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!”
清晰劇烈的疼痛隨著高溫的鐵鉗落下來而席卷全,不是被打了一拳,也不是被撞了一下的疼,而是那種鐵皮粘連著皮,幾乎將表層燙的疼。
‘呲啦’一聲,白的煙霧夾雜著被高溫燙過之後的糊氣味道傳來,視覺和聲覺的衝擊讓錄像的男人都看不下去,閉著眼睛在錄。
有那麽一瞬間席安安腦袋都是空白的,眼看著李哲手,疼的仰起脖子朝地麵靠近,隻是不論用多大的力氣都無濟於補。
漸漸的,腰上的創傷從疼痛變了一種撕裂般的熱度,不用看好像也能想象到那模糊,皮層萎起來的樣子。
在李哲的眼裏,兒就不是一個人,而是一塊可以給出各種反應的。
“怎麽樣,舒不舒服,嗯?”李哲還在繼續問。
席安安除了開始喊出了聲音,後麵始終都沒有發出一點靜,哪怕牙齒都已經因為巨大的力氣而被自己咬的有些鬆。
“不說話啊,這可沒意思了……”李哲看都沒看一樣,將那已經粘連著席安安皮的鐵鉗猛地拿了起來。
二次創傷,席安安本能的猛地哆嗦落下,還沒等完全緩過神來,同一個地方,李哲又再一次按了下去。
這次,因為有了流出的鮮,鐵鉗沒有粘住,但那疼痛的覺卻是剛剛的兩倍。
好痛,是這輩子都沒有會過,想象不到的痛。
若不是此時正在發生在自己上,席安安甚至不知道原來可以忍到這個地步。
李哲無比興的看著那塊皮從一點點的抖慢慢失去了生命力,他又不滿足了,走回到爐子旁邊,將帶著的鐵鉗再一次放了進去,同時示意拍攝的人停手。
“給裴昱發過去。”淡淡的一句話,讓席安安有些不清醒的意識突然複蘇。
絕境之下,隻有這兩個字才能喚醒的意誌。
鬆了口,氣息很弱,像是個徘徊在生死線奄奄一息的病人,“你、你們發了,會、會後悔的……”
聲音很小很小,不仔細聽本就聽不到,在場的人沒有一個人理會,任憑倒在地麵上,任憑傷口涓涓冒,看都沒看一樣。
席安安不是不想讓裴昱知道自己此時正在遭遇什麽,但是這樣一段視頻足以刺激那個男人失去理智。
裴昱失去理智是什麽樣子?
席安安沒見過,但能夠想象出,一定是非常可怕的,人一旦沒了理智很容易會被人找到弱點,然後一擊致命。
他不想讓裴昱因為自己而失去理智,怕他會一時衝。
但是的話起不了任何作用,李哲還是將視頻發送出去。
當他再次拿著燒紅的鐵鉗回來時,這一次,席安安睜開眼睛對上了那雙無比惡毒的眸子。
李哲往臉上吐了口口水,“臭婊.子,你瞪誰呢,信不信老子現在就弄死你?!”
他罵得越狠,席安安就笑的越大,“不,你弄不死我,你會被裴昱弄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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