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幫你。”
金屬拉鏈越過脊,正好遮到蝴蝶骨往上的位置。
邢舟手摟住桑暮的腰,把扣進自己懷裏。
“你別抱著我。”桑暮想把他手臂開,“我還要照鏡子呢。”
“這兒不是也能看到?”邢舟示意眼前的落地窗。
“烏漆麻黑的哪兒能看清楚,你快松開我。”
邢舟低頭吻耳後,“很漂亮。”
又廝磨了半晌,邢舟才牽著桑暮回到了臥室。
牆邊立著個很大的穿鏡,桑暮快步走過去,對著鏡子前後看來看去。
邢舟就站在門口,倚著門框看著。
鏡子前的人形纖瘦,腰肢盈盈一握,邢舟最了解那裏的。酒紅的擺遮了一半潤白的小,再往下是漂亮的腳踝。
邢舟眸漸暗,長久地盯著那道背影。
“暮暮。”他突然的名字,“我給你拍張照吧,你還可以發給咱爸媽看。”
桑暮沒察覺到話裏的不對勁,答應得很幹脆,“好啊。”
“嗯,你把你手機給我。”
桑暮扭頭,從床上撈起手機剛要遞過去,就聽他道:“解鎖。”
在和邢舟的相裏,他一直保有著桑暮的私人空間,像的手機這類東西,邢舟從來不,更不知道碼。不過邢舟對倒是雙標,自己的手機、銀行卡還有各種賬戶的碼,桑暮全都知道。
重新接過解了鎖的手機,邢舟打開了相機。
“你把我拍好看一點哦。”桑暮對著鏡頭道。
幾秒後,看到手機後的人笑了。
在邢舟說好字的瞬間,桑暮意識到了什麽,猛地沖過去奪走了邢舟手裏的東西。
白天拍邢舟的照片還沒刪啊!
然而來不及了,在桑暮看到沒有切換鏡頭的手機屏幕上顯示著邢舟的西裝照時,桑暮想哭的心都有了。
空氣陷良久的沉默,久到這個房間好像沒人似的。
桑暮沒擡頭,卻依舊能察覺到邢舟的視線。
腦子裏一團麻,最後得出的解決辦法是,裝瞎。
桑暮關上手機,也沒看人,含含糊糊說了句,“我先去洗澡了。”
然後轉便要走。
和邢舟而過的瞬間,他突然靠上來,從後抱住桑暮。
那一刻,桑暮心口一跳。
“想看就看,想拍就拍。”邢舟垂頭看著桑暮,笑容玩味,“我又沒說不讓你拍。”
被明著破,桑暮的臉上就和充了似的,可後人的話還沒說完。
“喜歡看我穿西裝?”
桑暮沉默著,沒答。
“多大點事兒,我現在穿給你看。”
“家裏不是有相機,你想怎麽拍就怎麽拍。”
“我穿西裝的樣子樣子你拍過了。”
“要不拍個不穿服的?”
……
“……”
他說得越多,桑暮的臉越熱。
到了最後,什麽讓人面紅耳赤的話都能被他說出來了。
哭無淚的轉過,直接雙手按住邢舟的,“你別說話了…”
淡淡的馨香順著桑暮的掌心竄進邢舟鼻尖,他順勢親了下,然後直接抱起桑暮走到床邊坐下,讓桑暮坐在自己上。
“害了?”
邢舟剛拉下桑暮的手,就又被重新堵上。
“你還說!”
“好。”邢舟笑著哄,“我不說了寶貝。”
對于邢舟看到手機照片這事兒,桑暮後知後覺,“你下午是不是看到我拍你了?”
邢舟不老實地的指尖,懶散應,“嗯。”
“那你還裝不知道。”桑暮回手,甕聲甕氣地控訴著。
“寶貝,我哪兒裝了?”邢舟又想吻,“我對象拍我,我有什麽好大驚小怪的。”
“你要是想,我就是.了站在那兒,也照樣讓你拍。”
話音剛落,邢舟又糾正了下,“哦,馬上是老婆了。”
“……”
陌生又親昵的稱呼讓桑暮耳尖發燙,不想再去掰扯這個話題,拉開他抱著自己的手道:“我要去洗澡了。”
可邢舟箍得太,桑暮沒拉。
“跑那麽快,誰給你拉拉鏈?”邢舟低笑了聲,“這種活兒吧,給我好。”
“……”
一晚上緒起起伏伏,桑暮僵持了會兒,終是無奈看向邢舟,“你什麽都攬了過去,那我做什麽?”
這話不僅于此。
整個備婚期,桑暮基本沒什麽要心的。無論做什麽決定,邢舟都會先問桑暮的意見,想法隨便提。而邢舟,就和他自己說的那樣,負責滿足桑暮的願。
更別說平常,家務做飯這種事兒,邢舟兒不讓桑暮。
“做你喜歡的事。”邢舟回答,“其他的給我就。”
稍頓,邢舟又道:“不對,最近還有件大事兒得你親自來。”
桑暮好奇道:“什麽呀?”
邢舟注視著,眼中笑意很深,“開開心心帶我回家。”
作者有話說:
暴躁野狗急于找主人領回家=w=
而且要“帶證認領”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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