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阮有些崩潰,赧到了極點,雙手扣住他的手臂,愣是不敢開口接話。
驀然,他趁虛而,頂級的充實讓溫阮難以自持。
扣住他的手臂,咬著,不想鼻息間發出任何聲響。
周燼野并不打算放過,湊到耳旁小聲說道:“溫總,你想……夾死我嗎?”
“你……周燼野,你太混蛋了……”
真的要快死了,恨不得打個地鉆進去。
見這般赧的模樣,周燼野忍俊不,不忍在折磨。
要知道,折磨的同時何嘗不是在折磨自己?
堪比刑一樣,讓人抓狂。
不知多久的酣暢淋漓,東邊泛起魚肚白。
溫阮如同水洗一般,無力的依偎在他的懷中。
他是疲憊不堪且困倦的,但神卻異常的清醒,。
周燼野摟著,另一只手把玩著肩上一縷烏黑長發,“知道我來,特意喝酒壯膽,是想讓我保你?”
話說的委婉,直白一點就是他已經知道是放走周安夏,所以很清楚溫阮主睡他的用意。
溫阮閉著眼睛,一不敢。
就知道瞞不過周燼野。
真是要命……
一番心理斗爭之后,溫阮鼓足勇氣抬頭看著他,“周總,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。還有,昨天晚上我心不好喝了點酒,腦子懵懵的,你既然知道我醉了酒,就不應該趁人之危。”
周燼野垂眸,凝視著,忽而一笑,“你主投懷送抱,非要對我用強,還怪我?”
他是被氣笑的。
溫阮心虛的一側秀眉挑了一下,“我醉了,你清醒著,不怪你怪誰?”
推開他,往一旁挪了挪,“那個……我們都是年人,這次只是意外,我沒打算讓你負責,就是想爭個對錯而已。”
“醉酒后的舉不是我的本意,希周總離開這里之后就當做沒發生過吧。”
末了,溫阮又補充一句,“呃呃……男歡,各取所需而已。”
說完之后,子往被窩里一,然后拽著被褥蒙住腦袋。
被褥下,溫阮的臉頰紅的像是的水桃一樣,尷尬的腳趾扣……空氣。
周燼野聽完他的話,氣的太直突突。
抬手拽開蒙住腦袋的被褥,然后手掌扣住纖細的胳膊,往跟前一拽,直接將圈在懷中,“我周燼野在你眼里就是睡完不負責的男人?”
像拎著小貓咪一樣,輕輕松松將拽過去摟在懷中。
他另一只手住的右手,強迫一般的與五指相扣,摁在枕頭上,支起他上俯視著,“嗯?”
一個‘嗯’字拉長尾音,帶著幾分審訊的口吻。
莫名的迫嚇得溫阮心臟撲騰撲騰的,張的吞咽著口水,眼睫了,“沒……我……我不是那個意思。”
“那是什麼意思?”他刨問底。
“我就是……”溫阮越說,聲音越小。
周燼野比大了六歲,因居高位令他渾散發著上位者的迫,尤其是不茍言笑時的冷酷,讓溫阮有些畏懼。
“我就是覺得昨天晚上是個意外,本來我也有錯,是我把你當……當……”溫阮故意留了個懸念,“所以,希你能忘了今天晚上發生的事。”
扭頭看著窗外,不再看。
男人與五指相扣的手微微發力,強有力的手指攥的手指生疼的,可愣是不敢吱聲。
此時應該七八點鐘的樣子,外面天蒙蒙亮。
冬季的清晨,霧蒙蒙的,微弱的線照亮臥室,周燼野的五也愈發清晰。
但正因為過于清晰,溫阮才更不敢與他對視。
“看著我!”
他收回扣住五指的手,勾起的下,強迫與其四目相對,“把我當了誰?”
周燼野上鉤了。
溫阮就等著他這麼問呢。
潔白貝齒輕咬著紅,言又止,而后紅翕,張張合合好半晌,才小聲說道:“我把你當了……別人。”
聲音很小,奈何臥室過于安靜,落針可聞。
周燼野人,“別人又是誰?”
“就是……就是,我……我包養了一個小白臉。”溫阮如實相告。
本就沒打算跟周燼野過多糾纏,之所以放任自己勾搭他一晚,就是為了保命。
現在目的達到了,便如實相告,想讓周燼野嫌棄,從而斷了他的念想。
周燼野著的下,冷冷一笑,“溫總,膽子不大,玩的花。都包養了小白臉?”
被他一頓揶揄,溫阮得臉都紅了,“我我我……我都是年人了,有需求也很正常。再說了……憑什麼你們男人可以包養人,人就不能包養男人?”
“巧舌如簧。”
周燼野低頭,在瓣上咬了一下,齒輕輕啃嚙著,直到聽見喊疼,他才松了。
“周燼野,你屬狗的嗎?疼死了。”瞪了他一眼。
他淺笑,“這麼怕疼,還敢把安夏送走?我看你不僅不怕疼,膽兒也。”
兜兜轉轉又回到了周安夏的問題上。
溫阮繼續逢場作戲,“我真不知道夏夏到底怎麼回事,你們周家把人弄丟了憑什麼來找我?你派人找了沒?有沒有下落?要是遇到危險怎麼辦?”
周燼野就那樣低頭看著,靜靜的看著表演。
大抵被他看的頭皮發麻,溫阮又自問自答道:“是我多慮了,畢竟是你們周家的掌上明珠,你們肯定不會讓出事的。回頭我也派人去找找。”
“安夏的事兒暫且放在一邊,我們來說說今天的事,溫總要怎麼負責?”周燼野再次欺而上。
兩人后半夜折騰到現在,不著寸縷,這種位置,曲徑通幽。
溫阮警惕的抬手支撐在他膛上,紅著臉道:“周總,你……自重。”
“自什麼重?”
他壞壞一笑,“昨天是你強行霸占,我必須要討回來,才算公平。”
“什麼公平不公平的?”溫阮無語了,“你怎麼這麼蠻不講理?我都說了,昨天晚上的事我不會計較,也不打算讓你負責。周總,天亮了,你趕回去吧,你爸媽肯定在等你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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