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嘯點點頭,臉上表非常認真,小大人的樣子,“我知道了爸爸。”
“如果哪裏覺得不方便就跟爸爸說。”
小娃乖乖點頭,“好。”
“還有,”厲函想了下,這句話從洗手間出來一直到現在都在邊打轉,思考良久還是決定說出來,“如果再聽到其他人對你說話不禮貌,第一時間告訴爸爸,爸爸會替你出頭。”
厲函在孩子教育這方麵並不是很擅長,生而為人都是第一次做父母,他也不例外,他從小的孩生活也不是特別完滿,所以在教育孩子這件事上,大多是由舒恬作為主導的。
他怕自己的一些行為會給孩子帶來不好的影響,也不想讓舒嘯長一個跟自己曾經一樣強的子,所以幹脆就不過多參與,更多的是給舒嘯建立信心,除此之外大都是由舒恬來負責。
隻是通過今天這個事,他忽然發現,很多時候很多力量是作為母親不能給予的,現在就需要他這個當爸爸的站出來。
他厲函的兒子,誰敢欺負?
有禮貌,有教養不代表好欺負。
聞言,小娃忽的笑開,出八顆結白的牙齒,整個人看起來都更加開心了一些,重重點頭,“嗯!”
舒恬從洗手間平複了一下心之後才出來,回到包間,本以為還要再多做做孩子的思想工作,不料一大一小相的非常和諧,舒嘯也比剛剛開心很多。
舒恬不朝那人看去,厲函隻是給了一個十分驕傲的眼神,那表仿佛在說——
‘看來,關鍵時候還是要看我的’
舒恬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,不過隻要是孩子開心了,就沒什麽問題。
一家三口吃完飯後,回到家已經八點半,李嬸帶著小家夥回了臥室,睡下之後,又沏了安神的茶端到書房。
兩人都有沒做完的工作要繼續,當初書房隻有一個辦公桌,現在愣是又在旁邊放了一張小的,方便舒恬工作用。
“李嬸,您別忙活了,時間不早收拾一下睡覺吧。”舒恬諒李嬸年齡大,不忍心讓做太多事。
然而李嬸並沒有離開,而是有些為難的站在書房裏,言又止的樣子。
舒恬本來已經低頭辦公的,察覺到之後重新抬起頭來,有些莫名,“怎麽了?”
李嬸這才吞吞吐吐的開了口,“太太,先生,其實我有件事想跟你們說很久了……”
舒恬很見到老人家這副模樣,當下以為是家裏起了什麽變故,一下認真起來,“您慢慢說。”
“我知道這麽多年,先生和太太待我就跟家人一樣,什麽都不放備著,也不會盯著,我之前做了這麽多家的家政,唯獨二位對我是最好的,但是我現在年紀大了,能做的事了,拿著這麽高的工資卻不出活,我心裏實在過意不去,所以我想著這個月幹完,或者直到先生太太找到下個家政之前,我就辭職。”李嬸說著眼睛已經紅了,這麽長的時間,對兩人也不像是對雇主一樣,也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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