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都是后話,若是言知曉,怕是要在太極門前哭天搶地,跪到暈厥。
不過,反正挨罵的是他,跟又有什麼關系?
這麼一想,姜云冉頓時心舒暢,瞇了瞇眼睛,甚至主挽起了景華琰的手。
“走吧,老爺可訂好了廂房?”
景華琰好笑地看迅速變臉,沒有責怪,只給講解:“瓊林居后院寬闊,有不獨立的閣樓,咱們今日就住閣樓。”
等穿過干凈整潔的后院,一路來到最靠邊的閣樓前,姜云冉才嘆道:“這里的老板真會做生意。”
“這是自然,”景華琰踏閣樓,也仔細打量,“瓊林居是整個麒麟巷最大的客棧,除了旅居客房,還能提供飲馬存貨,甚至可以幫忙傳遞信件,許多來麒麟巷進貨的商賈,但凡價頗,都會選擇住在這里。”
“十幾載之間,瓊林居從未發生失竊和盜等事,其安全和口碑自不必說。”
姜云冉跟在他后,仰頭看這致干凈的小閣樓。
一樓有一間廂房,一間雅室,外面的雅室擺放有圓桌圓凳,供客人用膳或者洽談生意。
從狹窄的樓梯上去,二樓有兩間廂房和一間窄小的水房。
里面并不寬敞,卻分外干凈整潔,姜云冉仔細看過,瞧見被褥水盆等都被換過,應該是宮中帶出,方便陛下娘娘使用。
就景華琰這樣的潔癖,倒在理之中。
兩間廂房,有一間略微大一些,邊上擺了妝臺和銅鏡,還有一扇寬大亮的隔窗。
若是夏日打開,一定景宜人,微風和煦。
另一間只能擺放一張床榻,不過從邊上的小門出去,有一個小巧的臺。
麻雀雖小,五臟俱全。
姜云冉好奇:“這一棟閣樓,一晚價值幾何?”
景華琰告訴:“十兩銀子。”
聽到這個價格,姜云冉不由咋舌。
“許多百姓一年營生也不過如此。”
景華琰在太師椅上落座,他淡淡道:“能在瓊林居暫住的非富即貴,這樣的閣樓能保證安全,也能讓隨行的侍從一起住下,甚至一樓的雅室還能存放貨,對于許多商賈來說,十兩銀子雖貴,卻也還算價廉。”
姜云冉頷首,兩邊瞧看,最后道:“陛下,我想住這一間。”
喜歡有大窗戶的房間。
景華琰通達理:“好,咱們就住這一間。”
咱們?
聽到這兩個字的時候,姜云冉沒多想。
等洗漱更,回到廂房時,姜云冉才意識到事不對了。
因為皇帝陛下只披著一件素白中,腰帶松散,正坐在床榻邊,好整以暇看著。
姜云冉臉上一紅,有些遲疑:“陛下?”
景華琰本不給拒絕的機會,他出手,修長結實的手臂一拽,就把拉進了懷中。
這一下猝不及防,姜云冉結結實實跌坐在他上。
“唔。”
景華琰挑眉了一下。
“還好你纖瘦,”景華琰給調整一下姿勢,低下頭,慢慢尋到藏在襟下的鎖骨,“否則朕就要傷了。”
姜云冉:“……”
姜云冉剛要拒絕,就被男人咬了一口。
的聲音頓時被噎了回去。
男人都是屬狗的,只要一撒開項圈,立即就橫沖直闖。
等到姜云冉實在不了,才抑著嚨,小聲說:“陛下,別,別,這是外面。”
衫一層一層褪去。
瑩白的在朦朧的月下展華。
沒有拔步床厚重的帳幔遮擋,此刻姜云冉整個人都呈現在月里。
人如玉,賽雪。
烏黑長發披散在潔白的肩頭,猶如瀑布一般流淌進景華琰的心尖。
得猶如一幅畫卷。
景華琰的呼吸慢慢厚重起來,不老實的手上下游移,帶起陣陣栗。
在一片意迷中,他甚至還想:“神賦誠不欺我。”
仙人下凡,無人能敵。
等姜云冉被放到床榻上,周上下殷紅一片。
上一塊又一塊的紅痕昭示著男人的欺凌。
姜云冉攥著腰間單薄的腰帶,不讓男人得逞。
“陛下,不行。”
若是在宮中,其實還好些。
拔步床私狹窄,讓人心中安穩,即便男人有時候過分了些,也無傷大雅。
然而此刻,床榻就空擺放在廂房中,四周沒有任何遮擋,一覽無余。
月過窗棱,皎潔灑在兩人上,即便屋中沒有點亮燭火*,可一切都是那麼清晰明了。
可即便姜云冉比尋常子都要有力,依舊抵擋不住男人的強取豪奪。
紅梅在前綻放,就連都是那麼鮮亮。
得讓人挪不開眼。
景華琰眸幽深,他脖頸上的青筋清晰可見。
忽然,男人俯下,張了口。
姜云冉一把捂住自己的,生怕發出聲音。
這人。
白日里詢問,被他拒絕了,可現在不還是一意孤行?
既如此,因何要問。
一肚子壞水。
似乎發現的走神,男人的力道加重,很快,姜云冉就只能專注在這一場炙熱中。
一路向下。
腰帶松開,襟凌。
倏然,姜云冉嚨里發出聲音。
“呀,不行,不行。”
聲音逸散,攔都攔不住了。
汗水從額間滴落,上泛起紅,手上不只要捂,還是推開作惡的人,一時間都有些手忙腳。
“怎麼不行?”
景華琰百忙之中抬起頭,舌尖微勾,添了一下潤的。
“為夫看娘子也是樂在其中。”
這人,今天的稱呼換了千百回,哪一種都不想放過。
“中午,不是說,”姜云冉了口氣,“不行。”
景華琰的手指骨節分明,強勁有力。
他很認真。
片刻后,他問:“真不行?”
姜云冉的臉比櫻桃還要紅。
實在忍不了了。
還沒開始,怎麼就能這麼惡劣?
都不敢往下看。
“不,不行。”
景華琰嘆了口氣。
他收回手,低下了頭。
“為夫可沒答應。”
“都是娘子一廂愿呢。”
姜云冉這一次只能捂住了。
因為忽然聽到,外面傳來細碎的說話聲。
應是其他租住閣樓的租客用了晚膳回來,在院子里談天。
聲音斷斷續續,卻讓姜云冉整個人都繃起來。
一張,男人就低笑一聲。
“這不是很喜歡?”
姜云冉咬著下,把頭偏在一邊,只能任由男人作。
皎月高懸,海面看似一片平靜,細碎的波之下,卻又滾滾驚濤。
水一波又一波沖刷,帶走了沙灘上的砂礫,只留下一片深的水痕。
偶然駐足,能瞧見海灣的一葉扁舟,隨著風浪搖曳漂泊,永不停歇。
忽然一陣疾風吹來,扁舟在驚濤中起伏,水滴落烏篷,晶瑩剔。
驚濤之后,風停雨歇。
然扁舟還在搖曳,戰栗不止。
片刻后,烏云散盡。
一切歸于平靜。
姜云冉著氣,瓣上是咬出的紅痕,慢慢睜開眼,水珠兒順著眼尾落。
男人輕輕拂過的臉頰,掃去那一抹。
“好不好?”
他低下頭,在臉頰上親吻。
然姜云冉忽然躲開,臉上紅得仿佛牡丹滴:“臟……”
說完這話,姜云冉一下子翻過去,捂著滾燙的臉蛋不敢開口。
景華琰低低笑了起來。
“臟?”
“可那是云冉你自己的。”
“朕可是喜歡……”
姜云冉忍不住,狠狠在他腰上擰了一下。
“陛下,您怎麼這般不矜持。”
見用過就丟,翻臉無,景華琰也不氣惱,他盯著子纖細的背影,嘆了口氣。
“好吧,朕先去矜持一下。”
腳步聲由近及遠,邊的熱度慢慢消散,外間的水房傳來嘩啦啦的水聲。
明明是這麼日常的作,卻讓姜云冉臉上的熱度持續不散。
不多時,男人回到邊。
一清爽的薄荷香襲來,男人低沉的嗓音在耳邊響起:“如何,娘娘可滿意?”
姜云冉抿了一下,微轉脖頸,想要打量。
然而剛要作,一雙大手就牢牢把控住的細腰。
男人的手掌寬厚有力,修長筆直,甚至不用如何用力,就能全然環握那窈窕的小蠻腰。
“娘娘是高興了,可小的還沒開始呢,”景華琰咬了一下的耳朵,“娘娘可否施恩,陪一陪小的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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