紀鶴野適時的走出來。
他看著活蹦跳的Doki,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:“哪來兒的小狗?還會打領結呢。”
宋舒音像看傻子一樣看他,“這就是Doki。它怎麼會從京市來這里?”
“天吶,這是Doki?”
好假。
生怕別人看不出來他在演戲一樣。
宋舒音無語,“你別演了。怎麼回事?”
正要蹲下去拉開它背上的小書包時,紀鶴野已經提前一步將他抱了起來。
“我看看這到底是誰。”
他抱著Doki先坐到了沙發上。
宋舒音追著他:“怎麼覺你心虛了?”
“我心虛?你不知道我臉皮最厚了?比起臉皮厚,我在京市稱第二,還沒人敢稱第一。”
比誰臉皮厚是很榮的事嗎?
他為什麼這種事也要爭個輸贏?
不過,宋舒音現在更好奇Doki為什麼會突然出現。
紀鶴野將Doki放在了邊,拉起它托在地上的牽引繩,不讓它跑。
宋舒音見狀,又要去打開它上的小書包。
他這次沒有攔著,只是問了句:“知道是什麼嗎你就敢打開?不怕打開了纏上你一輩子?”
他這話說的雖然不太中聽。
不過宋舒音的作一頓,約猜到了是什麼。
蹲在地上,仰頭看著他,“這是什麼?”
很小聲又很嚴肅的問他。
“你打開看看不就知道了。”
宋舒音目移到小書包上,不敢打開了。
紀鶴野“嘖”了一聲,自己先彎下腰打開小書包。
盯著他的東西,金屬拉鏈被拉開的一瞬間,里面放著的東西便能看到了。
宋舒音眸中很清晰的劃過了失。
是一個茸茸的玩。
紀鶴野用余時刻關注著的反應,見明顯的失了之后,他角藏了一笑,打趣道:“怎麼覺你有點失呢?”
:“哪有失了?我就是好奇Doki為什麼會從京市飛到這里。”
“它的任務已經完了。”
“什麼任務?”
“替我試探你的任務。”
宋舒音起先沒怎麼聽懂紀鶴野的話。
然后就看見他慢悠悠地從口袋里掏出來了深的絨盒子。
還不忘冷嘲:“這麼重要的東西我怎麼可能給這只蠢狗?”
干什麼什麼不行,吃什麼什麼不剩。
比它的主人都蠢。
紀鶴野才不會相信它。
宋舒音心跳加速,越跳越快。
“這是……什麼?”
紀鶴野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更冷靜一點,“你猜猜?”
畢竟是第一次求婚,他怎麼可能不張?
不過,他能裝。
就像是年那天晚上一樣。
宋舒音偏開眼神,“我怎麼會知道這是什麼。”
紀鶴野笑了一聲,將盒子打開了。
里面躺著一枚戒指。
很低調的白鉆,頂燈打下來,熠熠生輝。
“現在知道了?”
盯著那枚戒指看了很久:“那你是什麼意思?”
“求婚的意思。”
這句話像是一道倏然綻放的煙花,炸開在宋舒音的耳中,橫沖直撞的沖向的耳,響起一陣刺耳的耳鳴。
紀鶴野拉起的手,問的小心,終究是不住張了。
“愿意嗎?”
宋舒音抿,又深吸了口氣,張的時候習慣一下一下的咬。
可心里卻有一理智的線條勒著。
“可是我們在一起還不算很久,而且……你真的了解我嗎?”
紀鶴野似乎是贊同的前半句,若有所思的點點頭,卻問:“多久算久?了解多深算深呢?”
這話把宋舒音問住了。
回答不上來。
“宋舒音,你相信我的話,可以給我一輩子的時間慢慢了解,用這一輩子的時間慢慢延長在一起的日子。”
直到死亡。
這四個字是他在心里說的。
“我……”不知道該說什麼。
這段平心而論,其實是自卑的那一方。
從開始接近他就是抱著目的。
到后來自然而然的兩個人在一起后,紀鶴野從未讓陷過自卑。
這一點,他真的做的很好。
哪怕真正離不開對方的人——
是。
父母離世后,從來不相信永恒,也不相信會有人始終對不離不棄。
不敢賭。
可這一次,想在紀鶴野的上賭一把。
哪怕是摔得碎骨。
也想為自己的賭注買單。
好半天,只問出一句:“我能相信你嗎?”
他的答案不是承諾,“你很聰明,會有自己的決斷。”
是讓自己做出選擇。
宋舒音看著戒指,深吸了一口氣,語氣堅定,“那我賭一次。”
將手給了紀鶴野。
戒指戴在的手上,很合適。
-
第二天,溫泉池。
宋舒音泡在溫泉里,將手高抬起,看著左手的戒指,問邊的人:“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?”
紀鶴野認真想了想,“大概是從第一次見面的慈善晚會,你把我認紀昱的時候。也大概是那天你在姜時予的面前假裝摔地下的時候。”
他態度認真中又帶了些輕佻,習慣用玩笑的方式說真話。
宋舒音倒是不驚訝,皺了下眉:“其實你早就看出來我的目的了是不是?”
“不然你以為我那麼好釣?”紀鶴野抓起戴著戒指的左手,“我不會無緣無故的幫人。也不是誰都能釣上鉤的傻魚。”
宋舒音:“……”
接著又聽他說:“其實你一開始不用這麼費盡心機,你勾勾手指我就搖著尾來了。”
<正文完>
*
謝大家一路追更。
在后臺眼了不寶寶,真的很謝大家的追更,我才能堅持把這本寫完。
謝每天堅持送禮的那位寶寶,真的謝~
還有很活躍的幾位寶寶以及一直默默追更的大家,萬分謝!
還會再寫幾章番外,等我稍微休息兩天就開始更新。
之后可能會有短劇上線,時間不定,什麼時候會拍,我現在也不知道,不過已經收到改編的消息了,大家書劇分離就好。
不多說了,最后想求個好評(≧∇≦)
謝謝大家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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