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時站在原地沒,看著謝長宴的背影,“你怎麼在這兒?”
謝長宴正好一支煙完,掐滅后開了窗戶扔出去。
他回過來,“不然呢,我應該在哪?”
他應該在哪?夏時想說應該在他自己的房間。
但是又一想,倆人都是有任務的,興許他也不愿意來,只是沒辦法。
沒再說話,過去拿換洗服,作稍微有點慢,因為知曉晚上要發生什麼,說抗拒算不上,但總覺得很別扭。
之后洗澡的時間也故意拉的稍微有點長,等磨磨蹭蹭的出來,并不見謝長宴。
為了以防萬一,還是快速整理好自己,然后把之前剩下的半瓶酒給干了。
床上躺了一會,果然房門又開又關,謝長宴進來了。
不知是不是嫌洗的太慢了,他回了自己的房間洗了個澡,過來在床邊站了幾秒,掀了被子上床。
即便隔著睡,也能覺到他上有氣。
躺下沒幾秒,他突然問,“你喝酒了?”
夏時有點尷尬,只能結結的說,“剩了半瓶,就、就別浪費了。”
謝長宴嗯了一聲,沒說話。
倆人這麼躺了好一會,昨晚謝長宴是在煙,今天沒有,夏時只能猜測他其實也是不愿意的,在做心理建設。
約莫兩分多鐘,他才翻過來。
屋子里很暗,可他還是能準找到的,親了上來。
瓶子里剩的酒沒有昨天喝掉的多,夏時雖然也有點暈乎乎,可思緒比昨日要清明很多。
于是就更加的清晰,謝長宴的很,洗漱過了,聞不見煙草味,親的也不兇,說溫算不上,但是很溫和。
夏時還能空的想,這應該是沒喝酒的緣故,喝了酒,天就會被釋放的徹底,容易不管不顧。
沒一會,夏時也有點控制不住,這種事涉及到人類最原始的本能,雖然覺得恥,可還是手抓住了他的手臂。
盡量穩著呼吸,依舊的有點厲害。
謝長宴微微懸了子,在黑暗中看不清彼此容貌,可夏時就是能覺到,他皺了眉,看的眼神很認真。
之后他又俯下來,繼續。
按道理說沒喝酒,差不多也就行了,但是今天戰線拉的依舊很長。
長到夏時有些不住,很想問一句,他沒喝酒,但是不是嗑了藥。
只是這句話實在不好聽,已經到了舌尖,又讓強咽了回去。
恍恍惚惚,糾糾纏纏,到最后夏時已經了力,甚至思緒也開始混。
終于熬到謝長宴停了,卻還覆在上,他說,“夏時。”
夏時懶得回應,但等了一會,還是聽到了他的聲音,“好好喝藥。”
很好,今天耍了點小子不想喝藥,這是老夫人去跟他告狀了。
更是沒搭理他,只等他翻下去,也翻了個背對他,實在懶得起床清理,直接就這麼睡了過去。
結果也沒睡多久,忽悠一下子醒來。
屋子里依舊沒開燈,但是聽到了聲音。
謝長宴下了床,正往外面走。
這是辦完事就要走了?
夏時又閉上眼,昨晚估計也是這樣,任務完,他就撤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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