遲暮行不行這事，只有陸婧才有資格知道。

蘇離在家里休息了兩天才去了店里，一到來富就對搖頭擺尾，咧著個開心得不得了。

謝久治眼睛里帶著深意打量著，“這麼狠，讓你幾天不能來店里？”

“生意怎麼樣？”蘇離總不能跟他聊莫行遠的床上功夫有多厲害吧。

“你沒來的這兩天，好多老客都在問你，生怕你不來了。”謝久治不得不承認，蘇離在這里，生意會好很多。

漂亮熱，又跟大家聊得來，所有人都喜歡。

這種喜歡，是帶著欣賞的。

蘇離笑，“那我今天得送所有客人一杯酒喝了。”

“記你賬上。”謝久治有時候就是個守財奴。

“好。”

蘇離一出現，大家都跟打招呼，說送酒給大家喝，眾人更是舉起手鼓掌，還讓唱一首。

蘇離從不扭，大方地上了臺。

今天穿著酒紅的子，頭發落下來，遮住了還些印跡的吻痕。

跟樂隊說了一聲，然后音樂起。

輕快的曲調瞬間讓所有人放松下來，蘇離站在臺上，非常自在舒適的隨著音樂晃著，輕盈又歡快。

拿起話筒，唱起了歌。

“早就明白你在說謊”

“寂靜的夜蓋彌彰”

“閃爍其詞是非顛倒”

“該怎麼信你才好”

“……”

所有人都沉浸在的歌聲里，略帶著幾分沙啞，唱出了幾分無奈又可笑的態度。

此時，門口的風鈴輕響。

莫行遠走進來，正好聽到唱到“我不敢面對，可還是后悔，念著你該如何放下才對……”

謝久治看到他，微微揚眉。

蘇離的視線也落在了莫行遠的上，不期而遇的目，彼此都閃爍了一下。

不聲地把視線挪開，唱著歌。

一首歌結束，又有人點歌，讓蘇離把前兩天欠下的都補人。

蘇離笑得很寵溺，答應了他們。

連唱三首，莫行遠就坐在下面聽著。

大家還是心疼，怕嗓子太累，沒再讓唱下去了。

蘇離下來，莫行遠便走向了。

他抓著蘇離的手，往外走。

來富在門口看到了，沖著莫行遠汪汪。

“別。”謝久治輕聲喝斥來富，“人家談呢。”

來富嗚咽嚶嚶兩聲，眼睛還看著莫行遠拉走蘇離的方向，搖著尾。

蘇離被莫行遠帶到了他的車旁，他將圈在車與他前。

“你干什麼？”蘇離皺眉。

“我想你了。”莫行遠低頭，就要去吻。

蘇離手抵住他，“莫行遠，你把我當什麼了？當你的床伴？就算炮友也得講個你我愿。為什麼你就那麼理所當然的覺得我是你可以招招手就來的人呢？”

“我把你當我的人了。”莫行遠握的肩膀，“想要結婚，過一輩子的人。”

“呵。”蘇離覺得可笑，“現在沒有人圍著你了，你就想到我了是吧？我跟你說得很清楚，我不會跟你再結婚，也不會跟你過一輩子。”

莫行遠的手勁加大，“為什麼你就不能給我們彼此一個機會？”

“還要給什麼機會？你不是已經做出選擇了嗎？”蘇離有時候覺得男人腦子真是一筋。

“為什麼從你口中說出來的意識是我不知好歹，無理取鬧呢？就因為我是個正常人嗎？就該為了全你的大義而乖乖等你回來寵幸我？”

莫行遠眉頭皺，“你還是在意如錦？已經死了，我們不需要為了而傷害彼此間的。”

“是死了。如果沒死呢？”蘇離也不想跟他再爭這些無用的，“莫行遠，其實我們之間的問題真的不關別人的事。”

“你有你的想法，我有我的過法。就好比你想要結婚，而我，不想結婚。這就是問題所在。我們合不到一起去，就沒有辦法在一起。”

蘇離其實知道那晚之后，莫行遠肯定會來找。

只是沒想到，會這麼久。

用力推了他一把，“莫行遠，別拖泥帶水，婆婆媽媽的。我都拿得起放得下，你怎麼就不能去過你想要的生活呢？”

“我想要生活里有你。”莫行遠口而出。

漂亮的話確實很聽，也有那麼一瞬間是讓人心的。

蘇離過了會因為一句話心而撲進男人懷里的年紀，只是淺淺一笑，“那很抱歉，我從來沒有預計過我的生活里有你。”

比起莫行遠的深，蘇離那樣的冷無。

那一顆心，像是捂不熱的冰。

越是想捂熱一些，就化了。

“你要是來照顧生意，我們都很歡迎。”蘇離很冷漠，“至于別的，最好不要再有。”

莫行遠的眼睛都紅了。

他眼里的蘇離比當初的他，還要冷漠。

他們之間不該變現在這樣的。

蘇離轉，走向干脆。

莫行遠不甘心，他再一次追上去，抓著的手拉進他懷里，他另一只手扣著后腦，了上去，用力地撕咬著蘇離那張無的。

蘇離掙扎，拍打著他的肩膀和口。

男人無于衷，想用這樣的方式讓服。

哪知蘇離本就不吃這套，索狠狠地咬上他的，毫不手，覺到自己的口腔里都充滿了腥甜味，松了，他依舊沒松。

他的眼睛里，是火。

彼此的里都有腥味，仿佛兩頭野，誰也不肯相讓，只想讓對方臣服。

兇狠的吻讓兩個人兩敗俱傷。

莫行遠終于松開了，他的刺痛。

的，紅腫，皮上有一個地方冒出了珠，然后在上暈開。

莫行遠沒好到哪里去，又痛又麻。

“瘋子！”蘇離抬手了一下，手背上的讓蹙眉頭，惡狠狠地剜了眼莫行遠。

莫行遠卻是笑了。

他笑起來的樣子確實像個瘋子，那種了魔的瘋子。

“對，我就是個瘋子。”莫行遠眼角通紅，眼睛里有潤，他咽著嚨，直勾勾地盯著，角上揚，“蘇離，我只認定你。”

蘇離毫不為所，“我現在改變主意了。”

莫行遠一愣，以為答應了。

“你最好別再出現在清吧，不然我就放狗咬你！”蘇離一肚子的火氣，手上要是有一把刀，指不定這會兒就會抹了他的脖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