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家。
姜暮和秦深到的時候,阿姨正在廚房里炒著最后一道菜。
鍋里是姜暮最吃的蔥螃蟹。
秦深的口腹之不重,對他來說能吃的就行,所以康欣沒有額外讓阿姨給他做另外的菜。
吃飯的時候,姜暮就擱著那盤螃蟹薅,其他菜都是只夾那麼一兩次。
就在又舉著筷子朝那盤蟹過去時。
康欣直接攔下了的筷子:“螃蟹寒氣重,你吃點。”
姜暮正吃得歡,哪里肯就此停下。
咽下里的米飯,看著還有七八塊螃蟹,跟康欣討價還價著:“媽,我再吃一個。”
康欣:“不行。”
然后姜暮就眼睜睜的看著心的螃蟹被阿姨端了下去。
好殘忍。
姜暮了下手指頭。
嗚…更想吃了。
嘶溜…
傷心的淚水從里流了出來。
看著姜暮悲痛絕的模樣,秦深低聲哄著:“聽話,等你小日子過了,我帶你去景園吃。”
〔景園〕
帝都有名的私房菜館。
據說以前是專門給宮里那些出來游玩的貴人提供吃住的。
菜館歷史悠久。
現在對外也是一天只接待三桌。
無論是誰,去了都得乖乖拿號排隊。
也不是沒有人鬧過事。
只是都被理掉了。
久而久之,大家都知道景園的老板背景不簡單。
姜暮去過幾次。
很喜歡那家的口味,尤其是跟蟹有關的。
就是那里的排號時間太長。
每次都需要等上那麼一兩個月的時間。
而這還算快的,曾經見過排號排到半年以后的。
聽到秦深要帶去景園,忙不迭地點頭:“好啊,你可不許騙我。”
要說姜暮的好是什麼。
那無非就是吃了。
能吃是福。
就是飲食上過于隨。
隨到來大姨媽的前幾天都是不停的胡吃海喝,冰的辣的從沒落下,也是因為不忌口,每次一來大姨媽,都會難得哭哭啼啼。
而饞這事是改變不了了。
用的話來說,那就是人生在世就是為了吃而活,如果不能隨意吃,活著還有什麼意思?
為了吃,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。
那歪理是一套一套的。
秦深也知道這壞病一時半會改不了。
所以只能是在特殊時期的前后時間幫注意看著點。
對于小日子的記錄時間,毫不夸張的說,秦深記得比還要清楚。
“阿深,你別太慣著。”康欣看著小兩口的互,無奈的搖搖頭。
“好的,媽。”
他雖然是這麼回答,但是康欣也知道婿會聽話的概率為零。
也罷。
反正這兩人也是一個愿打一個愿挨。
其實看到婿這麼哄著兒,的心里也是高興得很。
吃過飯后,秦深就和姜父在客廳里喝茶。
康欣則把兒到房間說起了私房話。
大多數都是康欣在說。
聽著聽著,姜暮就走神了。
“咚!”的一聲。
被彈了一個腦瓜崩。
姜暮驚呼:“媽,你干嘛呀?”
雖然不疼,卻也是把嚇了一跳。
“問你話呢,你們兩個打算什麼時候要小孩?”
要什麼小孩?
自己都還是個寶寶呢。
姜暮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,沒出意外的,又被彈了一個腦瓜崩。
“我也沒你現在要,我的意思是,你現在22歲,秦深26,你們現在就可以開始備孕了。”
姜暮擺擺手:“媽,我知道了。”
看著兒的德行,康欣知道這是沒把自己說的話放在心上。
心中嘆了一口氣。
算了,還是改天再找個時間跟婿說吧。
當晚小兩口是睡在姜家。
臨睡前,姜暮突然想起了母親催要小孩一事。
看著坐在一旁瀏覽國際新聞的男人,糯的嗓音在房間里響起:“老公,你喜歡男孩還是孩?”
男人放下平板,目帶著熾熱:“想要寶寶了?”
秦深沒有說,其實他是真的想和姜暮有一個共同的寶寶。
第一次在姜家見到姜暮的時候,看到乖乖巧巧的坐在旁邊,笑起來時眼睛彎彎的像月牙,那一刻他就在想,要是有個這麼糯的兒一定很幸福。
姜暮攥了上的被子:“我沒有。”
這點小作自然沒逃過秦深的眼睛。
秦深笑了聲,隨后一個翻把在下:“那你在張什麼?”
男人修長的指尖從的側臉劃過。
漸漸往下。
然后又緩緩低下頭。
姜暮閉上了雙眼。
啪的一聲。
床頭燈被關掉了,房間一片漆黑。
同一時間,男人的聲音響起來。
“我只是關燈而已,怎麼秦太太看起來很期待的樣子?”
“……”
隨著旁傳來的凹陷,姜暮睜開了眼睛。
看到男人真的是安分的躺著。
的心里有一萬只草泥馬奔跑而過。
要怎麼回答。
難道說自己很期待他做的事嗎?
姜暮:“我不懂你在說什麼。”
“哦……這樣啊,那是我誤會你了。”
那拉長的語調,雖然姜暮看不到他的表,但知道,他一定是在笑話自己。
惱怒,一腳踢了過去。
男人仿佛是預知了的作,快一步地住了的雙,雙手圈住的腰,將地錮在懷里。
“不鬧了,睡覺。”
誰跟你鬧。
姜暮掙扎著不想讓他抱。
可惜男人的雙手就像孫悟空的那座五指山一樣,死死地把困在里面。
姜暮氣極。
卻也不敢鬧出太大的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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