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老指的兩瓶香水,來自程晚和秦云舒。
“到底怎麼回事?”方藝文問著。
秦云舒上前聞了下,“這是我調出來的。”
想了想,又去了自己房間,拿出一個空瓶。
“程晚,你作弊。”
程晚抬起下,冷笑道:“你憑什麼說我作弊?”
秦云舒舉起手里的空瓶,“我剛剛調香的時候多調了一些,就裝在這個瓶子里,現在瓶子里已經空了,而你調制出來的香水和我的一模一樣,你還說你沒有作弊?”
質問的聲音很大。
畢竟,兩個不同的人在同一時間調制出氣味一樣香水的幾率為零。
在場的人都認可秦云舒的質問。
畢竟所謂的房間,也只是用簾子隔開,兩人又是挨著的。
再說,秦云舒是在程晚前面出來的。
程晚有時間空間去做手腳。
“不是我。”程晚目盯著托盤上的香水辯解著。
但這三個字太過無力。
秦云舒一番質問后,態度又緩和下來。
嘆氣地道:“程晚,我知道你想為方老的弟子,為優秀的調香師,但怎麼樣,也不能做這種事。”
話里話外,貶低著程晚不擇手段。
“行了。”楚厲低聲斥責著。
秦云舒咬了咬,沒有繼續說下去。
楚厲看向程晚,站在那里,周圍竊竊私語都是對的攻擊。
但背直著,完全是無所畏懼的模樣。
楚厲有些不忍,又想懷著孕,主道:“晚晚,過來。”
程晚冷淡地瞥了他一眼,沒理會。
“秦云舒,說不定,是你竊我的東西呢,你拿個空瓶子出來,能說明什麼?”
秦云舒握掌心,“我比你先出來。”
“或者說不定是你收買了這里的誰,將我的香水調換了呢。”
畢竟為了保護私,今天監控都關了。
不是沒有這種可能。
秦云舒臉發紅,很是生氣,“程晚,你這是在顛倒黑白。”
對比的憤怒,程晚的緒很平靜。
溫溫淡淡的神很有說服力,而秦云舒更像是被抓包后的惱怒。
但這種事,要講證據。
雖然大多數人都覺得秦云舒話的話可信度更高一些,畢竟可是楚氏集團的首席調香師,總不至于砸自己的飯碗和口碑。
方藝文站了出來,他提議著:“兩位都是不可多得的調香師,依我看,不如現場再比一場。”
程晚角抿出笑意來,“我是沒意見的,看秦小姐。”
秦云舒再遲鈍也品出不對來。
豁然抬頭盯著程晚,眼里都是震驚和不可置信。
這本就是個局。
程晚特意給設的局。
“我……”有些慌。
程晚不會給后退的機會。
“怎麼了,秦小姐作為楚氏集團的首席調香師,研發的負責人,是害怕了嗎?”
帽子高戴。
單看秦云舒要不要面。
楚厲的神極為復雜,秦云舒能想到的事,他自然也想到了。
而且還想得更多。
程晚,怕是早就計劃了這一切。
程晚大約是預到他要開口,偏頭看過來,冷淡地道:“楚總覺得呢?”
楚厲從眉眼里看到了不再藏的恨意。
對二十四節氣香水始終在意。
可明知道秦云舒和程焓的聯姻何等重要,卻還要毀了這一切嗎?
他面無表,幾步走到面前,眉頭攏著褶皺。
“程晚。”
他稱呼的全名,沒什麼表。
“夠了。”
眼里都是對的警告。
程晚看到了。
可直接視而不見。
反而還故意挑釁:“秦小姐說我了的香水,為了自證清白,我申請再比一場,有什麼問題嗎?”
氣勢很強,見的鋒芒畢。
“哥哥,算了。”秦云舒眼眶泛紅,手指絞著,都是委屈。
“我答應你。”忍辱負重一樣,看向程晚,“我答應你就是了,你沒必要哥哥。”
就不信自己真的比不過程晚。
畢竟二十四節氣香水是的姐姐秦星晚調制出來的。
程晚只是盜用了秦星晚的果而已。
這樣想,秦云舒心態放松了,甚至仔細想想,這些年程晚除了二十四節氣香水,并沒有別的作品。
就是個沽名釣譽的小人。
秦云舒重新有了底氣,“程晚,我和你比。”
程晚角揚起輕笑,看秦云舒的模樣,就知道在想什麼。
要的也是這種效果。
沒做口舌之爭,而是請方藝文幫們布置一下。
方藝文請示過方老后,擺了一長桌子上來。
桌子上擺著兩份香料。
眾人興致地看著。
方藝文問:“你們還有什麼要說的嗎?”
秦云舒道:“我提議,每人想一個主題,據主題各自來調配,這樣更公平,程小姐,你覺得呢?”
擔心程晚會利用二十四節氣香水來獲勝。
“好。”程晚沒意見。
楚厲則是不贊同,“云舒,夠了。”
秦云舒非常有自信,“哥哥,我會證明我自己。”
而程晚果然挑了一個節氣來作為這次的主題。
“冬至。”
秦云舒想著,果然如此。
多虧聰明,多提了一項。
給出了自己的主題。
“月。”
程晚接。
兩人各自去調制。
所有人全都目不轉睛的看著。
秦云舒這邊對香料的用料幾乎是準到了克或者是毫升,反觀程晚,本不用那些計量工,全憑覺。
“我怎麼覺得程晚在胡鬧呢?”
“我也覺得,這樣隨意,能配出什麼來?”
畢竟,香料的用量只一滴,也可能會造氣味上的巨大差距。
他們在調配香水的時候,都是格外的謹慎小心,毫不敢多用。
程晚完全是來。
秦云舒聽到了那些話,對自己更自信。
而程晚則像是沒聽到一樣,只繼續東加一點,西來一點。
方老看著,眼里都是懷念。
曾經,溫素雪也是如此,不屑于用那些計量工,而是喜歡隨心所搭配。
不同香料因為用量不同而撞出的味道,讓著迷。
顯然,程晚也是如此。
方老眼角有淚,他在程晚上,看到了溫素雪的影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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