會什麼?
怕接個電話又像上次半路停,所以趁人之危讓罷不能?
賀爭自然不會告訴,不是他會,他雖然沒實戰過,但聽過的招不。
這些年工作應酬多,金融這個圈子,魚龍混雜,他參加的雖然都是正經局,但偶爾也會上幾個素質低,在酒桌上就開黃腔的渣男。
男人的圈子,有人提這種話題,自然就有人搭腔,聊的越來越多,賀爭被迫聽過幾耳朵。
過往的夢里他會不,今晚雖然第一次實踐,比較生疏,但看剛才的表,應該喜歡的。
是舒服了,他可憋壞了。
手機已經關機,賀爭不再給任何機會,直接把人推倒,雖然算不上狼撲虎,但也強勢到讓聞阮差點不住。
木質的床頭柜上有民宿提供的計生用品,賀爭沒用,他收拾行李的時候,把上次自己在超市買的裝了兩盒。
終于得償所愿的那一瞬,賀爭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。
當年暗示他人的夢,或是這些年舒緩念的春夢,都是下這張臉,所以他開始有些分不清。
后來麻麻的爽從頭皮傳至整個,耳邊又有細的求饒聲,他才分清楚,這是現實。
床頭柜上的手機嗡嗡響,這次是賀爭的手機。
要關頭,他沒管,還懊惱剛才忘了把自己手機關機了。
聞阮一分心神想拿過來幫他看看是誰,被他看見,直接握住的手,十指相扣在頭頂,按住后還要訓一句。
“別分心。”
后來誰也沒力再分心,手機又響了兩次,誰也沒管,窗外急促放肆的雨聲,偶爾的雷聲,掩蓋了房間一切聲響。
不知道過了多久,房間里逐漸安靜下來,只約能聽見兩人的息聲。
賀爭問:“姚天禹是不是來過?”
聽到這話,聞阮抬頭,驚訝的看他,“你怎麼知道?”
“香水味。”
賀爭剛聞到時覺得陌生,多聞一會兒又覺得悉,剛才進洗手間漱口的時候,突然想起悉從哪來了。
上次酒會,姚天禹就是噴了這味道的香水。
賀爭把聞阮往懷里摟了摟,掌心在白皙的肩膀挲,“他來干什麼?他找你麻煩了?”
聞阮挪了下子,在他懷里尋個最舒服的姿勢,也沒瞞他,把姚天禹進來到離開的事完完整整說一遍。
話音剛落,就見賀爭松開,掀開被子要下床,聞阮以為他去洗澡,但見他薄抿,俊覆著一層寒意,幽暗的黑眸凜冽,哪有洗澡的樣子。
像是去殺人的。
忙拉住他胳膊,“你干嘛去?”
賀爭從牙里出一句話,“去宰了姚天禹。”
他就說剛進門時,聞阮怎麼那麼勇猛熱,所以是香水的問題,所以姚天禹是真的想聞阮,沒,是因為聞阮厲害。
萬一不會卸胳膊呢?
只是想想賀爭就覺得后怕,骨子里潛伏的暴戾和煞氣不住,他去掰聞阮的手,怕弄疼,又不敢太用力,掌心覆在手背上拍了拍。
“放開。”
聞阮大概能猜出他在氣什麼,傾抱住他勁瘦窄腰,笑道:
“香水而已,又不是真的春藥,要真是聞聞就喪失心,我早報警抓他了。”
賀爭臉還沉著,“你被影響了,我進來的時候,你迫不及待。”
聞阮騰出一只手,小心了下他的結。
“香水確實有點催效果,刺激荷爾蒙,但沒那麼神,我那麼,是因為我自己腦子里黃廢料太多。”
姚天禹噴的香水多,在屋里待的時間又長,確實了影響。
但最主要的,是胡思想,可能是這兩天老跟賀爭曖昧,正于春心漾的時期,香水刺激了荷爾蒙發瘋。
見賀爭愣住,聞阮湊到他耳邊,哄他高興,“真正催的不是香水,是你。”
聞阮的本意是哄他高興,沒想到這話對他來說是興劑,把他刺激到把的流氓完全放出來。
值得欣的是,新一開啟之前,他還知道先抱去洗個澡,不欣的是,第二次他的持久突飛猛進。
聞阮剛開始還捶他幾下,后來索丟盔棄甲,隨他折騰。
等一切再歸于平靜,賀爭又抱去沖澡,聞阮懶得,在他懷里讓他伺候,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。
聞阮提起高中被舉報的事,還是氣。
“你說姚天禹缺不缺德,想影響你高考,拖我下水干嘛啊,我招他惹他了?要不是他,我能挨我媽一掌?”
賀爭給清理上痕跡,“雖然缺德,但也算間接做了好事。”
“什麼好事?”
“要不是他缺德,你初就不是我了,說起來,蔣青延不承認你們的關系,那你的初和前男友都是我了。”
“很驕傲嗎?”
“當然,換個思路想,我們兩十六歲認識,馬上二十九歲,十幾年了,你第一個對象是我,前男友是我,現在抱你洗鴛鴦浴的還是我,我們兩是天定的緣分啊。”
“所以呢?”
“所以你覺得,我有沒有轉正的希?”
“暫時還沒有......嗯,你手別,我沒力氣了,你要是還想,明早再做。”
“哦,那我忍忍。”
聞阮被他伺候的太舒服了,回到床上沒多久就睡著了。
賀爭躺在旁邊,把摟在臂彎,讓整個人挨著自己,關燈前,他把床頭柜的手機拿過來。
點開跟沈逸帆的聊天框,隔著屏幕都能覺到他的哀怨。
【門怎麼打不開了?怎麼老是碼錯誤?我指紋怎麼也不管用了?】
【剛才我媽給我打電話,說讓你把碼換了,把我指紋刪了,你竟然聽的!】
【賀爭你忘恩負義,老子今晚替你喝酒都喝吐了,你把老子掃地出門!你沒良心!】
賀爭看完,給他回了消息。
...
賀爭得償所愿,摟著聞阮睡的昏天暗地。
今夜注定無眠的是沈逸帆。
他下午四點的時候接程霜出院,這次出院是醫生準許的。
程霜回到家就一直在床上躺著,不跟他說話,把他當空氣,他正覺煩悶,接到賀爭的電話,讓他去晚上的飯局。
正好可以找個理由出去氣,他馬上就答應了。
臨走前把母親過去陪程霜,聽說是工作應酬,母親雖然不高興,但也沒攔他,只是給他要了份證,說有用。
他也沒多想,直接給了。
結果,飯吃完,沒家了。
醉醺醺的回到清悅府,指紋不管用了,碼輸了一直報錯,給賀爭打電話,不接,消息也不回。
他正納悶呢,母親來電話了。
“我已經讓小賀把碼換了,指紋也給你刪了,今晚,以后,小賀都不會再收留你。”
“你的份證在我這,酒店你也住不了,我和你爸這里也不歡迎你,你要麼就宿街頭,要麼就回家住。”
“你個混賬東西,你有多久沒回家住了?你要是天天回家,程霜摔倒的時候你能不知道?但凡你能及時發現,我的孫子孫也不會沒了。”
“孩子沒了以后還能再要,現在最重要的是程霜,你必須把程霜給我照顧好了,你再氣試試!”
被劈頭蓋臉一通罵,沈逸帆酒都快醒了。
他想說今晚他喝不,讓母親先照顧一晚,結果又被罵了。
“你爸崴著腳了,我得回去照顧他,今晚我沒空,保姆我也帶走了,程霜現在需要人照顧,你要是不來,今晚就自己。”
“我告訴你沈逸帆,回不回家你自己看著辦,但是我告訴你,程霜但凡再出點事,我打斷你的!你也甭認我這個媽!”
沈逸帆其實有地方去。
這幾年他跟賀爭在外面的房產又不止清悅府那一套,在別還有家,雖是投資,但也是裝修定期打掃的。
或者,他可以去公司的休息室住一晚。
代駕過來,車都已經往公司開了,半路,賀爭回消息了。
【我不是聽阿姨的話。】
【我是覺得,就算你不程霜,離婚手續辦好之前,都是你的責任,你要是個男人就好好負責,現在需要你照顧。】
沈逸帆讓師傅在前面掉頭。
其實在賀爭消息發來的前一秒,他已經決定掉頭了。
因為腦子里一直想著母親的話。
“今晚我沒空,保姆我也帶走了,你要是不來,今晚就自己。”
他覺得以母親對程霜的疼,不可能真的不管程霜,所以才決定去公司睡。
走一半又想,萬一呢?萬一母親真走了呢?
...
回到家已經凌晨,母親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。
沈逸帆無語,他就說母親不可能真的不管程霜。
母子兩對視一眼,沈逸帆剛要開口,就見母親優雅的從沙發上站起來,拿包,換鞋,開門,全程沒跟他說一句。
只在關門時給了他一個眼神:算你還有點良心。
沈逸帆心說這大半夜的,怎麼能讓老太太自己回去,趕追出去送人。
結果,就見父親步履穩健的從駕駛座下來,繞過車頭,給母親開副駕駛的門。
父子兩對視一眼,父親也給他一個眼神:自己的老婆自己管好,別總麻煩我老婆。
沈逸帆:“......”
把人送走,沈逸帆回到客廳,去冰箱拿了瓶冰水灌下去,這個點了,程霜應該睡了,他準備去客房睡,上樓時,突然聽到主臥傳來一聲響。
像重落地聲。
約還能聽見一道細微的痛呼。
臥室的門沒鎖,沈逸帆直接擰開把手進去,就見程霜未著寸縷躺在洗手間門口,臉上表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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