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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貴妃娘娘榮寵不衰》 第168頁

姜云冉:“……”

姜云冉都想要張口罵他,可剛一,溫熱便趁虛而

“唔,你……”

什麼都說不出來了。

景華琰很滿意這塊鏡子,一吻終結,他低下頭,在姜云冉的脖頸上啃咬。

白皙修長的脖頸一片嫣紅,那估計好幾日都消不下去。

都不知道過了多久,燈花都跳了兩聲,姜云冉才終于放松下來。

“呼。”

一前一后兩道聲音響起,似乎都很滿足。

景華琰從的臉頰,幫抹去眼角的淚。

“好些了嗎?”

姜云冉閉著眼,還在不自覺的戰栗,努力不去看鏡中自己的丑態。

這男人,真是好不要臉。

景華琰低低笑了一聲,今日竟然大發慈悲,就此放過了

分開的時候,姜云冉面上更紅,忙用襯圍住腰

景華琰挑了一下眉,他彎下腰,二話不說就把姜云冉打橫抱起。

子輕飄飄的,量明明很高,比尋常子都高了半個頭,卻纖細消瘦。

以前,景華琰最喜歡那不盈一握的小蠻腰,可現在,他還是在手里掂了掂。

有些太瘦了。

“陛下……”姜云冉下意識攬住他的脖頸,生怕他把自己扔出去。

“小心些。”

景華琰挑眉,就這麼大張旗鼓抱著進了水房。

等把人仔細放熱水中,他才道:“怕什麼,朕還能摔了你不?”

姜云冉坐在熱水中,慢慢放松下來。

看景華琰坐在邊上清洗,自己也把臟污都洗凈。

可不太好洗。

需要……

姜云冉紅著臉,見景華琰總時不時回頭看,就嗔怪道:“看什麼!”

“怎麼還不能看了?”

景華琰疑:“夫妻之間坦誠相待,方才鏡子里,妃都把朕看得清清楚楚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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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麼現在又不了?”

姜云冉的臉紅了。

比秋日里的蘋果還要人。

“不能看就是不能看。”

不好解釋,只能“無理取鬧”。

景華琰的目慢慢下移,倏然,他明白過來。

姜云冉就看著他出得意的笑容。

年輕的皇帝陛下總是佯裝清冷淡然,很有這般得意開懷的時刻。

心道不好。

果然,男人放下手里的水桶,坦坦浴桶里。

水花四濺。

姜云冉后一片熱意。

“云冉,我何時說過結束了?”

姜云冉:“……”

這麼多次了,姜云冉早就學乖了,反正這男人是不盡興不肯結束的。

說幾句話,他說不定還能早些結束。

否則一旦哪句話說錯了,亦或者說他故意挑三揀四,那就難辦了。

借口多的是,非要故意再磨蹭一會兒,攔也攔不住。

別等到后半夜再睡。

這麼一想,姜云冉果斷轉,直接攬住了景華琰的脖頸。

“那就快……別廢話!”

景華琰:“……”

這次換景華琰驚呆了。

“云冉,你這是……”

姜云冉親了一下他的,笑了一下:“咱們速戰速決,早點睡。”

景華琰眸一深。

他垂眸看了一眼,也跟著笑了。

氣息糾纏,他奪取了所有的話語。

“好,”景華琰道,“就聽娘娘的。”

速戰速決是不可能的。

等姜云冉攥著錦被的時候,還在想,這男人平日里道貌岸然的,一到此刻就滿胡話。

說好的一諾千金呢?

都是糊弄人的把戲。

從鏡子前騙到暖房,又從暖房騙回床榻上,總之,不等盡興不罷休。

倏然,一陣熱意襲來。

姜云冉哆嗦了一下,睜開汗的眼,眼角的淚倏然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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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云冉,你不專心。”

姜云冉恍惚看著他,一言不發。

景華琰低下頭,在眼皮之上啄吻。

一邊溫,一邊火熱。

這架子床是姜云冉原來的那一個,沒有拔步床結實穩重,此刻姜云冉恍惚之間,覺聽到了吱嘎聲。

真是……

真是還不如在丹若殿。

這里里外外都是的宮人,覺更赧了。

姜云冉手推了他的膛。

結果汗水的手一下子到了腹上。

棱角分明,薄繃。

姜云冉:“……”

姜云冉眨了一下眼睛,又了一下。

景華琰無奈笑了。

汗水滴落,在錦被上氤氳出大朵的牡丹花。

他重新奪取了子的呼吸,讓只能跟著自己在滔天巨浪里搖曳。

不能分心,只能想他。

景華琰的手尋到的手指,一展開,在里駐足。

十指相扣,溫熱的手心

人娘娘今日可滿意?”

景華琰的吻下落,在之前的咬痕上,重新咬了一口。

有點疼,有點麻。

姜云冉微微偏過頭,目過水霧,茫然落到景華琰的英俊面容上。

回握住他的手:“滿意的,很滿意,陛下真乃人中龍。”

迫不及待:“陛下,我困了。”

景華琰低笑一聲,表里不一:“困了便睡。”

架子床覺得自己要散架了,簡直不堪重負。

“那朕再額外贈送小禮,包君滿意。”

第99章 他們早就暗通款曲,親往來超過一年。

冬日的玉京寒冷刺骨。

從北陌吹來的風裹挾著冰凌,刺得人臉頰生疼。

若穿著單薄,冷風一吹就遍生寒。

剛一冬,玉京的柴火和木炭就漲了價。

百姓們一早就燒起了火爐,好熬過漫漫長夜,每逢清晨,巷口都能看到堆的煤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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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在貧困上掙扎的人們,會把這些撿回家去,篩出未燃盡的煤渣以供燃燒。

位于香樟巷的阮府自不用考慮這些,即便是下人房中,冬日也是溫暖宜人的。

一大早,阮家就忙碌起來。

下人們收拾馬車,婆子們整理夫人要帶宮的己,仆們伺候廖夫人洗漱更,一個個垂眸斂眉,恭敬又乖順。

今日休朝,此刻阮忠良尚且還在家中。

他一貫早起,此刻已經在院中打完一套五禽戲,回房洗臉。

見廖夫人上妝,就溫和笑道:“夫人此去定要好生勸誡娘娘。”

廖淑妍過銅鏡瞧他,目在妝鏡中模糊不清。

“是,老爺,”廖淑妍說,“您放心便好。”

夫妻兩人四目相對,一切盡在不言中。

此刻邢姑姑從外間進來,對兩人行禮。

阮忠良才溫言道:“邢姑姑辛苦了,你的功勞,我都記在心里。”

邢姑姑連忙說不敢當。

阮忠良笑了一下,依舊很平和。

“你家中上下都盡心盡力,你在宮中又勤勤懇懇,我心中是很謝的,”阮忠良端起茶盞,潤了潤口,“娘娘被我們寵壞了,格有些活潑,還得姑姑多加勸導,畢竟夫人也不能常伴宮中。”

邢姑姑面一凜,忙道:“奴婢一定努力。”

努力什麼,沒有多說。

阮忠良滿意頷首,道:“你兒子聰明機靈,已經調去莊子上做管事,兒秀外慧中,前日夫人見管家的長子是個好的,你覺得呢?”

阮家的管家并非奴籍,有阮忠良關照,管家長子自在書院讀書,聽聞很有些天分。

這門婚事,可比什麼莊子上的管事要好得多。

邢姑姑眼睛一亮,心中越發篤定,道:“多謝老爺,多謝夫人。”

廖淑妍扶著丫鬟的手起,笑容和煦:“咱們相伴三十載,分非比尋常,紅丫頭也是我看著長大的,能有好姻緣,我心里自然歡喜。”

這樣說來,跟著伺候的丫鬟們都出艷羨。

這是多麼大的福分。

邢姑姑也出開心的笑容。

自是說不完的恩戴德。

冬日寒風中的阮府,卻是其樂融融,歡聲笑語。

不多時,夫妻兩人才至膳堂用朝食。

阮忠良給廖淑妍盛了一碗胡辣湯,道:“夫人最吃這一口,宮之后規矩頗多,數日不得吃,今日吃個痛快。”

“多謝老爺。”

夫妻二人意綿綿,羨煞眾人。

邊上新伺候廖夫人的鄒媽媽便笑道:“滿京城,也尋不到這樣重妻子的家主了。”

邢姑姑站在一邊,冷冷睨了一眼,到底未多言。

正用早膳,耿管家就低頭進來,低聲道:“老爺,夫人,小爺昨夜里書沒讀完,早晨就起來用功,時辰迫,便說不過來送別夫人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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