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程遠被迫吃了一口：“現在已經吃過了。”

倪音問：“好吃嗎？”

周程遠答：“好吃。”

倪音：“好吃你都不吃呢。”

倪音很有分神，吃一口，便喂周程遠一口，最後他們共同吃掉了一塊蛋糕。

既沒能多吃一塊蛋糕，倪音也不想立刻去刷牙，耍無賴，主抱住周程遠，親昵地蹭了蹭他的鼻尖，然後吻他的。

周程遠故意逗倪音，抿著薄，看蹭來去，還氣憤地咬了他一下。

周程遠輕笑了聲，順勢敞開家門，任由倪音隨搗，他一手在腰後，另只手托著後腦勺，很快反客為主，主導這一吻。

接吻都帶著甜甜的蛋糕味道。

甜膩的，想讓人一口吃掉。

或許是很久沒有過過生日，也或許是到倪音的用心和驚喜，周程遠有些失控，他錮著倪音，將這一吻不停地加深，呼吸融在一起，因缺氧而促了些，他扣的倪音，用力再用力，仿佛要將進軀一般。

倪音無助，也甘願沉淪。

男人的靈魂與軀是分開的，特別是周程遠這種老房子著火的，本就燃愈烈，有些難以控制，當靈魂也極度，火勢更加恐怖，一即燃，難以熄滅。

片刻，在倪音臉頰逐漸發紅滾燙時，周程遠停了下來，他掌著倪音的臉頰，不舍得著耳鬢散落的碎發，又了的小耳朵，最後在嫣紅微腫的瓣上輕輕啄了下。

周程遠準備|離開。

倪音眼眶微紅，眸蘊著水意，輕輕扯了下周程遠的袖口：“周程遠。”

周程遠也有些上臉，冷白皮著紅，他遮過倪音眼眸，安道：“乖。”

倪音不乖：“不準走。”

往旁邊別了下手臂，從的枕頭下面出一個方形包裝。

周程遠愣住，他都不知道倪音是什麽時候藏的，聯想到使用這個小方塊會發生的事，他異樣更重。

倪音雙手握住周程遠的手腕，挪到臉頰，進周程遠那雙蘊著濃濃谷欠的黑眸。

“周程遠，我還有最後一件禮沒有送給你哦。”

“二十八歲的生日禮。”

“雖然我覺得，在我十九歲生日的時候，你把自己作為禮送給我，是很好。但是在你二十八歲生日的時候，我也想要把我送給你。”

“二十八歲的周程遠，已經和十九歲的倪音談了，這是他們的第一年，蠻有紀念意義的，他可以收下這份獨一無二的禮。”

周程遠的間如同含了沙子，聲音格外喑啞：“倪音，不行——”

“怎麽就不行啊。”

“你不喜歡二十八歲的生日禮嗎？”

倪音委屈地著周程遠，解開三顆紐扣，細細的肩帶掛在肩頭，純潔的白，系蝴蝶結綴在鎖骨，等待被擁有者輕輕拆開。

周程遠挪不開視線，也控制不住浮想翩翩的思緒。

微凸的結上下輕滾，他強大的自制力，好似沙礫城堡，不堪一擊。

——他的生日禮，為什麽不能收下。

——倪音還小，怎麽能陪著一起任。

兩只小怪在腦海中吵架大腦，周程遠像被撕兩半。

恍惚之間，倪音打開了禮的包裝盒，純白的單薄的極展示力的，設計師很節約地使用布料，只遮了那兩，卻更蓋彌彰了，每都由蝴蝶結來連接，只要輕輕扯開，便能擁有這件生日禮。

倪音環過周程遠脖頸，送上的瓣。

那片雪也到達燃燒的老房子門前，看似救火，實則澆油。

意迷，周程遠的道德防線徹底被擊潰，而且倪音太會甜言語了，他本無從抵抗，只能投降。

扯開繁複的蝴蝶結，周程遠終于收到他二十八歲的生日禮。

晃眼的白，獨屬于的青與逐漸步的星織融，亮堂堂的燈下，也害，難為地覷著周程遠，散發著不自知的魅。

周程遠撐在上方，安地吻著倪音。

許久，等漸漸適應後，瓣緩緩移，修長的脖|頸，致的鎖|骨，……，每一寸都值得徘徊停留。

周程遠欣賞。

周程遠虔誠。

周程遠頂禮拜。

他緩慢地在這尊造主的奇跡裏留下瀏覽觀賞的痕跡。

倪音控制不住地|抖，眼眶泛紅，神思恍惚。

這是第一次被這般照顧，細膩又磨人。

在周程遠終于參觀到游園的招牌景點時，都沒來得及仔細欣賞探索，這片區域的水源出現故障，湍流湧出，他被淋個徹。

不知在何時，倪音握住周程遠的左腕，指腹著那塊紋。

盡管周程遠已經在炸的邊緣，他依舊溫地做著準備，一直到倪音可以適應并且耐不住地催促他，他才與倪音坦誠相待。

在當今快節奏的都市生活中，小方塊隨可見，周程遠一點都不陌生。

只不過他不陌生的是表象，作為一個一把年紀還沒有初驗的老男人，周程遠對小方塊的實際作略顯生疏。

本就火燒眉，又不練，越弄越，耽擱了兩分鐘才弄好。

倪音趴在枕頭上看熱鬧，沒忍住還笑出了聲。

周程遠臉瞬間黑了下來，他淡淡地瞥了倪音一眼。

這時候，倪音還沒有意識到危險即將來臨。

倪音很怕疼，曾聽過不傳聞，所以在這之前，已經做過很多心理建設了。

但事實證明，年長者的行事異常靠譜，相比只會橫沖直撞的頭小子，他們有更多的耐心和溫，也有富的理論和經驗。

為照顧倪音，周程遠使用最原始最常見的，他和倪音面對面，眼眸中只剩下彼此，意滿溢，如同增效藥劑，所帶來的輕易地翻了倍。

在那一刻，周程遠吻向倪音，他溫安。

“寶寶乖，忍耐一下。”

“疼就咬我。”

倪音有些張，不耐疼，也確實出了聲，最後發洩般咬在周程遠的肩膀。

但很快，異樣把痛取而代之。

倪音依賴地抱著周程遠，在遠航的帆船中漂泊。

周程遠著倪音的頭發，哄道：“寶寶好棒，寶寶很厲害。”

倪音臉頰紅紅，有些聽不得這些：“你、你別說。”

周程遠輕笑了聲，尾音上翹，含著鈎子，像只勾魂攝魄的狐貍。

倪音的耳尖抖了下，無理取鬧道：“也不準笑，就會勾引人。”

周程遠無奈：“好，都聽寶寶的。”

他顧忌著倪音的緒，說多做，埋頭苦幹。

但人家地裏的農民，工地的工人，勞作一會兒也都要休息，周程遠仿佛滿電的機人，不知疲倦一般，久久未停。

倪音什麽都沒做，便已經累得不行，小聲嘟噥道：“不是說第一次都很快嗎。”

周程遠聽到了，他語氣溫和：“寶寶說什麽？”

倪音撒道：“你快一點嘛。”

周程遠眸微沉，笑容裏明晃晃地掛著警告：“寶寶再說一次。”

倪音已經無法正常思考，本沒有察覺到暗含之意：“好晚了，要睡覺了。”

“快？你想要誰快？”

“今天過生日，不睡了。”

周程遠冷聲拒絕，并且以實際行來證明自己。

倪音愣住，還有些委屈，對周程遠突如其來的變化難以接，如越山巔，一張，周程遠毫無防備，匆匆退離戰場。

到異樣，倪音再次愣住，眼睛睜圓。

周程遠臉極差，目森森地盯著。

倪音咽了口口水，訕訕道：“那、那我們，睡覺……？”

周程遠冷嗤了聲：“我看你神的。”

周程遠摘掉那只，丟進垃圾桶後，翻了翻倪音睡覺那側的屜，準地找出了剩下兩只小方塊，他氣勢洶洶地回到倪音旁。

倪音終于到那惡意，害怕，下意識想逃。

但在絕對的武力制下，倪音是手無縛之力的小仔，都沒來得及下床，便被周程遠掐著要拎了回來。

見倪音仍在掙紮，周程遠也不多話，順手拿過倪音送他的二十二歲生日禮——

那條還未使用過的真皮皮帶。

周程遠直接把倪音翻過，很有技巧地把倪音雙臂折在後，用皮帶捆住手腕。

倪音想象自己是一條蟲，腦袋拱在枕頭下面，努力裝死。

誰能想到，一條皮帶竟然還有這樣的用途。

此刻，周程遠一點都不好說話，他掌落下，清脆聲回在房間，他冰冷的聲音也在此刻響起：“撐起來。”

倪音恥極了：“……”

最終還是周程遠幫擺好，他清楚對待倪音要適當的強，也要放低姿態用一些綿的手段，他很有經驗地哄道：“寶寶，我今天生日。”

倪音帶著火辣辣地委屈：“那你也不能不做人啊。”

周程遠：“你先招我的。”

倪音：“……”

周程遠：“最後一次。”

倪音：“……”

周程遠：“這次很快。”

倪音：“好吧。”

但事實證明，男人在床上的話本不能信！

見鬼的快一點！

見鬼的最後一次！

倪音眼睜睜看著周程遠把餘下的兩枚小方塊用完，而且嗓子都哭啞了，周程遠都沒有心疼！還越發興，一直到淩晨才結束。

房間昏暗，約能看到家的廓，空調仍在兢兢業業地工作，暖融融的，混著一曖|昧的味道。

周程遠有早起的習慣，到了那個時間，他的生鐘便醒了過來。

倪音安靜地躺在他懷裏，大概是累得夠嗆，蜷一團，腦袋拱在他膛。

思及昨夜的與胡鬧，周程遠小心翼翼地環抱住倪音，了散的長發，心髒變得充盈。

在遇到倪音的時候，他的人生便已經圓滿了。

一直到太升至高空，倪音終于睡醒，渾都疼，氣得狠狠地在周程遠肩頭咬了一口，和昨晚未消的牙印排一行。

周程遠溫：“寶寶還在生氣？”

倪音很沒有形象地朝他翻了個白眼：“你屬狗的嗎？”

不做人，還喜歡啃。

結束之後，被周程遠抱去泡澡，倪音注意到青青紫紫和暗紅，全是周程遠弄出來的！

周程遠沒有原則道：“今天之後可以屬狗。”

倪音：“……”

由于周程遠的態度太好，倪音有種自己在無理取鬧的覺，雖然被折騰的不輕，但周程遠也不好過，他後背一道道的痕，還有不知道哪兒就藏著一個的牙印。

而且從頭複盤，是先招惹挑釁周程遠，今天也還是周程遠的生日呢。

這般想著，倪音那子悶氣很快便消了，還有一點點心虛。

倪音朝周程遠手，撒道：“抱抱。”

周程遠把攬懷中，語氣親昵：“寶寶。”

“再說一次，祝周程遠生日快樂！”

“今天要快樂，明天也要快樂，每天都要快樂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