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咬牙:“我沒有!我說了,不是我!這是你的猜測,你沒有證據!”
沉畫定定地看著他:“你說得對,我的確沒有證據,但是想要證據還不容易嗎?你有同伙,你們聯系過,就一定會留下痕跡,下工夫去查,總是能查到蛛馬跡的,不是嗎?”
男人瞳孔了,冷冷地盯著,突然角一扯,出一個諷刺仇恨的笑:“你這個該死的妖!是你把總統害這樣的!如果不是因為你,我們不會出現這麼大的子,你才應該被炸死!”
男人吼著就要朝沉畫沖過來,被幾個手下抓住了。
“你果然撒謊了,你是諾亞的人!”隊員冷冷地道:“把他抓好了,別給他自殺的機會!必須挖出那個同伙!”
原來這個年輕男人是諾亞的手下。
不過這也不奇怪,諾亞一直牢牢掌控財政部,在這里他的心腹太多了,宋副司長那種會投靠岳銘的人才是異類。
沉畫濃的睫閃了閃:“不用挖了,他的同伙就在這里。”
隊員一愣:“什麼?”
“不管他的同伙是誰,可以先放了我們了吧,跟我們沒關系啊。”一個保衛喊了起來。
“就是,我早就說他有問題,現在既然查出來是他了,我們是清白的!”
沉畫轉頭看向三個保衛:“你們別演了,其實你們三個都是他的同伙!”
三個保衛全都是一愣。
其中一個回過神喊:“我們說過了,我們沒看到可疑的人在院子里安裝炸彈!”
岳景深目定定地看著沉畫,沉畫緩緩道:“因為你們是同伙,所以你們就算看到了,也會說沒看到。
那個人是通過人臉識別進來的,也就是說他一定會走大門,無論如何都逃不過你們的眼睛。
其實剛才你們互相撕咬,目的就是為了把水攪混,讓別人暈頭轉向找不到方向。
剛才你們說那些車有的離開過,有些沒離開,也是同樣的道理。
你們知道發生了這麼大的炸案,詳細調查是避免不了的,所以你們干脆把水攪渾,讓調查的人也搞不清楚車子到底是在外面被安裝了炸彈,還是停在財政部的時候被安裝了炸彈。
如果我猜錯,院子里的監控應該也壞了吧,否則你們的謊話就太容易拆穿了。”
如果監控沒壞,這些車又沒有出去過,那這幾個人的話就很容易被拆穿。
說話的男人臉沉了下來,沒好氣地吼:“這都是你說的!這件事和我們沒關系!我們是被冤枉的!”
岳景深目沉:“是不是被冤枉的,只要審問過就知道了。”
“小六,你把這幾個人都帶回去,好好審一遍!他們的家人和朋友一個都不要掉!”
小六就是和岳景深一起來的隊員。
隊員盯著那幾個人的憤怒眼神有些殘忍:“隊長,這件事給我,你放心!就算他們的是鐵做的,我也給他們撬開了!”
那三個保衛的眼神明顯有些恐懼,但很快又變鷙的憎恨,冷冷地盯著岳景深,兇狠的眼神仿佛要將他吃了一般。
剛才他們可不是這樣的眼神和表。
還沒開始審問,明眼人都看得出來,這幾個人有問題。
還真的被沉畫猜中了!
“把他們幾個綁了,綁結實點,全都帶走!”隊員吩咐其他人。
“啊!”
突然,一個保衛大了聲。
只見他突然發了,要朝岳景深沖過去。
好在他旁邊的手下反應快,一把將他按住了。
這時另外兩個保衛和負責給系統升級的工程師也突然了起來。
他們都掙扎著要沖過去攻擊岳景深;
旁邊的手下按住他們,現場一片糟糟的。
隊員狠狠踹了一腳其中一個保衛,怒罵道:“媽的!你們這幾個狗東西果然有問題!還敢對我們岳手!你們吃了豹子膽了!死到臨頭了都不知道!”
沉畫眼神看著那幾個被抓住的人。
“你說對了。”
這時岳景深走到沉畫邊,目深深地注視著:“你是怎麼知道這幾個人有問題的?”
沉畫回頭看他:“其實我也不知道,是直覺告訴我的,你不是也有這種覺麼?后來詐著詐著,就詐出來了。”
因為岳景深也懷疑他們有問題,所以才會詢問他們。
沉畫:“我猜他們應該是想找機會逃走的,但是沒來得及,就被扣下來了。”
畢竟這幾個人還沒蠢到明知道他們是,還要留下來等著被抓。
岳景深認同地點了點頭:“也許還有他們的同伙,不過既然有頭緒了,就能查出來。”
那幾個人掙扎嘶吼鬧得厲害,像瘋了似的。
原本控制住他們的幾個人,竟然都有點按不住他們了,又多了幾個人沖上去幫忙。
沉畫轉過視線看向岳景深,這時忽然看到一個紅的小亮點在岳景深后的大樓里一閃。
電火石間,沉畫腦海中閃過幾個念頭——
這些人互相攀咬才暴了自己;
為什麼他們一開始不保持沉默,找機會再逃?
畢竟真的要調查,他們肯定要被帶去其他地方調查,在路上還有逃走的機會;
而且明明都已經被抓了,他們本傷不到岳景深,為什麼還要做沒有必要的反抗?
這下都不用審了,直接就可以斷定他們有問題!
他們鬧得這麼厲害;
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他們上;
沉畫瞳孔猛然——
明白了!
這幾個人真的還有同伙,他們在轉移別人的注意力!
剛才在大樓里閃耀的紅點……
“小心!”
嘭!
沉畫大喊了聲。
一把將岳景深推開。
與此同時,一道刺耳的槍聲響起。
沉畫只覺得肩膀上一麻,整個人被一道巨大的力氣推了出去,重重跌倒在地上。
岳景深突然被推開,人倒退了幾步。
他臉上火辣辣的疼。
只見一顆從他后方過來的黑子彈破他的臉皮,劃出一道痕,閃電般地沒沉畫的肩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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