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一個人多一份份子錢呢!”
許音微醺的話語功把大家逗笑。
最后要散場時,嚴城率先舉杯,說:“來吧朋友們,最后一杯了,祝點什麼。”
已經喝醉的初杏非常豪言壯語,口而出:“就……祝我們都有一個輝煌燦爛的前程!”
嚴城很喜歡這句話:“哎,這個好!那就祝我們每個人,都有一個輝煌燦爛的前程!干杯!”
“干杯!”
“干杯!”
……
.
2014年9月5號,距離他們大學畢業已經兩個多月。
這天晚上,靳言洲開車接上初杏,帶去了一家特別有調的法式餐廳。
餐廳里沒有其他客人,冷冷清清的。
初杏一進來就察覺到了端倪。
被他牽著手,來到燭搖曳的餐桌旁。
初杏這才發現,座位上放著一束艷滴的玫瑰花。
靳言洲拿起這束紅玫瑰,送給初杏。
初杏還是第一次收到他送的花。
開心地接過來,抱在懷里,還低頭輕輕嗅了嗅。
“好香。”初杏眉眼彎彎地莞爾道。
靳言洲幫拉開椅子,很紳士地讓落座,然后自己才走到對面坐下。
隨即,服務生開始上菜。
在開始吃這頓燭晚餐的時候,餐廳里那架鋼琴被人彈響。
《Reality》溫深的旋律霎時回在整個餐廳。
初杏再一次到驚喜。
“是《Reality》誒!”臉上的小酒窩醉人,話語溫地問他:“言言,你怎麼準備這麼多呀!”
靳言洲沒回答為什麼,只低聲問:“喜歡嗎?”
初杏的語調揚起來,欣喜地回他:“喜歡!”
“那就好。”聽到的回答,他輕勾起角。
一頓浪漫的晚餐不不慢地吃完,服務生突然又端著東西走過來。
“這是您的「珍珠雪人」。”
初杏愣愣地看著被放在桌上的首飾盒,盒子里是一條珍珠項鏈。
一大一小兩顆珍珠疊在一起,中間還有一圈亮晶晶的碎鉆做點綴。
還沒反應過來,靳言洲就已經起走到了面前。
他從首飾盒里拿出這條項鏈,垂眸凝視著,目溫。
而后不疾不徐道:“這是我找設計師定做的,只屬于你的珍珠雪人項鏈。”
初杏訥訥地站起來,有點傻眼。
“言言……”有點混,今晚他給準備了一波又一波的驚喜,架勢大的像要求婚,可初杏又覺得他不是在求婚。
靳言洲仿佛看穿了的疑慮,直接解釋:“不是求婚,是告白。”
告……白?
他抿了抿,雖然覺得恥,但還是語調邦邦地夾雜著別別扭扭繼續說了下去。
“其實,在你找我告白那天,我也想跟你告白的,只不過被你搶先一步,我就變了……被告白的那個。”
“在一起的這幾年,我從沒對你說過一句喜歡,我知道孩子很注重儀式,也很在意這種細節,盡管你從沒為此介意過一句,雖然你總是很理解我,但我還是想為你補上我欠你的那場告白。”
他努力維持著鎮定,但臉卻越來越紅,目也飄忽不定起來,甚至窘地不敢跟對視。
“初初,我很喜歡你。”靳言洲終于把這句喜歡說出了口。
沒有任何人迫施,是他自愿,想要親口跟說。
說這句我喜歡你。
初杏怔忡地仰臉著他,鹿眸里漸漸盈上了一層水霧,讓的眼睛顯得更加波瀲滟。
“別的孩有的,你也會有,我都會給你。”
他說:“不管是現在,抑或將來,這樣庸俗的浪漫,我只想跟你一起驗。”
靳言洲從來沒這樣直白地表達過。
這是第一次。
他的臉幾乎要燒起來,卻還在故作淡然地問:“這是我送你的雪人,你愿不愿意收下?”
初杏幾乎要哭。
太清楚讓他這種子剖白自己有多不易。
可他為了,拼了命地做了。
他說這種浪漫是庸俗的。
也確實是。
玫瑰花,燭晚餐,包下餐廳清場,吃飯時還有鋼琴彈奏,甚至讓服務生假裝上菜把項鏈端上來。
每一個環節都俗氣的要死。
可因為是他給的,就特別與眾不同。
初杏非常喜歡。
初杏大概也猜到了,他準備這場告白,不僅僅只是幫彌補憾。
更是想給一個保證和承諾。
屬于靳言洲許給初杏的承諾。
“我愿意。”淚眼朦朧地點頭,不斷答應:“我愿意的。”
靳言洲作輕地幫戴好這條項鏈。
初杏順勢直接摟住了他的腰。
而,靳言洲得幾乎要把發燙的臉埋進的脖頸間。
他深深沉了一口氣,悶聲低喃:“以后再也不干這種事了。”
初杏莞爾,忍不住逗他:“那求婚怎麼辦呀?我跟你求嗎?”
靳言洲:“……”
他擁,語氣生地別扭道:“求婚還是得我來,你別搶我該做的事。”
初杏淺笑出聲,答應了他:“好,那我就不跟你搶啦。”
須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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