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晚檸從決定來參加宴會的那一刻開始,便已經做好了見到他的準備,當然也做好了和他互嗆的準備。
但真的見到了,又對他無比地討厭。
就不明白了,這段狗明明長了一副好皮囊,可為什麼就是那麼賤?那麼招人討厭。
沈知禾也覺察到兩人之間詭異又劍拔弩張的氣氛,立刻出聲,想要緩解。
“晚檸,原來你和段認識啊?”
夏晚檸冷哼一聲,“何止認識!”
“對啊!我們何止認識,簡直得不能再!”
“是啊,得不能再,都得讓本小姐想要嘔吐了。”夏晚檸瞪著段清野,咬牙切齒道。
只要一想起那晚,就恨不得弄死眼前這個狗男人。
段清野也不甘示弱,“你以為我對你就不嘔吐了?你段爺我認識多人,就沒見過像你這樣的。”
沈知禾也終于意識到了,兩人之間不止詭異,而是好像有很深的仇恨。
但有些不明白,夏晚檸多好的一個孩子啊,段清野看起來也還不錯,兩人怎麼就互相不對付?
“我也沒見過你這樣的臟鬼,啊,氣死我了,不行,我要離開,立馬離開。”
說著,拽住沈知禾的手臂,就要把人帶走。
不想段清野也手拽住沈知禾的另外一只手,“你可不能把沈書帶走,硯哥帶來的人,哪能跟你走。”
可段清野怎麼也沒想到,夏晚檸上一秒視線落在他拉著沈知禾的手上,下一秒無敵掌就已經瘋狂落在他的手上了。
“啊,你這個臟鬼,你放開你的手,別玷污了我的知禾姐姐。”
段清野(無語):“……”
沈知禾(無措,懵圈):“……”
最終是段清野忍不了夏晚檸的暴風掌,放開了沈知禾。
而夏晚檸也在他放開手的那一霎那,將沈知禾拉到自己后護了起來。
“我警告你段狗,知禾姐姐是我的人,你要是再敢一下,我剁了你。”
夏晚檸氣呼呼的,沈知禾看不像開玩笑。
忙安,并在兩人之間調和,“晚檸,你別這樣,段是周總的朋友,不會對我怎麼樣!”
說著又轉向段清野,“段,你也別跟晚檸計較,就一小孩,有些孩子脾氣。”
段清野看了夏晚檸一眼,忍不住哼笑一聲。
小孩?哪家小孩在外面喝酒,睡男人?
沈知禾不知道兩人之間發生過什麼事,也不好多說什麼。
但知道,兩人繼續待在一,定會再度吵起來。
只好跟段清野說道:“段,我先送晚檸回去,你到時幫我和周總說一聲,好嗎?”
段清野本想留人,但接到夏晚檸憤恨的目,提出離開的人又是沈知禾,他也不好拒絕,只好點頭。
“需要我給你安排車子嗎?”
哪想他話剛落下,就被夏晚檸嗆了回去,“誰要坐你的車?我自己有車,知禾姐姐,我們走。”
說罷,拉著沈知禾便頭也不回地走了。
段清野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,抬手朝著夏晚檸的背影揮了一拳。
這邊沈知禾和夏晚檸出了酒店,便坐上了夏晚檸的專車。
“我先送你回去吧。”夏晚檸開口,緒也穩定了不。
沈知禾沒有開車來,自然也不跟夏晚檸客氣。
不過在司機開車的途中,夏晚檸忍不住抱住沈知禾的胳膊,靠在肩膀上。
“知禾姐姐,你難道就不好奇我為什麼和段清野那狗那麼不對付嗎?”
怎麼會不好奇?
但沈知禾清楚,雖然很喜歡夏晚檸,夏晚檸也很喜歡,但有些東西,不能太好奇,更不能主去深究。
“若是晚檸想說,自然會說,若是你不想說,我問了反倒會給你增添煩惱。”
“我確實不想提我和他之間發生的事,但你是知禾姐姐,我想和你說。”
沈知禾有些意外。
不過才認識一天的人,對如此信任?
下一秒,夏晚檸就開口慢慢說了起來。
“我家和他家是有生意往來的,但我和他之前不算認識,我只是在上看過他的新聞,都是一些花邊新聞,俗不可耐,我也不興趣,但我沒想我和他……”
說到這,夏晚檸頓了頓,似在著怒氣。
緩了好一會兒,才繼續說。
沈知禾這也才了解到,也能理解,為什麼兩人如此不對付。
原來是夏晚檸和朋友去酒吧喝酒時,被人盯上了,的酒水也不知什麼時候被人了手腳。
等清醒過來之后,和段清野躺在一張床上,兩人皆是不著片縷。
再傻,夏晚檸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。
而好死不死,段清野在醒來沒多久,也醒了。
而段清野第一反應,便是坐起來,拿起旁邊放在桌子上的錢包,了一張支票給。
“這是報酬,你拿好,以后別來糾纏我。”
那口氣仿若是出來賣的。
但他并不知曉,夏晚檸本就沒有好好聽他說,而是沉浸在復盤昨晚發生的事當中。
最后得出結論,的酒是被眼前這個狗男人了手腳,就為了睡。
頓時,的火氣便到達頂峰。
沒有人敢這麼算計自己。
何況是這個花名在外,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的段清野。
一個被無數人睡臟了的男人。
之后,夏晚檸憤起,一掌揮掉他手上的支票,而后直接住段清野就開始暴揍。
里還不忘罵道,“你這個臟東西,你怎麼能我?你怎麼敢我?我要殺了你。”
段清野當時本就沒有反應過來,挨了好幾拳,才將人反在下。
他平時并不打人,但當時他也很氣憤,平白無故挨了打,抬起手,也想揍一拳。
但他的手都還未來得及抬起,被他反制住的夏晚檸忽地就哭了起來。
里更是念叨著,“我臟了,臟了,怎麼辦?我被全世界最臟的狗啃了,嗚嗚……”
段清野聽著的話,既氣憤又無語。
他段在圈,誰人不知?哪個人不想爬上他的床。
這個人倒好,分明是自己當時捉著自己不放,自己要不是看有幾分姿,也對他口味,他會被上?
現在好了,吃干抹凈,他倒錢,還氣憤上了?
還嫌他臟?他哪里臟?他不知道多干凈!
更讓他氣憤的是,下一秒這個人就推開他,沖進洗手間。
之后,他便聽到里面傳來嘔吐聲。
一個小時后,人終于出來了。
他卻看見了在外的皮全都被紅了,就差要把皮下來了。
他就沒見過這麼不可理喻的人,他丟下一句‘神經病’,便氣憤離開。
之后,才知道是夏家千金。
但兩人的梁子也就這麼結下了,再見面,兩人像是約好一般,火氣噌噌地就上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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