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辛言勸他,要不放棄算了。
纏著人家,人家更討厭,自己也討不到好,何必呢?
“你不也纏著方婭嗎?”莫行遠懟賀辛言。
賀辛言食指輕搖,“我們跟你們不一樣。婭婭對我有好,我對很。你和蘇離先走的是腎,不是心。所以,當激過后,釋放完,就沒有了興趣。”
“說白了,蘇離是對你厭倦了。”賀辛言端起酒杯輕輕搖晃,“撇去真心,靠男侍人,不長久的。但凡你讓蘇離真的上你了,就沒這麼多事了。”
莫行遠知道他若是對蘇離用強的,蘇離也反抗不了。
可他們的關系已經這麼糟糕了,再用強的,就算是得逞,一時之歡過后,還是對他其如敝屣。
見他不說話,賀辛言倒是有點可憐他。
“既然煩你纏,那你就別纏。適當的保持距離,慢慢地找準機會再殺回去,比糾纏好多了。”
莫行遠掀起眼皮,“再保持,就跟那個姓謝的要出雙對了。”
“那也是人家的本事。你看,人家那才計策。該保持距離的時候保持距離,該拉近關系的時候就接近。人家進退得當,不像你,只會強來。”
“我跟你說,強是很可怕的。”
“你閉!”莫行遠蹙眉頭,“胡說八道。”
賀辛言聳肩,“話是不好聽,但是這麼個理。跟不喜歡的人做那種事,一點也不了。所以你先放一放,咱們這麼多人,總能給你創造些機會。”
莫行遠猛喝一口酒,煩躁。
“和陸婧是閨,怎麼就不能像陸婧一樣!”
“你這是羨慕遲暮了?嘿,你想讓蘇離像陸婧一樣無條件相信遲暮,那首先你也得事事以蘇離為先啊。你看遲暮多尊重陸婧,再看看你,嘖……不用看,我都知道你在蘇離那里就只剩下了。”
莫行遠聽得不賀辛言說這種話,拿起桌上的杯子就朝他砸過去。
賀辛言好在手敏捷,接住了杯子,“你看你這脾氣,再不改改,我都支持蘇離和那個姓謝的在一起了。”
莫行遠臉沉如墨,眸里全是寒霜。
。
謝久治店里的生意還不錯,來富真的了招財狗,很多人都喜歡來富。
每次歌手唱歌,來富就在前面坐得端端正正地聽歌,唱完后,別人鼓掌,它搖尾。
蘇離沒事也喜歡去謝久治那里坐坐,以前一個人,現在多了陸婧。
“遲暮跟我說了他的過去,我不敢想象他以前過著什麼水深火熱的日子。更不敢想以前那些口袋小說里的男主角會為我的丈夫。”
陸婧用了很長時間才把遲暮曾經是某組織員這事給消化了。
他那樣的份,能過普通人的生活真的是很不容易了。
“這事,多虧了莫行遠。雖然我不喜歡他,但是在這件事上,真的要謝謝他對遲暮的幫助。”
陸婧端起酒杯,敬蘇離,“謝謝你。”
“謝我做什麼?”
“如果不是你,我就遇不到遲暮。遲暮不是遇上莫行遠,就沒有現在的遲暮。反正,要謝謝你倆。”陸婧很真誠的樣子,讓蘇離接了的敬酒。
了杯,蘇離喝了一小口,陸婧喝。
“你不用這樣。”蘇離說:“這酒的度數雖然不高,但這麼喝還是有后勁的。”
陸婧搖頭,“一點點,小意思。”
駐唱換了人,是一個長得很帥,有點混的男人。
他穿著白襯,坐在高腳凳上,拿著吉他唱著深的英文歌,那雙藍的眼睛看著來富都是深滿滿,很是帥氣。
“這男的,帥。”陸婧欣賞。
蘇離笑,“和你家遲暮比呢?”
“遲暮帥。”
“看來,是真上了。”
蘇離還是很欣的,的不順,但的好朋友婚姻滿。
不相信和婚姻,但是相信運氣。
陸婧和遲暮能走在一起,有一定的運氣。
好運,讓他們倆相遇,相知,相守。
陸婧不否認蘇離說的上了遲暮,覺得就算不是,也是有的。
遲暮在最低谷,最狼狽的時候陪著,該記在心上。
至于這一次的事,只是覺得應該相信遲暮,反正也幫不了什麼忙。
結婚了,夫妻本就是一。
在事來臨時,沒有時間想那麼多,只能照著遲暮說的做。
“遲暮為我付出了很多。”陸婧看著臺上的人,腦子里卻是想著遲暮那張臉,“我無以為報,只能好好經營跟他的這段婚姻。”
“我想要一段和諧的婚姻,給孩子一個幸福的家庭。我不想再讓我的孩子過我曾經過過的日子。”陸婧一個人在國外的那段日子想了很多。
想到了遲暮的以后。
不管遲暮曾經做過什麼,他們都共同進退。
“你可以的。”蘇離給陸婧加油,“既然想到了生孩子,那就早一點。我給孩子當干媽,一定對他好。”
陸婧輕笑道:“結婚生子就是人生的必經之路,又不是現在在計劃了。我跟遲暮……”
“還沒睡?”
“沒。”
蘇離很詫異,“我以為你回來那天晚上,就該了。怎麼忍住的?”
“那晚,遲暮跟我說著他的過去,聽得驚心魄,哪里還想那回事?”陸婧搖頭,“而且,清醒的況下,我還沒有做好準備。”
蘇離不由對豎起了大拇指,“還得是你們,佩服。”
陸婧抓著的手,“別笑我。”
“沒有,就是真的很佩服你們這種主要走心的過程。果然,走心的更長久。”
沒有的床上融,始終只是兩寂寞時的依靠。
事過之后,什麼也沒有。
忽然,謝久治朝們走過來。
“那個人來了。”
蘇離和陸婧順著他給的方向看過去,許久沒見的白如錦,氣紅潤,拄著拐杖,目準地看向了他們。
陸婧收回了視線,皺眉,“這都能遇上?像是有無數個分,哪哪都能遇上。”
“誒,又來一個。”謝久治這一次聲音有點不冷靜。
倆又一次看過去,只見曲月大步流星地走向他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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