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暖在看到他時笑了笑,隨即就拖著行李箱加快腳步朝他走來。
剛走近,靳言洲就攏著眉不耐煩道:“慢死了,你是蝸牛嗎?”
向暖本不介意他的語氣,跟在他后笑著解釋:“人太多了,拿行李又費了點時間。”
剛說完,向暖就被人著撞了下。
靳言洲聽到的悶哼,停下腳步,從向暖手里拉過行李箱,話語別別扭扭:“浪費時間,快走。”
向暖知道他的脾,也不跟他嗆,只笑著道謝:“謝謝哥。”
靳言洲神經一,覺頭皮都要炸了。
他沒好氣地警告:“誰是你哥,別我哥。”
兩個人上車后,靳言洲發車子離開機場。
在回家的路上,靳言洲和向暖誰也沒有說話暖場。
他倆都不是話多的人,沒有放車載音樂的車廂里一度陷安靜。
好一會兒,在等紅綠燈時,靳言洲隨手打開了電臺。
正在播放歌曲的電臺里傳來很有磁的粵語:“我知日后路上或沒有更的邂逅……”[標注1]
靳言洲愣了愣,而后飛快地看了眼向暖。
已經因為這首歌不由自主發起呆來。
他本想切換電臺,向暖卻突然出聲阻止:“聽完這首歌,再換。”
的聲音很輕,也沒外多緒。
靳言洲沒說話,收回了手。
剛巧綠燈亮,他發車子,繼續往家里開。
須臾,這首歌放完,靳言洲破天荒地主跟向暖搭話,問:“你跟駱夏有聯系嗎?”
駱夏是靳言洲最好的哥們,也是今年沈城的理科高考狀元。
本來駱夏和向暖一樣是要去清大念大學的,但因為一些原因,駱夏選擇了出國學醫。
向暖聽到“駱夏”這個名字時,呼吸滯了一瞬。
隨后,搖了搖頭,若無其事地淡笑回:“沒有。”
靳言洲之所以忽然提起駱夏,是因為剛剛那首歌,是駱夏的最。
而靳言洲心底清楚,向暖暗駱夏。
盡管從未對任何人吐。
他沉默了幾秒,語調有點不自在地說:“我跟他聊過幾次,他在那邊還好,就是很忙,每天都得起早貪黑地學習,飲食上也有點不習慣。”
靳言洲頓了頓,別別扭扭地低聲道:“他讓我們別擔心他。”
向暖垂下腦袋,止不住輕的眼簾低斂,遮住了眸底翻涌的意。
快到家時,向暖忽而問:“要去超市買點水果嗎?”
靳言洲沒反駁,把車停在超市外的停車位,和向暖進了超市。
須臾,他看著正在挑選的榴蓮的向暖,語氣警告地嫌棄道:“你要敢買榴蓮,就別坐我的車了!”
“也別回家了!”
臭烘烘的!
向暖本不怕他的威脅,角噙笑地拿了個榴蓮。
最后靳言洲還是讓上了車,也讓回了家。
“算了,”他在心里默默地給自己找理由:“看在心低落的份上,就忍這一次。”
當天晚上,靳言洲這個不會做飯的大爺吃完向暖做的晚飯后就回了臥室。
因為向暖接下來要吃榴蓮了,他不了榴蓮的味道,只能躲回臥室。
靳言洲在臥室打游戲到九點半才起去洗澡。
半個小時左右,他著頭發從浴室里走出來。
靳言洲坐到床邊,撈起手機打開Q.Q空間隨意刷起來。
忽而,他的手指停頓了下。
兩個小時前,初杏發了一條帶圖片的說說。
CC:自己做的榴蓮千層!好好吃哦!!!【照片.jpg】
附的照片就是親自做的榴蓮千層的照片。
靳言洲點開大圖仔細看了看。
除去有榴蓮這個讓他難以忍的東西,單看蛋糕的賣相,是真的很不錯。
靳言洲默默地給初杏點了個贊。
然后又想到什麼,他翻出相冊里他在火鍋店拍下來的那張照片,選中發了條說說,只配了三個字:“很好吃。”
初杏很快就評論了他。
【CC:你又去這家店吃啦?】
靳言洲撒謊回:【嗯。】
初杏又回過來:【回學校后我也要再去吃!】
他還沒回復,又問:【我能保存這張圖嘛?好漂亮!】
靳言洲角輕勾,打字:【隨你。】
初杏激地回復:【謝謝你呀!】
結束了空間里的短暫聊天,靳言洲發呆了片刻。
就……不知道著了什麼魔,他忽然很想試試榴蓮千層的味道。
這麼想著,靳言洲打開手機的外賣件,找到一家還營業的蛋糕店,點了一塊榴蓮千層。
還特意備注了一句:【不要敲門,直接打電話給我,我下去拿。】
約莫過了半個小時。
靳言洲的手機響起了來電鈴聲。
他接通,應了聲后就掛斷電話。
隨即,靳言洲趿拉上拖鞋,放輕腳步地下了樓。
靳言洲打開門,從外賣員手中拿過他訂的榴蓮千層。
將門關好后一轉,他就看到向暖正站在客廳扭臉瞅著他看。
靳言洲瞬間把盛有蛋糕的小盒子藏到后。
向暖只是在睡前下樓來喝點水,誰想到會看到靳言洲點外賣。
問:“你晚飯沒吃飽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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