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邊,陶星然再次醒來時已經是深夜,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看著周一片黑暗,眼前有些模糊,在努力的睜大眼睛想要看的更清楚一點時,房間門忽然被人從外麵推開。
“醒了啊。”一道沉冷的男聲響起,接著頭頂明亮的白熾燈‘啪’的一聲被按開,“覺怎麽樣?”
陶星然抬手了一下眼睛,這才看清了朝自己走來的男人。
一白,裏麵套著淺藍的襯衫和黑子,醫生模樣打扮,可是那樣子卻特別駭人,看起來一點都不和藹,更不像是知識分子。
往後了子,視線環顧四周,這是一間連窗戶都沒有的房間,轉頭找什麽,男人在床邊站定,抬起手來揚了揚,“是找這個嗎?”
陶星然定睛一看,是自己的手機。
像是一腳踏空,心髒怦然跳起來,惶恐的將進了角落裏,“還、還給我。”
“給你啊?”男人悵然若思的模樣,在慢慢燃起希的視線中,忽然將手機扔了出去。
陶星然一顆心也隨著他的手被丟出去,看著落在遠地麵的手機,多麽的想要拿到卻不敢,“你、你是什麽人!?”
回過神來,記起自己昏迷前發生的經過,眼前這樣的況,不得不做好最壞的心理準備——被綁架了。
“我是什麽人重要嗎?”男人轉拉開床頭的櫃子,從裏麵取出了一個銀的托盤上,上麵放著一次的針頭還有兩瓶小小的藥瓶。
陶星然無比驚恐的看著男人將白手套戴上,他臉上掛著邪佞的笑容,看的人心底發慌,“你、你要對我做什麽!?”
“陶小姐生病了,當然需要治療。”
“我沒病!”陶星然低吼一聲,卻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將針頭進藥瓶,將裏麵的進針筒,“我不需要治療,你這是在犯罪!”
男人隻是將視線在臉上輕輕掃過,“治療就要聽醫生的話,患者是不會知道自己哪裏出問題的。”
說著,他已經朝陶星然出了手,“來,把你的手給我。”
陶星然看著針管裏麵的淺黃,整個人都在不自覺地發抖,瘋狂的搖頭,語言中已經在乞求,“不要,求求你放過我吧,我本就不知道你是誰,為什麽要給我注……”
男人似乎也懶得跟廢話,抬手了眼角,很疲憊的樣子,“不配合的話就不要怪我了。”
說完,他微微側過子朝門外喊了聲,“來人,給我按住!”
幾秒後,陶星然還沒來得及從床上跳下來,兩名男人已經闖了進來,他們作極快的將按回床上,作很大,像是要將的手腕折斷一樣。
眼看著男人單膝跪在床麵上,將的袖子挽起來出手臂中間的管,將沾著酒的消毒棉簽在上麵輕輕拭。
陶星然覺得自己就像是他的實驗小白鼠,眼淚立刻溢出來,心中除了害怕還是害怕,“你們到底是什麽人,放過我吧,要什麽我都可以給你……”
男人將手裏的棉簽丟開,話語跟他進管裏的針頭一樣輕,“很可惜,我們什麽都不需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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