寨主掂著那玉,就曉得來人定是非富即貴。
七當家又道:“他說他跟他的商隊走散了,是支鹽茶商隊。”
在座的除了寨主,還有清風灣里其他幾個當家的。
“鹽茶商隊?”其他當家的說道,“鹽都是朝廷管控的,有專門的隊伍運送,敢販鹽到西北來,多半是走私鹽。”
七當家道:“我也是這麼想的,像他們這種走私鹽,即便是被搶了,也不敢報。否則要承擔的罪責還更大。所以我才讓他進來,好探探他的底,看看這單能不能做。”
“不如先把他關起來,等我們解決了眼下的事,再狠狠撈他一筆。”
寨主看了手里的玉一會兒,卻瞇著眼,語氣老辣道:“去把他殺了。”
其他人有些驚詫:“大當家,為何?”
“眼下留著他也不費事,等兄弟們撈上一筆過后,再殺他也不遲。”
寨主道:“這個當口主送上門來,十分可疑;但凡進西北的商隊,為了路途順利都不財不顯富,更不會主提及自己有一支商隊,何況還是府管控的鹽茶商,這是生怕別人不惦記?”
七當家有些猶疑,著實不舍得放棄這只羊,道:“他應該是和商隊走散了,沒吃過苦頭的富家子弟在這種環境下驚慌失措、自報家門也能理解,一看他就是沒出來歷練過的。他財顯富也是生怕我們不讓他借宿,報出自己的家底,總比在荒郊野嶺喂野狼的強。”
話音兒一落,又惹來寨主甩他兩個耳刮子。
寨主道:“我要的不是你在這里揣測,我要的是萬無一失!兄弟們到底是要錢還是要命!”
七當家一而再再而三被當眾這樣打,捂著臉低著頭,眼里很是憤恨。而其他人都一副習以為常的樣子。
其他當家的便又擔憂道:“大當家想對付那馮氏,可如今不僅是西北的/將軍,還是皇后,皇帝也跟一起還停留在西北!這事肯定會引起皇帝的警覺,皇帝要是派兵來剿,怕是后患無窮。”
寨主道:“我不是沒想過,等我們辦完這件事,清風灣的兄弟們就全部解散,等先避過了風頭,來日江湖再見!”
他想著,等做掉了那個人以后,整個寨子的人各奔東西,即便朝廷派兵來剿,也只能剿得個空寨子。
寨子里總共兩百來號人,到時候逃往各個方向藏匿于各個地方,朝廷能怎麼追?
其他當家面面相覷,這時難免產生一些分歧。
“那馮氏固然該死,可眼下皇帝還在西北,著實不應該貿然手。”
寨主道:“此時要是不手,馮氏就要跟著皇帝回京了,到時候我們更加沒有機會了。放心,我們抓的這個阮家人,是馮氏的舊相好兒,皇帝還不至于大干戈來救皇后的舊相好兒。”
“可這關乎整個清風灣的兄弟們的前途和命運,太過冒險!”
還有當家的語態沉重道:“我們在這地頭安然度日,西北軍顧不上我們,沐禮關也睜只眼閉只眼,只要不鬧出大靜,平時搶搶來往商隊,大家就都有好日子過。可如今做下這事,惹怒了西北軍,大家的好日子也就到頭了。大當家為何非要去惹那馮氏。”
寨主恨恨道:“海深仇,不得不報。”
他掃視一眼各位,又道:“你們以為,沐禮關為何對我們睜只眼閉只眼?沒有貴人相助,我們能有今天的好日子嗎?貴人要我們做的事,倘若我們辦不,照樣好日子到頭!那馮氏,你們難道沒在手上吃過虧,就不想弄死?”
大家都陷了沉默。
畢竟人質都已經抓來了,這個時候想反悔已經來不及了。
當時去抓人質時,時間迫,容不得大家多猶豫思考,而且他們都是聽從寨主之命,現在才來想這些,也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了。
有人問:“大當家就能保證那馮氏一定會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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