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笙笑著應:“好。”
隨即問初杏:“因為今天過生日所以要跟小桉一起吃嗎?”
初杏邊穿服邊回:“對呀,還有我們的舍友, 大家一起。”
“吃完還要去唱歌。”笑。
自從元旦假期后,初杏每天都會跟余笙聯系,大多數是發短信, 但每周至會打兩次電話給姥姥。
初杏穿好服連圍巾都來不及戴, 直接就拿著圍巾和靳言洲送的那款貓貓包包率先下了樓。
從樓里小跑出來,直奔站在路邊的紀桉而去。
和紀桉站在一塊的靳言洲親眼看到朝他這邊跑來, 眉目輕彎著,似乎很開心。
酒窩淺笑的模樣,惹得他的心跳猝不及防跳半拍。
而且, 今天挎的包包,是他昨晚送的那個。
初杏把手機遞給紀桉,語調揚道:“姥姥。”
紀桉拿過手機放到耳邊, 喚:“外婆。”
在紀桉和余笙講電話的時候, 初杏開始戴圍巾。
把包帶掛在手臂上,不不慢地將的圍巾一圈圈繞脖纏好。
旋即才把包包斜挎到肩上,手不自覺地去抓貓尾玩。
須臾,喻淺們從宿舍樓里走出來。
八個人到齊,一起往校外的飯店走。
紀桉又把還保持著通話的手機還給初杏。
初杏接過來,乖巧地喊:“姥姥。”
“我們杏杏生日快樂啊, 十八歲是大姑娘啦。”余笙溫和寵溺道。
說完余笙又輕嘆氣說:“唉,你跟小桉不管多大,在我和你們姥爺眼里,都是小孩子。”
“行啦行啦,下次再聊,你們去吧,好好吃好好玩。”
“嗯,好。”初杏回道:“我明天再給你打電話。”
余笙笑了笑,語氣縱容:“好。”
“姥姥再見。”
因為打電話,初杏的步子無意識地放慢了些,不知不覺落在了最后面。
等結束通話,把手機放回包里,才發現大家都跟拉開了好幾米的距離。
只有正低頭摁手機的靳言洲還在前面,和相距一米不到。
初杏以為靳言洲在回消息,所以才和一樣離了大隊伍。
快走了兩步,來到他旁,仰臉輕聲說:“走路就別玩手機啦,你跟我都掉隊了,快跟上呀。”
初杏說完就往前小跑了幾步,追上了走在前面的他們。
隨便摁手機鍵盤假裝自己走路玩手機的靳言洲抬眸著,角克制地翹了翹。
怎麼又在貓尾。
……好像很喜歡他送的包。
在去飯店的路上,他們順路取了提前訂好的生日蛋糕。
到了飯店包廂,等菜也上齊,在往蛋糕上生日數字的時候,寧看到嚴城在蛋糕上完“18”,又了一個“19”。
不解地問:“杏杏和紀桉是18歲啊,為什麼還要一個19?”
紀桉嘿嘿笑,跟不知的生說:“因為今天也是洲哥的農歷生日啊!”
“‘19’是城哥專門給蛋糕店多要的。”
靳言洲也很意外。
昨晚在他送了紀桉生日禮后,紀桉就簡單暴地給他往游戲里充了值,說是送他的生日禮。
也因此,嚴城和薛晨知道了今天也是靳言洲的農歷生日。
但他們三個誰都沒提要給靳言洲過生日的事。
靳言洲也沒任何期待,他早已習慣了不過生日。
可他沒想到,他們會想著他,會在訂蛋糕的時候特意多要一個屬于他生日年紀的數字。
會猝不及防地,讓他也為了今晚的生日主角之一。
寧疑:“不對啊,我怎麼記得靳言洲的生日特別,好像是……”
紀桉回:“2月29。”
“啊對對對,”寧立刻應:“就是2月29,不是每年都有的日子。”
薛晨樂道:“1992年的2月29,對應的農歷就是正月二十六,剛好和紀桉還有姐姐同天。”
喻淺忍不住驚嘆:“哇哦。”
許音也輕笑:“還蠻有緣的。”
喻淺扭臉,和許音對視了眼,倆人臉上的笑意更濃。
嚴城問寧:“你是怎麼知道洲哥的生日在2月29的?”
寧哈哈笑了兩聲,只好承認:“其實我跟靳言洲高中同校啦,不過我是文科班的,他不認識我,但我很知他,快畢業的時候在班上看到過他填的同學錄,所以對2月29這個日期印象很深。”
“怪不得,我就說嘛,我和薛晨也是昨晚才知道的,你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,不是暗洲哥就是……”
嚴城還沒說完,寧立刻就打斷,為自己澄清:“我可不暗靳言洲。”
“……就是早就認識他。”嚴城還是將后半句說了出來。
隨即,嚴城用打火機點燃數字外側的一圈蠟燭,然后招來服務生。
他把手機遞給服務生,讓服務生幫他們拍張合照。
四個生挨著坐在座位上。
男生站在們后面。
紀桉站的位置是初杏后,靳言洲在他旁邊,站在了喻淺后。
“來,看著我,笑一笑啊。”服務生說:“三、二、一。”
在這一剎那,靳言洲輕垂的眼睛不自地微瞥,看向斜前方的孩子。
正著鏡頭,眉眼彎彎,在淺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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