睡著了。
中間等紅燈時,商臨轉頭看了眼旁邊,虞皖音偏著腦袋,但臉是偏向另一邊的,腦袋對著商臨,一個很絨絨且圓潤的腦袋。
商臨忽然有個奇怪的聯想,父母小時候一定是費心思去給睡個圓腦袋了,才會看起來這麼可。
綠燈了。
商大爺一邊開車還想著這事兒,自然而然地覺得虞皖音小時候也一定是個可的姑娘。
小時候認識,那他們也算是。
如果中學認識,那
就是一段談。
雖然這段談不是和他的,但商臨想著心裡又嗤了聲,不是和他的也沒關係,反正也過去式了。
虞皖音醒來時,車子已經停下來,車窗外正對著家樓下的路燈。
轉頭,和駕駛座上的男人四目相對。
「到了怎麼不醒我?」虞皖音問。
商臨:「才到幾分鐘。」
見人已經醒了,他的手自然過去抓住的,了,隨後十指相扣著。
「你說我現在怎麼回去?」商臨狀似不經意問。
虞皖音抬手眼睛:「開我的車回去啊。」
「那你明早怎麼上班,我過來接你嗎?」商臨問。
「……我還有一輛車。」
商臨:「……」
他出一種名為「失算」的表。
虞皖音也看著他,年男之間似乎每句話都是試探,晃了晃自己跟他十指相扣的手,輕笑:「我要上去了。」
這麼說著,但也沒立刻掙開他的手。
兩人在昏暗中對視著,眸流轉。
樓下這個點沒什麼人,但也不是完全沒有,幾秒前剛有一位老人從不遠路過。
商臨往虞皖音的方向靠近些,直勾勾看著。
車的空間不大,越是靠近就越是曖昧。
虞皖音想起上周某個晚上,商臨也是用這樣的眼神看著的,不過那時候他沒親下來,但還是有些逾越地蹭了一下的臉,尤其是鼻尖。
「你過來點。」商臨說。
虞皖音聞言,聽話地湊過去了,於是這樣近的距離不僅可以蹭鼻尖,還可以做別的。
商臨的目往下移。
他說:「親我一下?」
虞皖音於是也垂眸看了看商臨的,他的其實也很,很好親。
蜻蜓點水般了一下他的,問:「這樣可以了嗎?」
商臨笑了,的這下還沒到他就沒了。
下一秒,他手扣住虞皖音的後頸,幹了上周在車裡就想做的事。
很用力地吻上近在咫尺的。
虞皖音也回應他了,於是狹窄空間,曖昧的氣息聲接連不斷。
但商臨還是覺得不太夠,除了接吻。
於是他的手落到友腰,稍微用力,隨著虞皖音一聲抑在嚨的驚呼,換了個位置。
眼下,跪坐在商臨上,雙分開在他兩側,和他面對面對視著。
上的擺層層疊疊堆著,蓋在商臨上,低頭是看不見他的子的。
「你要幹什麼?」虞皖音問。
商臨往後靠著椅背,以一個稍微仰視的角度看著,手還保持在的腰上,而虞皖音後抵著方向盤。
他拍拍往上一點的位置:「再過來點,我想抱著你親。」
像昨晚一樣,睡在床上,也抱著親了。
虞皖音沒第一時間聽他的,而商臨也失去了耐心,他雙手摟著往自己的方向一推,跟著往上頂了下調整位置。
於是他們得的,商臨按著的腦袋往下親。
不過也只有那一瞬間的作是他強制的,接下來,他的手落到虞皖音腰部和背部,又按在大上。
確實沒那麼老實,他忍不住將人摟得更。
虞皖音主捧起他的臉,小幅度嘬吻,等到商臨不滿足於此,湊上前去纏著熱吻。
車的曖昧在升溫。
車畢竟是停在樓下的,虞皖音還是有些擔心會有人經過,所以會偶爾分心注意車外,結果每次都會被商臨逮住分神的時刻。
他吻得更兇了。
這個漫長的吻讓虞皖音在樓下耗費了很長時間,哪怕結束後,商臨也沒將鬆開,他的臉埋在懷裡。
上的連領口不高不低,但在剛才接吻過程中,一邊的袖子落,沒人將它拉起,於是口那一片的度更高了些。
虞皖音能到,噴灑在上面的算得上滾燙的呼吸。
就保持著這樣的作抱了會兒,撥弄了一下商臨的頭髮,輕聲在他耳邊道:「我上樓去了。」
商臨不放人,呼吸聲卻有點重:「再抱五分鐘。」
也不只是抱五分鐘,他又親上了。
到最後不知道過了多久,但虞皖音覺得肯定不止五分鐘。
商臨手將的肩帶和袖子都提起來,又給整理了一下擺,啞聲道:「我送你上樓。」
虞皖音低頭,修長的食指輕輕了一下他部。
商臨猝不及防悶哼一聲。
「你就別下車了。」說。
商臨:「……」
很講究地回到副駕駛座上,才開門下車,又開門從後排拿了自己的包包。
駕駛座旁的車窗落下,商臨的臉出。
虞皖音低頭從車窗外親了他一下,手晃晃,和他說了拜拜。
商臨就在原地,看著友的影漸行漸遠,最後消失在室。
車窗這才關上,商臨低頭看了眼下,呼吸依舊有些重。
剛才那個擁抱的距離,他有什麼反應,虞皖音不可能察覺不到,要真察覺不到,那才是問題。
半晌後,這輛白車才緩緩啟。
虞皖音那天晚上回去後其實還收到了李明霽的消息,說想約見面聊一聊。
但思來想去,虞皖音也沒覺得他們之間有什麼好說的,所以拒絕了。
九月份底的天氣已經不算太悶熱。
虞皖音不算很閒,工作上的事大順利,同事相融洽,工作之餘,父母健康,也談著。
網上說淡忘一段最好的辦法就是開始下一段。
虞皖音以前覺得這是瞎扯,但現在私底下的時間確實大多被商臨占據著,作為男友,他也算,也有可能是對伴的期待降低的緣故。
以前不懂事,確實是想著一生一世一雙人的。
但這點其實有點違背人的本,要求一個人不變心太難了。
比如自己,現在不會再覺得上一段有多可惜。
商臨最近要出差。
去的是國外,和虞皖音存在時差,通常虞皖音準備睡的時候,商臨那邊是上午,他正在忙。
所以商臨早上起來時,會給虞皖音打個視頻。
這天虞皖音下班早,商臨視頻打過來的時候,已經洗完澡了。
頭髮也披散著,將手機固定在桌面手機架上,開始護。
「想我沒有?」商臨問。
虞皖音聞言,往手機屏幕看了眼,商臨似乎起床就去洗了個澡,此時頭髮上還墜著些水珠。
他放置手機的角度很好,虞皖音覺得這個角度下他的五和廓都很好看。
「你覺得呢?」湊近鏡頭,那張臉陡然放大,商臨被了一大跳。
他覺得手機屏幕那邊都是香的。
虞皖音護結束,站了起來,鏡頭前出現了睡的全貌,一件紫吊帶子,布料看起來是涼的那種,什麼圖案都沒有,但看得出皮很白,材也勾勒出來。
拿著手機回到床上,整個人趴著,雙腳在後翹起,順便問商臨:「你什麼時候回來?」
商臨其實沒太聽清在說什麼,從虞皖音趴下後,他眼皮子就猛地跳了下。
這個角度,多看幾眼,都顯得他下流。
偏偏頭髮垂落下來,擋了一些,蓋彌彰的,遐想空間更大了。
商臨:「……」
「商臨?商臨?」手機里傳來友的聲音,「我問你什麼時候回來,你怎麼不理我?」
「沒有不理你,」虞皖音這邊將他放在大屏,看見商臨的結上下,他說,「你這個角度有點太了。」
?
虞皖音將自己放大一下,兩秒後,手機猛然被蓋住,商臨那邊只看到一片漆黑。
……
好半晌,他含笑的聲音從手機里傳出:「我那麼大一個朋友呢?出來給我看看好不好?」
虞皖音沒理他。
於是商臨又說:「你要是生氣,我也可以給你看回來。」
商大爺覺得自己到底保持著健的習慣,材應該是能見人的。
「我不看。」虞皖音說。
商臨:「?」
「我材真的還行。」他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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