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前周安夏給發過徐文淵的照片,照片中的徐文淵雖然不帥,但皮細膩白凈,但長相平平。
而今見到本人卻發現,他不僅個子不高,而且臉上都是坑坑洼洼的痘印,而且是三角眼,看著面相并不太好。
這就是梁秋璇說的很不錯的人選?
一度開始懷疑梁秋璇的看人眼。
只怕之前給周安夏發送的照片都是經過十級的吧?
溫阮心里這麼想著,他人已經走到面前。
徐文淵穿著駝風,雙手抄兜,戴著黑邊框眼鏡。
站在面前,往后退了兩步,上上下下打量著溫阮,而后抬眸與對視,“就是你把我未婚妻拐走了?”
溫阮秀眉微蹙,“我……并不明白你在說什麼。”
什麼‘給他未婚妻拐走了’?
這不是還沒有訂婚嗎。
對方不開口還好,一聽他說話聲音,聲音很低,嗓音有著不符合年齡的沙啞,非常不好聽。
在哪兒找到極品男人?
溫阮雖然看不上周安夏之前找的小白臉程博,但不管怎麼說,程博人長的白白凈凈,有一種十八歲男高的青春活力,帥氣。
兩個人一對比,高下立見。
難怪周安夏想逃婚。
換做是,真的也很想逃避。
無論是周燼野,還是顧安哲,還有老師裴昭,以及沈君與,都甩徐文淵幾條街。
“呵,聽不懂?還是揣著明白裝糊涂?”
裴昭轉走到一旁沙發上坐下,翹著二郎,從口袋里掏出一盒香煙,抖出一支香煙點燃,咬在里了一口。
只不過,煙的過程,他一雙眼睛一直盯著溫阮,最后目定格在的臉上。
“不愧是夏夏的好閨,長的漂亮。”
他抖了抖香煙,挑了挑眉,“聽說你名字之后我查過你,你是港城的第一。當時還覺得可笑,甚至無聊,沒想到你本人倒是漂亮。”
所以,徐文淵覺得,港城網絡投票選出的第一還是有意義的。
至……
有這個實力。
“徐公子,還有事嗎?沒事兒的話,我就先走了。”
溫阮不適應他的目,被他盯著渾發怵,很不舒服。
“你把我未婚妻拐走了,這件事你不打算給個代?”他偏著頭,扭了扭脖子,一子混不吝的氣息,“說說看,你想怎麼辦。”
“周安夏是在周家失蹤的,你想要找人應該去找周家,而不是來找我要人。”溫阮回了一句。
“呵呵,說的有道理。”
徐文淵里叼著香煙,雙手環,就那樣直勾勾的著溫阮,偏著頭,沒再說話。
那種炙熱的目,仿若在看一一樣,火辣辣的眼神,讓溫阮非常排斥。
這……
沒記錯的話,周燼野也說過徐文淵人品不錯。
他真的不是眼瞎?
“那……那我先走了。”溫阮轉朝客廳外走去。
誰知道剛走沒兩步,幾名保鏢上前,擋住了的去路。
溫阮往左邊一挪,他們也跟著往左邊挪,往右邊走,對方也跟著往右邊挪。
將的路堵的死死的。
溫阮無奈,心知今天肯定走不了。
只是不知道周燼野那個混蛋到底跑哪兒去了。
秉承著既來之則安之的想法,溫阮也不掙扎了,轉走到沙發上坐下,并對一旁的保鏢說道:“能不能給我倒杯水?”
真的有些口了。
見如此,徐文淵突然笑了。
瞧著二郎的腳晃著,雙手展開,搭在沙發上,里氣道:“你不怕我?”
“我一沒得罪徐公子,二跟徐公子沒有恩怨,為何怕你。”溫阮淡然一笑,故作鎮定。
實則,心里慌得一批。
第一眼就覺得徐文淵不像是好人,真的害怕。
但好歹這里是周家,他應該不會輕舉妄。
“敢做不敢承認?嘖,真人失。”徐文淵嘆了一聲,“我還喜歡安夏的。現在沒了,你是打算替嫁進我徐家來?”
溫阮:“……”
腦子嗡地一下子,詫異的著徐文淵,一頭霧水。
怔愣的看了他幾秒,溫阮反應過來,淺淺一笑,“呵呵,徐公子說笑了。您是京城市長的兒子,我一個二婚的人可高攀不起。”
外面寒風凜冽,院子里飄落著零星雪花,寒意從外面吹進來,溫阮冷不丁打了個寒。
不知是徐文淵眼神過于駭人,還是溫度太低,總之,溫阮真真實實的了。
“無妨。”
他夾著香煙,彎腰對著煙灰缸抖了抖煙灰,“我徐家不需要商業聯姻,也不需要什麼政治聯姻。你嫁給我,勉勉強強能接。”
“徐公子倒是幽默。”溫阮偏著頭看向另一邊,眉心攏著,心里默念著:周燼野,快來點,快點救我啊。
覺得,周燼野再不來,真的要煎熬死。
溫阮一早就明白一個道理,那就是……
當你沒能力保護自己時,擁有絕容便是禍患。
一如此刻,就從徐文淵眼里看見了瘋狂的占有,那種占有無關于,就是控狗單純的喜歡。
“給你兩個選擇……”
徐文淵沉默好半晌,開口,“要麼把安夏出來,要麼……你嫁給我徐文淵。”
溫阮:這……不是,腦子有病嗎?
“可以……不選嗎?”問。
對方攤了攤手,“當然。”
溫阮看他,一臉希冀。
男人那張坑坑洼洼,像極了癩蛤蟆皮的臉出惻惻的笑,“那就廢了你兩條,或者是……”
話音驟然一頓,抬手指了指的臉頰,“毀了你那張貌如花的臉。”
森冷的目,以及令人背脊發涼的聲音,嚇得溫阮打了個哆嗦,臉白了幾分,愣是不敢說話。
這時,保鏢端過來一杯水遞給溫阮。
“謝謝。”
溫阮接過溫水,剛想喝水,但眸微瞥之間就對上了徐文淵的眼神。
那一瞬間,頭皮都炸了。
這水,該不會有問題吧?
溫阮吞咽著口水,嚇得把那杯溫開水放在桌子上,強忍著口都沒敢喝水。
“徐公子,說話要講究證據。你沒有證據,憑什麼說我拐走了夏夏?”
“跟我講證據?”徐文淵皮笑不笑,“我爸就是‘證據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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