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耀戎夫妻還是知道了商無憂和夏云被綁走的事。
徐婉拿著撣子打商無言和商無放。
薛英看著老公被打也不敢上前阻攔。
公公婆婆正在氣頭上。
徐婉氣得渾發抖,手上用了力氣。
兩兄弟一聲不吭。
商耀戎也生氣,但他還得顧著妻子的,怕氣病了。
他制止妻子繼續打人,拉著坐下,給遞了杯茶。
“別生氣,算賬什麼時候都能算,現在要的是趕快找到小憂和夏云。”
徐婉深呼吸,讓自己冷靜下來。
看著兩個兒子:“手機怎麼回事?”
一開始,他們聯系不上兒和兒媳,大兒子說們的手機丟了,拿各種借口騙他們。
后來兒和兒媳的手機突然能聯系上了,只不過不能打電話,每次兒和兒媳都是發信息,總說那邊信號不好。
這又過去了好幾天,還不見兒和兒媳回來。
徐婉聽不到兒的聲音,心里很不踏實。
和商耀戎沒打招呼去了公司一趟。
正好聽見兩個兒子在說兒和兒媳被綁的事。
他們一腳踢開門,看著兩個欺騙他們的兒子火冒三丈。
現在想搞清楚跟他們發信息的是誰。
商無放老實代:“是我怕你們擔心,補辦了小憂和二嫂的電話卡,裝在新手機上,我和大哥用新手機以小憂和二嫂的名義給你們發信息。”
徐婉瞪著他:“你的小聰明都用在怎麼欺騙我們上了,你倒是用在找你妹妹和二嫂上啊!”
商無放面疚。
到現在還沒有找到人,是他無能,他無話可說。
徐婉:“老二和傅檀修那邊什麼況?”
商無言把目前的況跟母親說了一遍。
商耀戎和徐婉臉沉重。
……
次日,商無憂和夏云下樓。
毒鷹坐在餐廳,招呼們:“過來吃飯。”
商無憂可不想吃他手下做的豬食。
夏云肯定不能讓再下廚了,傷口現在不能水。
“我給你做。”
商無憂正要點頭。
毒鷹道:“我讓人去外面買的,你看看合不合胃口。”
商無憂走過去看了一眼。
餐桌上擺著豆漿和包子,還有漢堡包。
商無憂抬頭看著毒鷹,眼神古怪。
這家伙好奇怪。
昨天森森的,今天又變了一副面孔,還特意讓人去外面買這些東西回來。
“毒鷹,這是最后的晚餐嗎?”
毒鷹一愣:“你想什麼,你還沒有把我的頭痛癥治好,我要弄死你也不是現在。”
“那你為什麼買這些?”
在異國他鄉,漢堡好買,豆漿包子不好買。
毒鷹肯定挖著什麼坑讓鉆。
毒鷹:“你傷了,我怕影響給我治病,想讓你吃得好一點,快點好起來。”
他這麼解釋,商無憂放心了。
坐了下來。
夾了個包子塞里。
“二嫂,別站著,坐下吃飯。”
夏云看了毒鷹一眼,在商無憂旁邊坐下。
毒鷹也跟著坐下。
商無憂記得昨天那個市場上沒有賣這些東西的。
這些東西是在別的地方買的。
也直接問了出來:“這附近還有別的市場?”
毒鷹抬眸看一眼,頓了一會兒道:“有。”
“大不大?”
“嗯。”
“繁華不?”
“嗯。”
“人多嗎?”
“嗯。”
“帶我去逛逛唄。”
“想買什麼?”
“衛生巾。”
毒鷹:“……”
他一張臉不自在地紅了。
商無憂和夏云看得嘖嘖稱奇。
毒鷹:“我讓人給你買回來。”
商無憂:“我想自己買,怕你手下買不好。”
“你想要什麼樣的,寫下來,讓人照著買。”
“我還是想自己去買。”
毒鷹放下筷子,發出一聲脆響。
他抬眸看商無憂:“不可能!除非過個十年八年,你死心塌地留在這里,我可以考慮帶你去。”
商無憂撇撇:“不讓去算了,我還不去了。”
商無憂端起豆漿喝了一口,別說,還不錯。
肯定是華國人做的。
只有華國人能做出這麼地道的味兒。
……
毒鷹沒有讓商無憂給針灸,商無憂不得。
才不想那麼快把他治好。
痛死他算了。
又過了一天,手上的傷口已經愈合,但一直用紗布包著。
給毒鷹看的。
那家伙沒有提針灸的事,不過每天都按時喝藥。
這天吃早飯的時候,商無憂提道:“你不是說派人給我買衛生巾去嗎?我現在就想買,大姨媽要來了。”
毒鷹:“……”
他紅著臉看了商無憂一會兒:“你真是不把我當外人啊,說這種東西的時候能不能委婉一點?不害臊!”
商無憂:“……”
“衛生巾啊,大姨媽啊,這種詞說出來很丟人嗎?其實我是怕你聽不懂,畢竟你沒有過人,不知道這些東西也能理解。”
毒鷹:“……”
他的男自尊又到了侮辱。
夏云低頭憋著笑。
小姑子那張,每天都把毒鷹氣得半死。
看見毒鷹吃癟,商無憂心很爽。
早飯后,毒鷹來一個手下,對著商無憂道:“你需要什麼,跟他說。”
商無憂拿出一張紙條遞過去:“照著這個買。”
手下正要接過。
毒鷹拿走了紙條,掃了一眼。
上面除了寫的衛生巾的牌子、數量,還有什麼夜用日用的,他沒看懂,但沒好意思問出來。
沒有什麼可疑的,他把紙條遞給手下。
商無憂哼了一聲,轉上樓,夏云也跟著上了樓。
毒鷹看著商無憂的背影,眸加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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