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知誰說了一句:“應緹也考得好,分數和班長差不多,整個年級的一二名都在我們班,琴姐晚上做夢都得笑醒。”
一時間眾人的視線又聚焦在角落里一直默不作聲的林應緹上,驟然間為了關注焦點,輕輕地抿了抿,略微有些不自在。
“菜上齊了就開始吃吧。”江席月突然開了口。
眾人的注意力很快又轉了回來,大排檔里的空調不怎麼制涼,再加上夏夜本就悶熱,屋空氣不流通,很快大家就吃的大汗淋漓,唯獨江席月連一薄汗都沒有出。
“班長,你是不是不怎麼出汗的類型?”
周易不平衡了:“我出的汗都可以洗澡了,不是,這誰選的地方,怎麼選在這種地方。”
始作俑者楊逸青解釋說:“別看這家店店面一般,別人生意可火了,他家的菜比那些大酒店里的味道還好。”
林應緹也有些熱,尤其后頸披散的頭發,不用也能想象到肯定一陣意。
這時旁邊有人遞給了一皮筋,紅著臉小聲說:“很熱嗎?可以用這個把頭發扎起來,可能會涼快一些。”
林應緹輕聲朝方時序道了謝,將手在腦后,扎頭發時出了一小截瑩白的脖頸,白得有些晃眼。
方時序的目無意間到那一抹雪白,臉紅得跟滴了似的。
“……現在好些了嗎?”他的聲音低若蚊訥。
林應緹抿了抿,禮貌道:“好些了,謝謝你。”
江席月目掠過他們,面上神不顯,沒什麼表。
有人打趣了一聲:“有況啊,怎麼課代表的臉這麼紅。”
“聽說課代表來之前還帶了禮,給誰的啊。”
“什麼禮啊?拿出來看看啊!”
方時序無視了后面的那句話,磕磕絆絆道:“你…..你們別胡說,是太熱了。”
林應緹看不過去,替他解圍:“這屋里確實很熱。”
如果別人再都逗幾句,都害怕方時序把舌頭咬住。
聞言眾人笑得更加曖昧。
江席月收回視線,目落在面前的酒杯上,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些什麼。
中途林應緹和向茉予去上了衛生間,衛生間里還有生正在嘻嘻哈哈地補妝,向茉予洗完手,也拿出口紅就要在上。
林應緹站在一旁等,向茉予看見了扭過頭,對說:“你要試試嗎?我這個口紅號不紅,很淡。”
林應緹心里微微一,最后還是好奇想試一試。
膏輕輕地過雙,帶來陣陣涼意。
林應緹的本來就淡,了之后并沒有什麼區別,只是自然清,而且顯得皮更白了。
向茉予替化好后,離遠了看了看,稱贊道:“真漂亮。”
林應緹抿了抿。
看向茉予似乎還要補妝,于是林應緹說:“我先出去等你。”
“好。”
林應緹走出來后,站在衛生間附近的拐角,結果余瞥見不遠走廊靠窗的影,江席月一只手倚在窗臺上,另一只手指間夾著煙,正看向窗外。
似是察覺到了后的靜,他轉過了頭。
隨即視線掠過的雙,微微一頓,語氣淡淡。
“你化妝了?”
林應緹有些驚訝,沒想到江席月一下子就注意到如此細微的變化。
“嗯……”
江席月一把捻滅了指間的煙,隨即一步步朝他走進,最后停在的面前。
走進了林應緹才聞到他上淡淡的清冽酒氣,夾雜著淡淡的薄荷清香。
明明喝了酒,他的面上卻毫看不出喝醉的樣子,眼神清明,口齒清晰。
“很適合你。”
林應緹一愣,隨即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應該是自己上涂抹的口紅,不由輕輕抿了抿,垂下了眼。
江席月也斂下了眼皮,似乎想說什麼話,但最終一言不發。
不知過了多久,他終于有了靜,可一開口就被后傳來的一道聲音打斷,開門的同學納悶地看著站在走廊上的兩人。
“班長?你們在那里干什麼?”
江席月恢復了淡淡的神,“沒什麼。”
林應緹邁步就想離開,可就在兩人肩而過時,卻聽到一道輕輕淡淡的低沉嗓音響起。
“聚餐結束后我有話對你說。”
什麼話?林應緹一愣,江席月能有什麼話對自己說?開始仔細回憶,兩個人高考之前還有沒有什麼集。
記憶里自從自己學習績下降后,便一門心思放在學習上,兩個人并沒有多說過幾句話,關系和普通同學沒什麼區別。
因為心里裝了事,便一直有些心不在焉,吃完飯后大家又提議去唱歌,沒辦法,林應緹只得跟著大部隊移,
ktv包間里,林應緹坐在角落里,靜靜地聽著幾個同學唱著歌,唱完一首后,大家又都爭著搶著一展歌。
向茉予神兮兮地對林應緹說:“應緹,你信不信塔羅牌?”
“怎麼了?”
“塔羅牌說今天會有人給你告白。”
林應緹微微一怔。
包間里大家都很興,爭著點自己喜歡的歌,唯獨江席月格外安靜,他似乎有些困,靠著沙發椅背,雙眼微闔,像是已經睡著了。
等到結束的時候,包間里的同學都拿著外套紛紛向外走去,周易看了眼四周:““席月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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