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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皇妹誤我》 第1卷 第169章 你的這個名字,還是你母親讓我取的

徐婧儀心中一驚,連忙低下頭,手指攥著袖角,囁嚅道:

“世子殿下……”

李燁盯著的臉蛋,不屑地笑了笑,上卻溫和道:

“徐大姑娘,你方才跟檀心妹妹說的話,本世子都聽到了。”

徐婧儀聞言,慢慢抬起頭,略微錯愕地看向李燁。

李燁的眼神溫和煦,不復方才戾,他微微一笑,如同朗月清風,低聲道:

“檀心妹妹自寵到大,太過任,徐姑娘是個溫順守禮之人,常在邊勸導一二,本世子…激不盡。”

徐婧儀一聽這話,連忙又低下了頭,呼吸間盡是李燁上的脂酒氣,還有剛剛熏過的檀香,心跳加快,臉上燒得更甚,無論如何也不能再同李燁對視,只對著他點了點頭。

李燁見慣了子的模樣,也并不說什麼,只挑了挑眉,轉去尋蕭檀心。

他走后,徐婧儀看著他颯爽俊朗的背影,方才舒了口氣。

太后躺在床榻上,正在零零碎碎地回憶著這些往事。

忽聽得殿門“吱呀”一聲,打開了一條,隨即,外面的日傾瀉進來,一個廣袖流的清瘦影走

太后撐著床榻,慢慢坐起,隔著床紗帷帳看不真切,只覺得眼前的影和夢中的人重合在了一起。

眨了眨干涸的眼睛,流下一行淚水,朝那出了手,沙啞道:

“檀心……”

李潯蕪止住腳步,抬起眼眸,看向床榻上形潦倒,面容干枯的婦人,冷聲道:

“你不配提我母親的名諱。”

徐婧儀聞聲,方知此人并非故人。

長舒一口氣,了力氣,又重新倒回了床榻上,眼角不停滲出淚水,喃聲道:

“你本不了解當年之事…你又懂什麼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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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潯蕪蹙眉,冷笑道:

“我懂不懂并不重要,只是像你這般作惡之人,如今裝半死不活的樣子給誰看。”

說著,走上前,開床帳,嘲諷道:

“給我看,我看了只會覺得做作惡心,給我母親看,早已經被你們害死了,本看不見。”

太后聞言閉目,咳嗽了好幾聲,反復地搖頭。

李潯蕪卻依舊不肯放過,只淡淡一笑,繼續道:

“若是給陛下看,他看了定然會覺得心疼,可他再心疼,也不會因為太后娘娘鬧絕食,就放棄立我為后。”

太后聽了李潯蕪這句話,息個不停,抬起眼眸,緩緩看向,質問道:

“你…你不是說你要出宮,你不會和修兒……”

李潯蕪輕笑一聲,勾起角,嘆息道:

“我就是出爾反爾,說話不算數又怎樣,陛下要封我做中宮皇后,是他的心意,我又怎麼好拒絕?”

太后勉強撐起子,對上李潯蕪的眼眸,問道:

“你…你可是真心待修兒的?”

李潯蕪搖了搖頭,戲謔道:

“假亦真時真亦假,真真假假又有什麼重要的,我只要達自己的目的就行了,還管什麼真心假意。您都活到這把年紀了,居然還問這麼淺薄的問題,也當真可笑。”

太后瞪大眼睛,捂著咳嗽了兩三聲,咳嗽完畢后,手拉住李潯蕪的袖,哀求道:

“你…你有怨恨就沖哀家來……當年的事,不管關修兒什麼,你要報仇也報不到他的上。”

李潯蕪聞聽此話,冷哼一聲,一把甩開自己的袖,太后立馬倒在了床榻上。

“沖你來?你就算是死上一千次一萬次,我母親也活不過來……”

太后慢慢爬起,哽咽道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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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還想怎麼樣?你要對修兒做什麼?”

李潯蕪笑了笑,彎下腰,托起的下,輕聲道:

“事到如今,我也不知道我想要什麼。至于我想做什麼,太后娘娘不妨猜一猜……”

“沒準兒,您猜對了,我興許就能放過你們呢……”

太后眼睛通紅,淚流不止道:

“冤有頭債有主,修兒是無辜的,若沒有他,你早就死在先帝的手上了,你不能害他!”

李潯蕪一把甩開的臉,冷笑道:

“太后娘娘言重了,我不過是一個無父無母的孤,哪里就有那麼大的能耐,謀害一國之君呢……”

“只不過,陛下他非要替你們的罪過進行償還,甚至有一次,竟然還要以死謝罪,擬好了詔讓我繼承大統。好像我勾勾手指,他就能為我做一切事。嘖嘖,也真是瘋魔了。”

太后聞言大驚,漲紅,幾乎要不過氣一般,用手指著李潯蕪,半晌說不出話來。

末了,只一個翻,從床榻上跌了下來。

青嵐守在殿外,一聽見靜,連忙跑了進來。

只見李潯蕪正居高臨下的看著倒在地上的太后,眼神里俱是憎惡。

青嵐見狀,連忙想要跑上前去扶起太后。

太后高聲吼道:

“你出去!誰也不許放進來!”

青嵐紅了眼睛,聲道:

“娘娘……”

太后卻連看也不看,只抬頭死死盯著李潯蕪,喊道:

“出去!你連哀家的話都不聽了嗎?!”

青嵐無法,只得眼淚,退了出去。

殿門再次關后,李潯蕪輕笑了一聲,說道:

“你這樣背信棄義的人,竟也能有這般忠仆。”

太后閉了閉眼,嘆氣道:

“挽心……”

李潯蕪聽見這個名字后,神微變,斥聲道: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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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住口,不許你喚我的本名。”

太后睜開眼眸,看向李潯蕪,輕聲道:

“我為什麼不能喚?當初…你的這個名字,還是你母親讓我取的……”

李潯蕪聽了,瞳孔微,冷聲道:

“不可能!是你胡說八道!”

太后苦笑一下,又有兩行淚流了下來,瞇起眼眸,喃喃道:

“這世間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事。不僅僅這個名字,連同你的那只布老虎,也是我一針一線做的,連同那上面的‘文挽心’三個字,也是我繡上去的。”

“你的母親飽讀詩書,一點兒針線活都不會做。很久很久之前,剛和文懸完婚,還沒有懷上你,就央求我為未來的孩兒做衫玩。”

“那時候,我將你三歲之前所有用得到的東西都做好了……”

(還是那句話,不會洗白太后,無所謂洗不洗白,人真的是很復雜很復雜的東西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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