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多多拿走了,米有,一個都米有留。”
大概是真氣到,團子的大眼睛瞪得渾圓,乎乎的腮幫子像小河豚似的鼓得老高。
也不知道這臉下去會不會發出咘咘咘的聲音。
一個沒忍住。
行派的姜暮手實踐了起來。
一。
二。
不錯不錯,這很有彈。
覺到姜暮的作,胖娃娃歪頭,小胖臉的氣憤表轉換迷茫:“麻麻?”
姜暮輕咳一聲:“剛才你臉上有只小蚊子。”
蚊幾?
一聽這話,團子是二話不說就舉著小手往臉上呼。
說時遲那時快。
就在爪子要招呼到臉上的時候,一直觀察閨的姜暮及時出手:“沒了沒了,蚊子已經被我打跑了。”
一番話說得是破綻百出。
但凡有點心眼的人都要一邊反擊一邊呵呵我看你臉上也有蚊子。
奈何團子就是那個沒啥心眼子的人。
只見嗷了一聲,仰著小臉就對著姜暮:“謝謝,謝謝麻麻打蚊幾~”
見胖娃娃說得一臉認真。
姜暮了的胖腦袋,心虛轉移話題:“不客氣的寶,你爸拔也真是太過分了,你的寶貝他怎麼可以全部拿走呢,拿就算了,也不懂得留一個下來,真真是一點都不懂事。”
現在好了吧,小孩兒開始鬧騰找撐腰了。
作為閨眼中的救命稻草,這忙到底是幫還是不幫?
話有點長,團子聽得不是很明白。
但問題不大。
自行理解完畢的是自信點頭:“嗯嗯!爸拔過分,不懂事哇,麻麻拿,拿回來甜寶寄幾管。”
氣氛都到這了,再不答應就不禮貌了。
不就是把盒子拿回來嗎?
于是……
團子就看到姜暮大手一揮,豪壯志地回答:“行,一會兒我去跟你爸商量商量。”
——
主臥室。
姜暮進去的時候秦深正慵懶地靠在沙發上打電話。
看到,男人出手拍了旁邊的位置,用眼神示意過來。
不得不說。
有些人帥起來真是隨便一個細微的作都會散發出一種獨特的魅力。
面對邀請。
姜暮自然是義不容辭地撲了過去。
沒錯。
就是撲。
別看姜暮平日里在外人面前總是一副正兒八經的模樣。
但其實——
特喜歡去招惹秦深。
尤其是當前,每當這個時候,那顆看似平靜的心便會不由自主地躁起來。
哪怕兩人的娃已經三歲。
可對于秦先生的還是一點抵抗力都沒有,還是和之前一樣,會忍不住想去探索。
真要扯點什麼不一樣。
大概就是的臉皮比之前更厚了。
就像現在……
借著一起聽電話的名義,湊近后是悄咪咪地出小手開始檢查男人的腹有沒有變。
眾所周知,男人的頭發是夫妻之間的共同財產。
相同的,男人的腹也是。
可能是察覺到懷里的秦太太不太老實,也可能是已經通得差不多,低聲代幾句后,秦深干脆利落地掛掉了電話。
隨著電話結束。
姜暮那只的小手也被無地大掌啪的一聲給制裁了。
與此同時。
男人慵懶地嗓音在耳邊響起:“如何,對你所到的還滿意嗎?”
別的不敢說,就材這方面,秦深還是比較有自信的。
畢竟能把秦太太迷得神魂顛倒可不是靠說說而已。
而姜暮也簡直是不要太滿意。
雖說秦深沒有八塊腹那麼夸張,可六塊還是有的。
但是——
但是姜暮對于自己的手被拍掉一事還是耿耿于懷。
仰頭,輕哼一聲:“一般般吧,沒有我以前的好。”
“以前?”
“對啊,以前拍戲的時候,那個男主的材噢……嘖,我跟你說,那簡直是迷倒了全劇組的演員,主要吧,人家還有職業守,不會隨便就拍掉演員的手。”
要說氣人的本事,姜暮第一,胖娃娃第二。
偏偏他還拿母倆沒辦法。
真就一個兩個,全都是他的小祖宗。
哪怕秦深知道懷里的人是在胡說八道,可還是不可避免地被無語到。
沒等他表態。
又聽到姜暮在那里說:“不像某些人啊,老婆一下都不給,俗話說得好,這不給那不給,遲早是要……”
“說吧,這次又是什麼事?”秦深出聲,直接打斷了姜暮的借題發揮。
不是他多疑。
以他對秦太太的了解,每一次的找茬背后都有一個奇奇怪怪地目的。
此話一出。
姜暮不樂意了。
白了男人一眼,沒好氣地嘟囔:“這話說的,我是那種人嗎?”
秦深淡笑不語。
明明一句話沒說,可眼神里的意思卻是明晃晃地出了一個信息,是的沒錯,別懷疑,你就是那種人。
姜暮:“…我……”
雖然但是。
好吧——
這點兒真的反駁不了。
于是,拉著秦深的手,厚著臉皮開始商量閨那盒子寶貝的歸屬地。
沒想。
秦深這次卻是鐵了心要給胖娃娃一個小小的教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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