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聿川以為杜錦的技不怎麼樣,等到了場上才知道,杜錦打的很不錯。
要不是他在高和力量上占優勢,都有些打不過杜錦。
中場休息的時候,賀聿川說:“你這是扮豬吃虎呢。”
還好他昨天練過,不然今天就丟人了!
運過后的杜錦整張臉都泛起好看的,著汗,“什麼?”
“明明打的這麼好,還說自己打的不好?”
杜錦說:“我覺得自己打的不好。”
賀聿川有些無語,“你得自信!”
頓了頓他又說,“不是在這件事上要自信,其他方面也要自信!”
杜錦:“···”
賀聿川說:“你看你,長得這麼好看,格又好,會做飯,還能掙錢,你這麼優秀,你要自我肯定!”
這話把杜錦說的心暖暖的,揚起角,“謝謝你對我的肯定。大家都說我格有缺陷,你是第一個夸我格好的。”
“那是他們不了解你。”
雖然賀聿川這麼夸,杜錦還是有自知之明的,清楚自己的格很孤僻,不討喜。
這場羽球兩人打的酣暢淋漓,是以兩人都沒力氣才結束的。
杜錦運累了,實在懶得做飯,跟賀聿川申請,“我不做飯了,吃外賣行嗎?”
賀聿川想帶杜錦出去吃,話到邊臨時換,“有什麼不行的。”
杜錦問:“你想吃什麼?”
“都行,你隨便點。”
杜錦點了四菜一湯。
兩人洗好澡,飯菜也剛好送來。
吃過飯,賀聿川又帶著杜錦一起打游戲,打著打著就打到床上去了。
兩人又運了一番,杜錦累的睡著了。
天已經快黑了,賀聿川親了親杜錦的額頭,起離開。
杜錦不到七點就睡著了,醒來時還不到四點。
床上就一個人,不知道賀聿川是什麼時候離開的。
想到賀聿川,杜錦的心里漾起一種幸福的覺,這種覺還不錯。
的生活里多了一個陪伴的人,兩人一起吃飯、一起運、一起玩游戲。
杜錦從未有過這樣的生活,有些貪這樣的生活。
賀聿川沒回自己的公寓,回了賀家。
他有一段時間沒回家了,萬紅雪看見他回來,表怔了怔。
剛剛才收到手下的回復,說是賀聿川一天都沒出門,怎的就突然出現在面前了?
這幾個人是怎麼監視的?!
萬紅雪很快恢復表管理,熱的笑著,“聿川,你終于舍得回來看看你媽了。”
賀聿川說:“最近沒事回來陪陪你。”
這話讓萬紅雪激的眼眶發熱,這個逆子十多歲起就不著家,現在終于知道要陪陪了。
“你不去公司了?”
賀聿川懶洋洋的坐在沙發上,“公司有大哥,我去不去有什麼影響?”
話雖這麼說,萬紅雪還是希賀聿川有一天能從賀聿舟手里,把公司奪過來的。
“你大哥是你大哥,你得做你該做的!”
賀聿川回:“我沒有該做的。”
萬紅雪:“···”
算了算了,回來陪陪也好。
第二天,賀聿川睡到了吃午飯。
萬紅雪約了牌友打麻將,吃了午飯,讓司機備車送去。
賀聿川自告勇的說:“我送你去。”
萬紅雪開心的不行,賀聿川送去,還能給長臉。
賀聿川把萬紅雪送到會所,也跟著下了車。
萬紅雪詫異,“你要跟我去?”
“說好了這幾天陪你的。”
萬紅雪春風滿面的帶著賀聿川進了包間。
那三個牌友見到萬紅雪帶了賀聿川更是驚訝。
“聿川也來了?”
“阿姨,你們好。”賀聿川笑著打招呼。
萬紅雪笑的都快要咧到耳,“他這幾天休息,非得要陪著我。”
大家夸贊道:“聿川可真是孝順。”
四人座后,賀聿川拉了一把椅子坐在萬紅雪后。
剛打第一把牌,賀聿川就在后面指點著,“不能打八筒。”
萬紅雪的下家聽五八筒,不滿的瞥了賀聿川一眼,暗暗的用手擋了擋自己的牌。
這一把牌,以萬紅雪的下家放炮結束,更不高興了。
下一把賀聿川又指點,“打四條。”
萬紅雪瞪他一眼,“別說話。”
故意打了幺給下家開杠。
賀聿川可不聽萬紅雪的,不停地指點。
“打三萬。”
“不能。”
“拆九條對。”
“···”
他表面上在指點萬紅雪,實際上也在告訴另外那兩家要怎麼調整著自己的牌型。
才打了一圈,萬紅雪實在不了了,“你給我把閉上!”
哪有這種打牌的?!
輸點錢沒什麼,可賀聿川的行為是在丟人!
賀聿川說:“不是你讓我提醒你該怎麼打牌的?”
萬紅雪又冤枉又人,面紅耳赤的問:“我什麼時候說過這樣的話了?!”
賀聿川說:“行行行,你沒說,是我想要你贏錢,自己要說的。”
萬紅雪說:“你玩你的去,別影響我們打牌!”
“我不去,說好了陪你的。”
萬紅雪這才知道,這逆子跟著來的目的,就是來攪場子的!
今天只要賀聿川在這里,這麻將是打不了!
萬紅雪很抱歉的跟那三人說:“要不我們改天再約。”
萬紅雪的下家不得趕結束,連忙附和道:“也是,聿川難得有時間,讓他好好陪陪你。”
那三人剛走出包間,萬紅雪就使出了的無影手,一下接一下的打在賀聿川的頭上、肩上。
賀聿川用雙手擋著,萬紅雪只打到了他的手臂。
萬紅雪氣的不輕,“你不要臉,我還要臉!”
賀聿川很有理的說:“要臉有什麼用,贏錢才是正事。”
萬紅雪:“你給我滾!”
賀聿川吊兒郎當的挽起萬紅雪的胳膊,“生什麼氣,回家了。”
萬紅雪們打牌一般都是打四到五個小時,今天打了半個小時,就被賀聿川攪散了。
第二天,萬紅雪跟人約了喝下午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