洗漱完畢,文冉已經沒有力氣再去想其他,現在唯一想做的僅僅只是躺在那張大床上,好好地睡一覺。
剛一上床,就發現了不對勁,床上有人。
還沒等大出聲,一雙有力的胳膊從後環住了:「老婆,是我。」
「張宇桉?」
「嗯。」張宇桉低聲回應的話,將自己的頭靠在文冉的頸邊。
微弱的呼吸聲時刻環繞在文冉的耳邊,微微發熱的溫讓文冉忍不住往後蹭了蹭,緩解了深秋夜晚的涼意。
兩人就這樣靜靜地抱著,誰都沒有說話,男人上舒服的溫度讓文冉有了困意。這段時間太累了,不僅要在醫院照顧張宇桉,還要理一些工作上的事。
還好咖啡店已經不需要過多的心,可以放手讓店裡的店長管理,要不然事只會變得更多。
「冉冉。」
「嗯。」文冉迷迷糊糊中好像聽到了張宇桉在說話,隨口答了聲。
「我有話想對你說。」張宇桉不知道該怎麼開口,他有很多想說的,可偏偏不知道從何說起。話到了邊,卻又咽了下去。
他知道他們之間的問題還沒有解決,也知道這個問題如果不能及時說清楚,將會為一個定時炸彈。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發,也不知道會造什麼可怕的後果。
「冉冉。」張宇桉的手了,讓自己的更靠近,「我從來沒有將你當作誰的替代品,也從來不覺得我們之間的婚姻只是合適。」
張宇桉說完又想起了文冉的日記,他的神有些悲傷:「和你相親雖然不是我的本意,但是第一眼見你,我就知道我對你有好。」
張宇桉的神變得溫和,像是回憶起了那時:「你可能不知道,第一次的相見,我的確是抱著不在意的心態,甚至想好了我該怎麼和你解釋我的想法。
可是,當我知道我的相親對象是你時,我好像變得不像自己。」
張宇桉嗤笑了一聲,好像在笑當時的自己:「我想見你。你可能不知道,我和你的每次見面,我都十分張。我其實不像你所想的那般穩重,我好像又回到了年輕時,像個躁小子。」
張宇桉親了親文冉的側臉,好笑地說:「你知道嗎,我們的每一次見面前,我都會焦躁不已。我很想讓你開心,讓你覺得和我待在一起很舒服。」
「冉冉,我不清楚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錯覺,覺得我們之間的婚姻僅僅只是為了湊合在一起。
但是我想和你說,我從來沒有這樣的想法,我們之間不只是合適,還有我們之間的。」
「很抱歉,我看到了你高中時的日記。」張宇桉眨了眨眼,努力藏住自己眼底的後悔,「不知道現在的你是否對我還有這份。」
張宇桉十分不安,他既想聽到文冉的回答,又害怕聽到的答案。
房間裡安靜得異常,張宇桉久久沒能得到文冉的回答,他忍不住又向前一分,小聲詢問:「冉冉。」
「嗯?」文冉實在是太困了,本就沒有聽清楚張宇桉說了什麼。
張宇桉苦笑,他沒想到自己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氣,卻遭遇到了鐵盧。看著迷糊的文冉,他沒能忍住自己,輕輕在鼻尖咬了一口。
「壞傢伙。」張宇桉裡吐出幾個字,深呼吸了好幾口。
眼前的即便是睡著,對於張宇桉都有一種莫名的魔力。他上燃起了一種,想要和更親近一分。
張宇桉沒能住自己心底的,他想要和親近。
「唔——」文冉睡得迷糊間,上忽然一熱,有人在和搶奪空氣,讓覺得惱火。
「張宇桉,你幹嘛呀。」文冉強撐著睜開眼,就覺到一張無限接近的臉,忍不住朝著他抱怨,「還讓不讓人好好睡覺。」
話還沒說完,就被張宇桉輕易地挑心弦。握在一起的手十指扣,心無限靠近。
「張宇桉,我快要不能呼吸。」文冉用力地拍打著張宇桉的,想要讓他放過。
男人很惡劣,裡答應著,卻還是肆無忌憚地放肆,像是要將自己這段時間的空缺給填補滿。
「你的傷還沒好。」文冉實在是無法承,惡狠狠地咬在了男人的肩膀上。
這個作越發激發了男人的野,啃咬、舐,親切接,讓文冉的眼角淌出淚珠。
文冉已經沒有力氣,實在是太累了。就這樣吧,不打算管上的男人,現在只想睡覺。
迷迷糊糊中,好像聽到了一句話。眼角的淚珠終於落了下來,男人與人同時達到頂峰。
「我你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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