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公,你的腰真的又疼了?”
陸晚晴本來躍躍試,他們四個人坐一艘飛船,可以省下二百五十塊錢,沒想到季修寒出來搗,不由狠狠皺了皺眉頭。
因為清楚地知道,季修寒的腰傷好了七七八八,不可能再那麼疼了。
“真的疼,不是一般的疼,老婆,快扶我回賓館休息!”
季修寒更是大皺眉頭,連聲說道。
“季先生,你的腰怎麼了?”
眼見就要上手,沒想到季修寒出來搗,楊艷又急又怒,不過,臉上依舊滿臉含笑地問道。
季修寒沒有回答,轉就走。
陸晚晴不由滿臉歉意地看向楊艷:“真的不好意思,楊小姐,我老公的腰夜里了傷,今天這個飛艇我們沒法玩了,要不改個時間,下午吧!”
“傷著了?你們夜里做了什麼,用了什麼招式,季先生這麼強壯的竟然會傷著?”
楊艷心中憤怒,卻一臉戲謔的說道。
這話一出,其他男聽了頓時都跟著笑了起來:“就是,你們這對小夫妻夜里究竟做了什麼,竟然能把這麼強壯的男人腰給傷著了,而且看他那樣子,傷得特別重,連腰都直不起來了!”
來這里的都是天南地北的或夫妻,對這些話題毫無忌。
眾人一笑,季修寒的臉不覺紅了,至于陸晚晴更是滿臉通紅,像了人一般,連連擺手道:“你們想多了,我們什麼都沒做,他只是摔著了,摔著了!”
這種事太人了。
“這位,不會你的男人只是銀樣镴槍頭,看著壯實,其實很弱吧?”
突然有個男人大笑道。
這話一出,眾人更是哈哈大笑。
“你們閉!我老公棒得很,若不是他腰傷了,你們這里所有人都不是他的對手,他一個人能輕易干趴你們一群人!”
陸晚晴在眾人的哄笑中更是不可耐。
“干趴我們一群人?他連你一個人都干不趴,還說干趴我們這一群大老爺們?我說這位,你對你老公也太夸張了吧?”
眾人繼續說著葷話,開著玩笑。
“你們都閉吧!沒看到陸晚晴妹妹是新婚小夫妻嗎?哪像你們這些老油條,什麼話都說得出口!”
陸晚晴正怒無比時,楊艷突然沖著眾人大聲喝斥。
這一聲大喝,眾人頓時閉了。
大家都是來自天南地北,隨便開個玩笑可以,不能隨便得罪人,所謂出門在外,以和為貴。
“謝謝你啊,楊小姐!”
陸晚晴連忙向楊艷點了點頭,上前兩步扶著季修寒便走。
“既然晚晴妹妹回去了,我們也回去吧,這個飛艇咱們下午再來玩。”
楊艷拉著王輝也跟著季修寒往回走。
顯然不死心,還想進一步接近季修寒和陸晚晴,借助飛艇,在大海深下手。
這也是最安全、最容易的方式。
畢竟飛艇在大海上出事,人死了也就死了,哪怕當地警察也不會過多關注,最容易。
“真的不好意思,打擾你們的興致了,要不你們玩,不用管我們!”
陸晚晴能看出來楊艷很想到海上漂流一番。
“我們剛來島上,不急。
我和晚晴妹妹一見如故,親如姐妹,就等妹夫好了,下午一起好好玩耍一番!”
楊艷擺手笑道,一臉真誠。
“既然這樣,咱們下午約!”
陸晚晴點了點頭,下午,季修寒的腰應該完全好了。
“下午幾點?”
果然,楊艷聽了雙眼一亮。
“要看我老公的況,不過我想三四點鐘應該可以吧!”
陸晚晴看向季修寒道,意思很明顯,讓他也表個態,定個下午的時間。
季修寒心中冷笑,這個人絕對活不過半小時,下午幾點都一樣,隨口道:“下午三點鐘吧!”
“既然這樣,晚晴妹妹,咱們就約定下午三點鐘游艇邊相見,不見不散!”
楊艷得到準確時間,頓時心中暗暗歡喜。
卻不知道,此時已經有很多目鎖定了。
回到賓館,季修寒作立刻變得利索起來。
“你不是腰疼嗎?”
陸晚晴一直懷疑覺季修寒在裝,看到這模樣更確定了,一臉憤怒。
說實話,真的很想和楊艷他們共租一艘飛艇,在海上好好玩一玩。
很想驗那種迎風沖浪的覺。
“老婆,我的腰真有點不舒服,僵得很,要不你再給我好好,說不定下午就能完全好,咱們就能去駕駛飛艇了!”
季修寒很快扶著腰,臉上又出痛苦的神。
“真不知道你這家伙是真疼還是裝的,我就踹了你一腳,這都半天過去了,怎麼還會疼。”
陸晚晴翻了個白眼。
“當然疼了!在睡夢中,你突然來這麼一個無影腳,你以為我這腰是鐵打的?”
“好吧,都怪我。我再給你好好按按,但愿下午三點鐘,你的腰能完全好起來,千萬別再出問題,耽誤正事!”
陸晚晴狠狠皺了皺眉頭,跟著季修寒進了房間。
季修寒第一時間趴在床上,心里滿是得意,這是他最想要的。
就在陸晚晴給季修寒按時,前后不過二十分鐘,突然空中傳來轟鳴聲,有一架飛機飛了過來。
“有飛機進來?”
陸晚晴停下按,從窗戶向外看去。
只見一架直升機在空中盤旋,最后緩緩降落。
直升機降落后,從上面跳下幾個全副武裝的特戰隊員,人人手中都拿著一把沖鋒槍。
“老公老公,快看,有一架直升機飛來了,還下來幾個特戰隊員,手里都拿著沖鋒槍,難道島上出現了恐怖分子?”
陸晚晴連忙起季修寒,指著窗外說道。
季修寒起看向窗外,很快了額頭,這些家伙竟然搞出這麼大靜。
這樣一來,只怕要打草驚蛇了,若是還有其他殺手,肯定會更加小心。
但季修寒不想讓陸晚晴看到這些,直接關上窗戶,笑道:“難道你看不出來 ,他們是在演練,特戰隊的急救援演練,以防島上出現意外。
老婆,你不會真以為這島上出現了恐怖分子,這些人是來抓人的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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