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于段清野的調侃,周硯之依舊一副寵辱不驚,“廢話,能不能弄到?”
“這還不是簡單,小爺我有什麼弄不到的,就是你有沒有什麼要求?”
要求?這種東西,他怎麼知道要什麼要求。
但很快便想到了沈知禾之前說過的話。
“要電的,其他的,你看著辦。”
“嗷嗚!”電話那頭的段清野顯然很興,怪喊了一聲,才接著道:“保證讓你滿意。”
周硯之見目的達到,準備掛電話。
但那邊好像預判了,馬上阻止,“小硯硯,等等。”
周硯之難得有耐心重新把手機放回耳邊。
那邊很快便低聲音,說了一句讓周硯之想掐死他的話。
“小硯硯,你說你買這些東西,是不是那個不行了?”
“嗯?”周硯之不明他所指。
“果然!”那邊嘆了一口氣,又接著道:“我就說,你這麼多年,怎麼不近,一直素著,我還以為你是潔自好,看來不盡然,說吧,是不是今晚和小書有進展了?然后發現力不從心?”
周硯之似乎有些聽懂他話里的意思了,臉沉了一下,“什麼力不從心?你什麼意思?”
“還能是什麼意思?哥,我們是好兄弟,你要是有困難不怕說,兄弟是兩肋刀都會幫你的,要不,我順便給你弄點大展雄風的藥?”
周硯之徹底沉了臉,“滾!!”
隨即把電話掛了。
電話那頭的段清野看著被掛斷的手機,又是一聲哀嘆。
隨即看向倒在床上四仰八叉的人,嘖了一聲,開口,“也不知道你那好朋友沈書遇到我們硯哥,是禍還是福。”
從外在條件來說,周硯之多金,長得又帥,確實很吸引人。
但,如果一個男人連最基本的本事都沒了,那和他在一起的人,就真的罪了。
雖然他是周硯之的好兄弟,但關乎別人一輩子福的事,他是同的。
不行,看來得想辦法讓周硯之去看看醫生,諱疾忌醫最要不得。
不然也是可惜了他那一副好皮囊了。
于是乎,段清野重新走到床邊的沙發上躺了下來,在手機上翻出了一醫生的 WX。
【大狂野:李醫生,你有沒有相的男科醫生,且醫了得的?】
信息發出沒多久,那邊就回了。
【李醫生:有啊,段是怎麼了?有什麼癥狀可以先描述下,比如早 xie,bo 起困難,你有哪種癥?我去問下。】
【大狂野:……】
【大狂野:不是我,我一個朋友。】
【李醫生:朋友啊!哦,我懂的。】
【大狂野:……】
【大狂野:我怎麼有種不好的覺。】
是的,他總覺得李醫生那一句,好似他在無中生友。
【李醫生:我都明白,段,你可以說說你……哦,你朋友的癥狀嗎?】
【大狂野:……我怎麼知道他什麼癥狀,你就說你有沒有這方面醫了得的醫生就行。】
【李醫生:有的有的。】
【大狂野:那把他微信推給我。】
【李醫生:好,你稍等一會兒。】
【大狂野:嗯。】
過了一會兒,李醫生推了一個好友名片過來,段清野順手加了,隨即又給李醫生發了一條信息。
【大狂野:李醫生,我記得你好像開了一間無人看守的自助趣品店對嗎?】
【李醫生:對啊,段有需要嗎?最近進了不制服。】
【大狂野:我用不著,就是想問下你那有沒有小生玩的玩意?】
【李醫生:有的有的,段想要什麼樣的?】
【大狂野:電的。】
【李醫生:現在的都是電的,你要什麼樣式的?】
【大狂野:……】
又不是他用,他哪知道要什麼樣式的?
算了。
【大狂野:全部都來一個吧。】
到時全部丟給周硯之去選。
【李醫生:好的好的,謝段的幫襯,東西我明天讓人送到你家。】
【大狂野:嗯。】
【李醫生:那段,我先去忙了,值夜班呢,祝你早日康復,雄風重振。】
【大狂野:……我謝你全家。】
段清野把手機往旁邊桌子一扔。
什麼人,說了不是他,這李醫生是瘋了嗎?
他需要重振什麼雄風?他一直都很雄好嗎?
說著看向床上的人。
那一晚,這人可是嚶嚶哭著求饒的。
他很猛好不好?
不對。
于是他又拿起手機,給李醫生重新發了一條信息。
【大狂野:李醫生,我再次申明,我沒病,我雄風好著呢,你別給我造謠,毀我名聲。】
那邊秒回。
【李醫生:放心,我們醫生最擅長就是替病人保,段完全不需要擔心。】
【大狂野:……艸!】
段清野再度將手機丟到桌子上,隨即站起來,一臉憤憤不平。
他怎麼就多管閑事了呢?他周硯之有問題,關他屁事?他賤去咨詢什麼醫生?
現在好了,李醫生那張也不知道嚴不嚴?
看來明天他要把周硯之直接拉到醫院,洗清他的污名。
但他還是覺得不夠,于是給李醫生給他推的那個醫生預約了明天的看診,才再度打開周硯之的WX對話框。
【大狂野:硯哥,我給你掛了個號,明天你記得去看,你要是不好意思,我陪你去也行。】
然后附帶一張掛了號的圖片一起發了過去。
【YAN:有病自己去看?別拉上我。】
段清野:……
不是,他什麼態度,他做兄弟的,做到了這個份上,已經很可以了。
【大狂野:不是,你兄弟我這不是好心,不忍看你罪嘛。】
【系統提示:你的信息已發出,但被對方拒收。】
段清野:“我艸!拉黑我?”
他看著那段系統提示,還是有些不敢相信,又發了一個表包過去。
【系統提示:你的信息已發出,但被對方拒收。】
段清野:“艸!周硯之就是個畜生。”
他把手機直接丟到沙發上,叉著腰,口起伏不定,臉上更是一臉憤憤不平。
“老子的一世英名,要毀在他手上。”
說著,目不由落在自己的。
沈念糖愛一個人有多深,如果不愛向思楠,那麼她就會死,她愛的入骨唯有向思楠才是她的藥,可是向思楠卻恨透了她,對她的愛意直接無視,直到沈念糖某一天消失在自己世界的時候,他才感覺到了慌亂。 …
名動各界的「嘉葉」 電影公司新任少東、人稱「鬼才」 的大導演顧先生,在眾人眼裡是出了名的「工作狂」 與「性冷淡」 ,儘管出道至今也有不少桃色緋聞,但他依然片葉不沾身。 有一天,他突然閃婚了。 …… 誼然認為和這樣一個男人結婚,無論如何她都吃不了虧,直到新婚之夜突然滾了床單,她才發現……自己把一切想的太簡單。 你有沒有愛過一個截然不同的人,這段不解之緣是改變人生的契機,讓你對世間所有等待都得以釋懷。 它終有一天盛放成花,你捧去他的身邊。 平生一顧,最是長情; 生如逆旅,余你難忘。 作者有話說: 先婚後愛,基本無虐,溫馨治癒的傻白甜暖文。 誼然和顧廷川的吵架模式通常是這樣的—— 誼然抓起沙發上的靠墊向他扔過去,大吼:「來啊! 互相傷害啊」 顧廷川懶得理她,起身就扯開了襯衣的扣子,眉眼還流露出幾道鋒利的壓迫感:「我沒空和你吵架,簡直浪費時間」 說著,背過身子往臥室走去:「給我進來」
【久別重逢+追妻火葬場+雙潔+強取豪奪+男主偏執】趙舒晚第一段戀情就被傷的遍體鱗傷。 臨近畢業,她滿心歡喜愛上舉手投足都是雅致矜貴的顧硯琛。 她期盼一場轟烈美好的愛情,直到聽到男人對朋友說:“她只是工具人而已,不必在意。” 她臉色慘白,渾身顫抖,原來她以為的真情,卻是男人精心編制的一場鬧劇。 趙舒晚心灰意冷,慘淡退出。 三年后在婚禮現場再度重逢,她客氣疏離,保持禮節,仿佛從不認識他。 他亦小心翼翼維持如履薄冰的關系。 直到親眼見到她跟另一個男人十指相扣,笑靨如花。 他終于失控,忘卻禮儀修養,利用權勢迫使她分手。 深夜他將人抵在墻上,眼尾泛紅,咬牙切齒。 “晚晚,你只能是我的。” 被他強吻的女人卻甩他一巴掌:“顧硯琛,你真虛偽,用盡手段差點害死沈沐。” * 趙舒晚不想再陷進他的陷阱,時刻警惕跟他保持距離。 可她越躲避,卻總能遇到他。 她難掩厭惡,撂下狠話:“顧硯琛,我不想再見你。” * 可地震來臨,他用力將她護在身下,感受著他愈發微弱的心跳聲,趙舒晚第一次哭的肝腸寸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