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散步的人連連發出嘆:“那邊的三個人長得真俊,看著就讓人舒心。”
劉國強的心里驟然涌上了一酸氣,大步走了過去。
“沐小草!”
沐小草轉頭。
吆,這不是劉國強嗎?
沐小草沒想到出來散個步都能遇見劉國強。
等離婚申請的這些天,可都沒怎麼出過門呢。
吃穿用度秦沐都會一樣不送回來,沒有出門的必要。
“沐小草,你們在干什麼?”
劉國強厲聲呵斥,就像是自己心的東西給搶走了一般,心臟揪得難。
沐小草翻了一個白眼。
“我干什麼,與你何干?
你別忘了,我們已經離婚了。”
劉國強一愣,看著沐小草冰冷的眼神,就像是有什麼從他指尖不斷溜走,那想抓抓不住的覺,讓他一陣心慌。
秦沐將沐小草護在后,冷冷看著劉國強。
“怎麼,你想打架?”
劉國強呼吸一滯。
上次被著打的場景還歷歷在目,他哪有底氣去挑釁秦沐?只能規規矩矩給秦沐敬了一個軍禮。
看著劉國強的慫樣,沐小草覺得十分好笑。
“劉國強,我和朋友出來散個步,怎麼,礙著你什麼事了。”
他經常去照顧胡麗麗,天和胡麗麗眉來眼去的,哪有資格說?
朋友兩個字落在劉國強的耳朵里,就像是聽見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。
“沐小草,你也太抬舉自己了。
你知道秦團長是什麼人嗎?”
沐小草納悶。
“什麼人?不也是長了一個腦袋一張,兩只眼睛兩條的正常人嗎?”
“你......”
劉國強無語。
秦沐的名聲,不是北方軍區,毫不夸張地說,整個華國軍區提起他都是無人不知,無人不曉。
拋開令人艷羨的家世不說,人家的自能力也很不錯。
而且,他們軍區的首長可是秦沐的親爹。
這樣的人,豈會看上沐小草這個被他不要了的村姑?
看著沐小草被秦沐護在后,劉國強不知為何就有點失控了。
他上前就想去抓沐小草的手。
“跟我回去,和別的男人住在一起像什麼話!”
秦沐眼神一瞇,手擋住看劉國強過來的手。
“怎麼,當我是死的?”
劉國強渾一震。
“秦團長,這是我的家事,希你不要手。”
“你和小草同志已經離婚,何來的家事。”
“離婚證沒有拿到手,我們就還是一家人。”
“簽了字,你就已經斷了和之間的緣分。
那一紙證件,王政委那邊已經加急,最多再有三天,你就能如愿以償。”
劉國強氣得呼吸都不順暢了。
誰他媽如愿以償啊!
怪不得沐小草口口聲聲要和自己離婚,原來是找好了下家啊。
沐小草才不管他心里如何想呢。
被他這麼一攪和,已經沒了散步的心。
“素素,我們回吧。”
說。
秦素白了劉國強一眼,拉著沐小草就回了家。
秦沐沒走,而是站在劉國強面前冷冷看著他。
不知為何,劉國強就像是被猛包圍了一般,整個人的心,都提了起來。
“劉營長,要想不丟臉,就別再來找沐小草。”
劉國強心里十分恐慌,但依舊不想就這麼放棄沐小草。
“秦團長,希你能明白,沐小草是我的人。”
“是嗎?”
秦沐眼神嘲諷。
“你可一點都沒把當做人過。”
“不管有沒有,這輩子都只能是我一個人的。”
男人的自尊心讓劉國強毫不示弱。
秦沐冷嗤一聲,轉就走。
他已經錯過了一次,以后,不會了。
那年在部隊站穩腳跟,他曾去過那個小山村找。
可他去晚了,沐小草已經和劉國強結婚。
他找人打聽過,他們說,沐小草很喜歡劉國強,不但甘愿伺候那一家老小,還甘愿擔起了所有重擔。
他很失落,也很心疼。
可他,只能黯然離場。
他認為,是如你所是,而非如他所愿。
也許最深沉的不是占有,不是控制,而是,全。
他選擇全沐小草。
從此后,他更加努力訓練,提升自己的實力,變了國家的一把尖刀,哪里危險,就沖向哪里。
他在用這個方式選擇忘記。
忘記那個刻在他記憶深的人。
可那個人,就在他在心門上了鎖后,卻又出現在了他的邊。
原來,過得并不好。
得知的過往,他是心疼的,也是欣喜的。
為到不值,也很欣喜上天給了他一個重新追求的機會。
原來對于沐小草,他的心,從來就沒有離開過的邊,而是一直在原地等待。
他不會去管結局如何,只因心里有,他就不會停步,更不會后悔。
看著男人高大拔的背影,劉國強的手了又。
翌日一早,沐小草做好了早飯,秦素著急忙慌吃了幾口就騎著車子上學去了。
沐小草將院子里里外外打掃了一遍,然后圍著院子跑了幾圈,這才回了屋。
秦沐找來的試題都很有用,全都是在校高三學生的模擬試題,對幫助很大。
至于秦沐對的幫助,等考上大學,會回報他的。
這安寧的日子過著真舒坦。
不用下地干活兒,不用伺候這個伺候那個。
不用看任何人的臭臉,就是劉國強和胡麗麗也不來眼前跳騰,著實舒心。
春天帶著希悄然而來,綠意漸漸鋪滿大地。
又是一個明的早晨呢。
沐小草換下笨重的棉棉,換上了秦沐送過來的秋秋和一軍綠套裝,還有一雙三十六碼的軍用膠鞋。
嗯,大小很合適,沐小草很喜歡。
打小就喜歡這副裝扮。
要是誰家孩子帽子上有個紅的五角星,都能讓羨慕好久呢。
把頭發用皮筋綁起,在腦后扎了兩個小揪揪,立馬就顯得更加漂亮和洋氣了,還顯得十分年輕。
披著有點熱了。
好了,連頭發都好像長得快了些。
沐小草朝鏡子里看了看,又咧笑了笑。
嗯,很滿意。
上輩子就從沒這麼好看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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