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提前預知的況下,覺不到驚喜很正常。
對此并沒有多想。
這晚兩個人照舊相擁著眠。
初杏很快就睡,可靳言洲卻怎麼都睡不著。
大腦很的他滿腦子都是他要當爸爸了,他和初杏就快有屬于他們倆的寶寶了。
他總忍不住親親,再親親。
憐惜的不得了。
初杏半夜醒來想要喝水,睜開眼后發現,靳言洲不在臥室。
披上服從臥室出來,正睡眼惺忪地慢吞吞往前走,忽然發現書房的門沒有關。
里面的燈由門泄,折一條線。
初杏正要推開門走進去,卻忽然聽到靳言洲語氣含笑地雀躍道:“我老婆懷孕我當然開心。”
大半夜被他吵醒的駱夏無奈,好脾氣道:“所以你就大半夜把我轟炸醒?”
靳言洲一副“我是把你吵醒了但你還得謝我”的語氣:“我是給你面子,你可是我第一個分好消息的人。”
駱夏失笑:“我謝謝你。”
雖然駱夏和向暖結婚比靳言洲晚一些,但在做準爸爸這點上,駱夏是先靳言洲一步的。
所以他很能理解靳言洲此時的興和激。
這通電話打都打了,駱夏就多陪靳言洲聊了兩句。
他有點好奇地問靳言洲:“你喜歡男孩還是孩?”
初杏過門,剛好能看到正對著門方向的靳言洲。
他倚靠著書桌,閑散的姿態中著幾分慵懶。
而后,初杏親眼看到他角勾起,一貫冷淡的臉上浮出很明顯的笑意。
靳言洲高高揚起的語調里本藏不住愉悅:“我都喜歡,只要是我和初初的孩子,不管男孩還是孩,我都會很疼。”
他這副欣喜的模樣,和白天在面前時的克制完全不同。
站在門外的初杏忽而綻開淺笑。
原來,他并不是不驚喜,也沒有不激。
他只是和一樣,被突如其來的寶寶砸暈了頭,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。
沒有打擾他跟他朋友通電話,而是安靜地走到客廳,給自己倒了杯水。
或許是靳言洲聽到了倒水的靜,很快他就掛了電話從書房走出來。
他來到旁邊,手了杯子,確定倒的是溫水才收回手。
等初杏喝完水,靳言洲就抱起回了臥室。
初杏窩在他懷里,又開始昏昏睡。
在徹底睡過去之前,忽然想起來,這件喜事還沒告訴家里人。
初杏咕噥道:“言言,等天亮后,我們把我懷孕的事告訴爸爸媽媽他們嗎?”
他的大手掌輕輕著的頭,溫低應:“好。”
清早睡醒后,靳言洲出去買早餐的功夫,初杏給初雁打了通電話。
初杏直接告訴了初雁懷孕一個月的事,初雁驚訝又驚喜,就連聲音都微微抖起來,無比開心地對初杏說:“杏杏你也懷孕啦?”
初杏“噫”了聲,很快反應過來,問:“淺淺也有了嗎?”
初雁回:“對啊,淺淺也是昨晚才告訴我,不過大概比你早個十天左右。”
初杏嘿嘿樂,也很高興道:“真好呀!”
初雁憐惜又心疼地對初杏說:“過幾天媽媽就過去看你,孕期有很多事需要注意,你一定得小心些。”
初杏很聽話地乖乖答應:“好呢。”
母倆一直聊到靳言洲買早餐回來才把電話掛掉。
一掐斷通話,初杏就湊到靳言洲邊興地對他說:“言言,淺淺也懷孕了誒!比我還早十天!”
靳言洲挑了下眉,有點意外道:“紀桉居然沒第一時間在群里說,不太合常理。”
初杏聽聞笑起來,回他:“我剛也跟媽媽提這事兒呢,媽媽說紀桉昨天還在出差沒回家,淺淺是昨天自己去做的檢查,然后吧,有那麼點儀式,就想等紀桉回來當面親口跟他說,所以……”
靳言洲不厚道地笑了聲。
所以,現在全家人都知道了,準爸爸還不知道他要當爸爸了。
不出意外,當天下午,紀桉突然在群里當起了散財子,一連發了七八個大額紅包分喜氣。
雖然他是全家最后一個知道他要當爸爸的人,但這依然抵擋不住他的開心和高興。
紀桉聽到喻淺說懷孕時,當著父母的面兒直接把喻淺給抱起來轉了幾圈,然后又捧著喻淺的臉親了好幾口。
紀臨遠都沒眼看,老父親強撐著鎮定默默轉回臥室,走的時候還不忘拉上初雁,生怕他倆變兩只電燈泡。
這個時候全家人都還不知道,喻淺肚子里是兩個寶寶。
直到幾個月后紀桉照常陪喻淺去做產檢,醫生檢查出來告知他們是雙胎,大家這才知道喻淺懷了雙胞胎。
雙胎也就意味著,喻淺會比懷一胎的準媽媽要更辛苦些。
而孕期反應又很大,導致孕期這十個月過的很艱難。
而同樣是懷孕,初杏就什麼事都沒有。
大概是個人質不同造的。
哪怕在孕吐階段,初杏的孕吐的癥狀都很輕,度過孕吐期后,接下來的幾個月也沒有任何不適。
肚子里的寶寶特別特別乖,完全不折騰初杏。
所以初杏懷孕本沒覺到有多難和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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