順就親了友一下。
有時候也不一定非有什麼目的,就是順想親一口。
虞皖音比平時要熱,回吻他。
因為酒保持不了平衡,所以攀著商臨的肩膀,坐在他上。
這個吻便一點點加深,以至於變了味道。
兩人上的浴袍都變得松垮垮。
一些風若若現。
商臨沒那麼正人君子,早在剛才給洗澡時就有了反應。
何況現在,坐在他上。
浴袍了,虞皖音裡面什麼都沒穿。
酒催了慾念,前段日子因為養傷而克制的慾念。
下意識在他腹上輕磨。
商臨的神經繃,到潤,也到虞皖音的需要。
眸愈發幽深。
他靠在床頭,了的腦袋:「乖寶寶,再坐上來點好不好?」
那些清醒時於去做的舉,在半醉半醒間沒抵擋住去做了。
商臨躺了下去,在他溫和的鼓勵下,慢慢往上坐。
第44章 人上門
年會本來就是專門選在周五晚上進行的,不管前一天晚上玩到多晚,也不影響第二天。
宿醉帶來的後果很要命。
虞皖音有意識時,眼睛酸得幾乎睜不開,腦袋不知是昏沉還是疼。
有點不知在何,也不知現在是什麼時間。
像是斷片了。
但在一個人懷裡,兩個人幾乎是面對面抱著的姿勢睡的。
有一瞬間的愣神,直到好不容易在昏暗中看清悉的廓。
摟著的那條手臂結實有力。
虞皖音閉上眼睛沉思好半晌,昨晚的記憶才緩緩湧上來。
年會,喝醉,被商臨帶回了他的住,然後是……
有關浴室和床上的畫面一點點回放。
被哄騙著做了平時不會做的舉,回憶里那個主的人,仿佛不是一般。
可虞皖音知道,那就是自己,沒有任何束縛下的自己。
的有點後知後覺的不適,太激烈了,印象中幾乎沒有這樣的時候。
此刻被子下,虞皖音的搭在商臨上,他的一條手臂搭在背上,掌心按在和腰之間,將按向自己。
得太近。
彼此的溫度清晰傳遞,就連反應也是這樣,虞皖音嘗試掙這個懷抱,剛一,頭頂就響起沙啞的聲音:「寶貝兒,別。」
寶貝兒。
這聲稱呼也讓虞皖音頓住,昨晚商臨喊了好多聲。
寶貝兒、乖寶寶、寶寶好棒。
這些在清醒時聽著格外恥的話和稱呼,在昨晚像是迷魂藥一樣往耳朵里倒,而虞皖音因此而被激勵。
虞皖音還是掙著去翻了個,後的人隨著了上去。
要摟上來的手被拍了一下,空氣中響起清脆的一聲,但也只是讓後的停頓一秒,隨後繼續強勢摟了上來。
虞皖音張口才發現自己的嗓子也沙啞了:「下流!」
後響起輕微的哼笑聲,虞皖音聽見他說:「怎麼罵得這麼溫,罵重一點啊。」
他這個反應,虞皖音懷疑再罵重一點,反而會將他罵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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