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之瑜緩了口氣,總覺得有點不對勁,“可是……”
“放心吧。”薛晚宜說,“我舅媽帶孩子,你還不放心嗎?”
姜之瑜不是不放心,就是覺得……有點怪。
阮時笙這時也開口,“你和大哥都喝了酒,你們倆更不方便帶著安安。”
這一句話就讓姜之瑜把所有的念頭都打消了。
說的也是,現在看人都快重影了,確實照顧不了小孩。
最后嗯一聲,“也是。”
只是又說,“可我總懷疑你們是故意的。”
阮時笙嘆了口氣,看了看孟縉北,沒說話了。
飯都吃的差不多了,也就是剩了酒,大家你一杯我一杯,也都給喝完。
之后姜之瑜晃晃悠悠的去沙發那邊坐下,找了個舒服的姿勢靠著,閉上眼睛。
阮時笙給端水過來,放到手里,“先喝口水。”
姜之瑜一口氣喝了大半杯,看著,結果本看不清楚,說話都有點大舌頭了,“笙笙。”
沙發這邊就只有們倆,阮時笙低著聲音問,“阿瑜,你還喜歡大哥嗎?”
說,“還愿意給他機會麼?”
姜之瑜稀里糊涂的,“不知道。”
阮時笙說,“前兩天我們回到老宅,正巧安放學被接回來,頭發散,是跟人了手了。”
手的原因其實也不算事,但是在小朋友之中,這應該就是個天大的事。
開始是有個小朋友說自己是和父母一起睡的,安安就跟著說家里都是分開睡的。
本意應該是想說家里人都比較獨立,大家都自己睡自己的。
但是那小朋友轉頭就說,肯定是父母不好才會分開睡。
安安這個年紀,在這方面了解的并不多,但說父母不好,肯定是不愿意的。
兩個小朋友你一言我一語就爭執了起來。
最后是安安先的手,對方小朋友的臉被抓傷了,頭發也被扯掉了很多。
老師過來將兩個小孩子分開,據說安安不服氣,還要沖過去繼續揍人家。
阮時笙說,“平時用零食和玩就能哄住的小朋友,那天怎麼都哄不好,到我們走的時候還繃著一張臉,氣鼓鼓。”
姜之瑜腦子有點不夠用,卻在聽見這些話后,還是想起來了,今天早上孟景南跟說的話。
安安問他們倆的是不是不好。
當時就奇怪,小朋友怎麼突然問這個問題,原來是這樣。
這也就解釋了,為何昨天那麼執著的想要父母都睡在一起,還拉著他們的手,不許他們后半夜分開。
抬手捶著額頭,呼吸有點重。
阮時笙聲音弱了下去,“這種事本來應該是尊重你的,任何人都沒有資格手。”
等了等又說,“我也不知道今天我們這麼給你們創造機會到底對不對。”
姜之瑜沒說話。
倒是孟縉北過來了,“別自責,你看他們倆這樣,安安肯定是要送回老宅的,他們倆誰能照顧?”
他看了一眼孟景南,他也沒喝,靠在椅背上垂著視線,眼睛都發直了。
阮時笙就嗯了一下,“說的也是。”
餐桌那邊幾個人又聊了一會兒也就散了。
薛晚宜要收拾桌子,許靖川按住的手,“一會兒鐘點工就上門了,不用管。”
他也喝了酒,就他這個酒量,肯定是沒喝多的,不過也還是借著酒勁兒把薛晚宜拉到懷里抱著,“你要不先去休息?”
他抬手薛晚宜的臉,“看你也喝的有點多。”
薛晚宜笑了笑,“等一下吧。”
這邊孟縉北已經將阮時笙拉起來,“回去得你開車了。”
阮時笙嗯一聲,“好。”
又轉拉著姜之瑜,“那我們就不打擾了,大家都喝這麼多,就早點回去休息。”
姜之瑜走路有點晃,剛剛開始是阮時笙扶著的,后來孟景南過來,“我來吧。”
阮時笙大著肚子,確實是不方便,也就給了他。
姜之瑜轉頭看了一眼孟景南,推開他的力氣都有點用不上,最后甚至直接靠在他懷里。
下樓過去上了車,孟景南和姜之瑜坐在后邊,阮時笙開車,孟縉北在副駕駛。
姜之瑜上車就閉了眼,是真迷糊了,稀里糊涂就睡了過去。
有一點印象,阮時笙似乎問了什麼,然后嗯一聲。
再之后,仿佛被人抱了起來,走了出去。
等再次有意識,是覺得臉上冰冰的,睜開眼。
人已經回到了家,躺在了床上,孟景南坐在一旁,正用巾給臉。
盯著孟景南看,說話還是有些含糊,“你怎麼在這。”
孟景南說,“剛剛笙笙問你了,同不同意我留下,你自己答應。”
姜之瑜嗯一聲,翻了個背對他,再次閉上眼。
孟景南起出去,自己也洗了臉,然后又進來。
他去翻柜,找了姜之瑜的服,“換了服睡。”
姜之瑜沒,孟景南盯著看了幾秒,干脆過來親手幫。
本來就喝多了,再給服,他又不是神人,哪頂得住。
呼吸不控的一點點重起來。
姜之瑜抬手想揮開他,本揮不開,手也綿綿,使不上力氣。
服下來,睡卻沒有馬上給穿。
孟景南俯下來,“阿瑜。”
姜之瑜平躺著,睜眼看他,嗯了一聲。
眼神是迷茫的,臉頰緋紅,看的孟景南心難耐。
他親了一下,又親了一下。
姜之瑜沒躲,也沒拒絕,還是看著他。
孟景南子下來,“可以嗎?”
他又說,“那些年,我很想你。”
姜之瑜閉上眼,抬起手,搭在他肩上。
這就像是個信號,一下子就鼓勵了孟景南。
他作很快,馬上就親了上去。
姜之瑜回應的也很快,手改摟著他的脖子,頭微微側一下,更方便倆人接吻。
的服已經被孟景南掉了,孟景南任務不多,把他自己的服了就行。
很快,外套和服全都落了地。
孟景南在中途問,“阿瑜,知道我是誰嗎?”
姜之瑜著氣,“孟景南,你這個混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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