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。
白皎皎醒來,司宴就躺在旁邊。
的睡不知什麼時候掉了,全溜溜。
“啊…”白皎皎驚,臉頰通紅,“司宴,你在搞什麼鬼,說好不我,你怎麼說話不算話。”
司宴被白皎皎打了一掌,臉上出現手指印。
男人一臉懵,清醒后,“你昨晚發燒了,我問過江澤修,他說用冷巾,可以降溫。”
“……”
“就算發燒了,你我服就好了,怎麼連也掉了。”白皎皎低著頭,很不好意思。
好煩,又被這個老男人看了。
“不是我的,是你一直嚷著熱,自己的。”司宴表認真。
白皎皎半信半疑,“真的?”
“當然,看你一副不相信的樣子,該不以為我的吧?放心,我不是那種趁人之危的人。”
白皎皎咬了咬,雙眼漉漉的,沉默片刻,吃下啞虧,“你先轉,我要換服了。”
司宴見耳尖發紅,心想,兩人該看的不該看的都已經看過了,怎麼小姑娘還是這麼害。
這害勁,真是讓人不釋手。
他咳嗽一聲,轉過。
白皎皎見狀,連忙手去夠床頭柜上的,急急忙忙換好,才開口,“我好了。”
司宴轉過,語氣溫,“早餐想吃什麼,生姜包還是腸?”
這兩樣食都是海城的特。
白皎皎好不容易來一趟,眨眨眼,小聲道,“我可以兩樣都吃一點嗎?”
“當然可以。”他頷首,抬手了的腦袋,的皮又白又,司宴忍不住道,“怎麼長得像個小孩子一樣。”
“我才不是小孩子呢。”白皎皎不服,哼了一聲。
司宴笑而不語,走進洗手間換上襯衫,等他再次出來,已經西裝革履。
他有輕微近視,工作的時候,習慣戴著眼鏡。
白皎皎打量他一眼,第一次覺得,老男人好像還好看,除了年齡大一點。
“在看什麼?好看嗎?”司宴眉梢微挑。
“好看。”白皎皎點點頭,對上男人角的笑意,連忙咳嗽一聲,“不好看,老臘有什麼好看的。”
“是麼,可我看某人怎麼一副要流口水的樣子。”男人調侃。
白皎皎臉一陣紅,連忙了角,憤道,“你胡說八道,我懶得理你。”
急急忙忙下床,進洗手間洗漱,刷牙的時候,低頭看了眼自己一馬平川材,再聯想到許悠然那波濤洶涌的材,忍不住多想,司宴會不會嫌棄很稚。
聽說,男人都喜歡的人…
這樣想著,嘀咕道“一回帝都,就把這些稚的服扔掉,換的!”
收拾妥當后,白皎皎準備出發,一打開房門,就看到站在走廊的許悠然。
許悠然一晚上沒睡,眼睛下面兩個重重的黑眼圈。
“白皎皎、果然是你。”許悠然一看到白皎皎來勁了,“第一步職司氏,第二步是不是要勾引司宴了?”
白皎皎冷聲,“我沒你想得這麼齷齪。”
說完,抬就要離開。
許悠然開口,“你給我站住!”
“還有事嗎?”
許悠然雙手抱肩,“白皎皎像你這種人,空有外表,司宴不會喜歡你的。”
“不喜歡我?那喜歡誰?你嗎?”
許悠然哼了一聲,“我比你好看,家世也比你好,當然比你更適合司宴。”
“你怎麼還在這里?”司宴換好服出來,就看到走廊上的許悠然。
他眉頭微皺,“許悠然,我已經和你說過很多遍了,我不喜歡你,你就算跟我來海城,也沒用。”
說完,看向白皎皎,“我們走吧。”
“好。”
…
帝都。
司家老宅。
“嗚嗚,姐姐,司宴被姓白那個人勾走了,我該怎麼辦?”
客廳。
司蔚慢悠悠喝著茶,黑眸微瞇,“我就知道,白皎皎這個人不簡單。”
“姐姐,你一定要幫我,我才是司宴的未婚妻。”許悠然拉著司蔚的手。
“這個是自然,無論怎麼說,你是我看著長大的,我不幫你幫誰?”
“謝謝姐姐。”
說話間。
林淇走進來。
許悠然一看到林淇,立即站起來打招呼,“七七,好久不見呀。”
“你怎麼又來了!”林淇看到許悠然,眼里掩飾不住的嫌棄。
“七七,不準用這種態度和悠然姐姐說話,是你未來舅媽。”司蔚低聲道。
林淇呵笑一聲,“才不是我舅媽呢,小舅舅有喜歡的人了,不會娶的。”
說完,上樓了。
許悠然聞言,手握拳,臉都氣青了。
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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