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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貴妃娘娘榮寵不衰》 第192頁

“娘娘還有奴婢在,”素雪聲音溫,眼神是那麼堅定,“奴婢會一直陪著娘娘,哪里都不會去。”

阮含珍呆滯的眼神慢慢聚攏,垂下眼眸,看向素雪。

素雪幫取出口中的帕子,阮含珍哇的一聲就哭出來了。

“素雪,素雪,母親怎麼辦。”

素雪微微起,把抱在懷中。

其實也只比阮含珍大一歲,還只是個剛滿二十的年輕姑娘,但是此刻,卻仿佛阮含珍的長輩,給了后宮中的唯一依靠。

“娘娘,夫人犯下大錯,已經無力回天,就連老爺都被牽連,閉門在府不得出。”

“若娘娘為著夫人好,便不要再鬧,咱們暫且先忍下來,”素雪的眼淚慢慢流出來,角卻帶著暢快的笑意,“娘娘,還是讓夫人平靜去吧,最也有個面。”

曾經把素雨打致死,得知素雨重病不治,也不過就是嫌惡皺眉,說了一句“晦氣”。

現在,也要嘗一嘗失去家人的痛苦了。

天網恢恢,報應不爽。

作惡多端的人,都不會有好下場。

“可是我母親,是我母親啊。”

阮含珍痛哭失聲,悲痛絕。

素雪輕輕拍著阮含珍的后背,聲音溫:“娘娘,您仔細想一想,娘娘本被降為人,不過一日,忽然又降到寶林,究竟是為何?”

阮含珍的眼淚慢慢止住了。

其實跟阮忠良一模一樣,生來自私冷漠,薄寡義,得知母親即將自縊,最開始的確傷心,可不過這幾句話的功夫,就冷靜了下來。

現在最在乎的,就是廖夫人之事是否會牽連自己。

“你的意思是,母親招供,此事與我有關?”

素雪如何能知?廖淑妍被關詔獄,便無人能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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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今阮含珍被閉門思過,等到能踏出長春宮的那一日,廖淑妍早就為一抔黃土。

誰還能告訴真相?

素雪眸沉沉,輕輕著阮含珍的后背:“娘娘,老爺被關在府中,已經無能為力。”

“夫人又……”

語氣煽:“如今娘娘能依靠的,只有自己了。”

“娘娘得為自己著想啊!”

阮含珍的眼淚再度落,這一次,為自己的“不如意”而哭泣。

“是啊,我只剩下我自己了。”

“素雪,我該怎麼辦?陛下可會再懲罰我?”

聽到的問題,素雪慢慢放開,依舊跪坐在面前,手幫去臉上的淚。

“娘娘,不會了,”素雪說,“陛下已經給娘娘降位,這就是懲罰,除此之外不會再有其他。”

阮含珍松了口氣。

素雪聲音異常溫:“娘娘好好思過,潛心懺悔,說不定,陛下看在娘娘的誠心,能早放娘娘出來。”

“是了,是了,還是素雪你聰慧。”

阮含珍邊的所有得力之人都不見了。

邢姑姑死了,廖夫人也即將離開,邊只剩下素雪一個。

還好有

阮含珍看向:“素雪,我邊最得用的就是你,你放心,只要你能幫我重新起復,我一定不會虧待你。”

“你的家人,你的姐妹,我都會讓父親善待。”

素雪心中冷笑,知道這是阮含珍在威脅。

“娘娘,我一定努力,”素雪問,“我們慢慢籌謀,會有機會的。”

此時的聽雪宮,倒是一如既往平靜安詳。

姜云冉剛從安奉殿回來,就聽聞有人登門。

姜云冉是在明間接見的丹衛。

衛隸屬儀鸞衛,其統領為正二品都指揮史,職僅次于儀鸞衛左右都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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衛下屬三百人眾,行安防,守衛,探查,列兵等事宜,日常也負責皇后出行的儀仗。

此刻宮拜見姜云冉的,是丹衛都指揮夏嵐。

夏嵐已過而立之年,眼尾早就有了歲月的痕跡,眼,薄,看起來異常威嚴。

今日著飛魚服,頭戴烏紗帽,面容沉靜,波瀾不驚。

一看就是在儀鸞衛爬滾打十數年的狠角

沒有因為被歸姜云冉麾下而惱怒,也沒有表現出對于人份位的不敬,只是平靜對姜云冉躬

“見過姜娘娘,得陛下口諭,臣在此聽令,請娘娘差遣。”

姜云冉昨日就同景華琰商議過,既然丹衛歸于麾下,那從此以后只供差遣,所行諸事景華琰和儀鸞衛都不能過問。

景華琰倒是毫不遲疑答應了。

衛不過三百人,掀不起風浪。

皇帝陛下金口玉言,姜云冉并不擔心,看向夏嵐,非常誠懇:“夏指揮使,陛下差遣你為我所用,必然已經提點過,多余之言我便不贅述,如今我要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進詔獄見廖淑妍。”

姜云冉并不心急。

景華琰雖有口諭,但行事在人,姜云冉并不急于讓丹衛立即開始置阮家事。

總要看一看夏嵐的為人,再徐徐圖之。

夏嵐一聽這話,躬行禮,利落地道:“是,臣這就安排,今日下午,娘娘就能見到廖氏。”

姜云冉勾起角,親自扶起夏嵐。

“夏指揮使,以后你我同心,有什麼不妥,直言便可。”

夏嵐雷厲風行,姜云冉午歇起來,接轎就到了。

姜云冉再見廖淑妍,只隔了兩日。

短暫,但廖淑妍已經滿面滄桑,披頭散發坐在茅草堆上,再也沒有往日的優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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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云冉勾起瓣,笑如花。

“廖夫人,許久不見,如今可安好?”

第109章 你的親生父親,本就不是阮忠良。

詔獄位于西平門外大街。

毗鄰刑部衙門和大理寺,都察院也在其左近,方便員進出審問。

有大案牽扯時,一貫門庭冷落的詔獄也是人洶涌,如今老王爺等都羈押在詔獄,詔獄便比平日都要熱鬧。

姜云冉從聽雪宮出來,到西平門又換馬車,折騰將近半個時辰才到。

此刻剛過申時,西平門外大街車水馬龍,而在詔獄之中,卻安靜幽冷,聽不到任何熱鬧繁雜。

詔獄建設在半地下,每一個高深的牢房狹窄仄,外有柵欄圍擋,只能容一人躺平。

詔獄沒有大隔窗,只有有高高懸掛在房頂下的方窗出一亮。

明明是最炙熱的下午,詔獄里卻森森的,地面冷,讓人渾

那一扇掌大的小方窗,本照耀不進亮,也好似本吹不進新風。

此番出行,是夏嵐親自陪來的。

此刻搬來椅子,請姜云冉落座,便安靜退出牢房,守在牢房之外。

姜云冉知曉能聽見兩人言辭,卻并不過分在意,丹衛有其規矩,所有將都是奉命行事,不能說的絕不會多說一字。

姜云冉對們的職業素養還是相當信任的。

此刻姜云冉跟廖淑妍隔著柵欄相

廖淑妍似乎沒聽到姜云冉的問題,呆愣愣坐在那里,似乎已經心灰意冷。

直到看到昔日的仇人落難,姜云冉才慢慢品味出一快意。

這快意很淺,很淡,只讓輕松些許,并不能讓因快樂而失去理智。

“廖淑妍。”

姜云冉再度開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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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看著我,可還記得我是誰?”

廖淑妍遲鈍地抬起頭,木然看向姜云冉的面容。

這張花兒一樣的芙蓉面,廖淑妍在宮中見過無數回。

從平平無奇的平民選侍,直到今日的人娘娘,姜云冉似乎只憑借這張臉,就俘獲了冷漠帝王的心。

有時廖淑妍也覺得奇怪,景華琰這樣的冷心冷清,也會因為容貌心嗎?

本就不可能為所迷

那麼只有一個原因。

姜云冉的容貌同曾經的阮含璋有幾分相似之

也僅此而已。

阮含璋宮之初,是阮家人一起商議的結果,的盛寵和死亡,都是既定好的命運。

死就是死了,不能復生。

真的……不能復生嗎?

廖淑妍瞪大眼睛,難以置信看向姜云冉,張了張,最終卻把所有的話都咽下。

不敢問。

若真的問了,那阮氏做的一切,就會大白于天下。

他們為了權利地位,貍貓換太子,尋了一個面容相似的子就頂替宮,后來又手除去了

即便姜云冉沒有死,可火燒皇宮,依舊是殺頭重罪。

“啊!”

廖淑妍最終只能嘶吼了一聲。

此刻終于明白,是姜云冉和衛新竹聯起手,一起把害到了這個地步。

為時已晚。

進了詔獄,就再也不能出去了。

這一瞬間,廖淑妍的眼里重新迸發出彩來,死死盯著姜云冉,眼眸中的恨意清晰可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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