港城機場。
溫阮定了晚上八點的航班,拎著小行李箱抵達機場。
因為公司臨時有事耽誤,卡點抵達機場,累的大汗淋漓。
好在一路順暢,在最后關口順利上了飛機。
進頭等艙,找到位置坐下,拿著紙巾拭著額頭上的汗漬,正拿著鏡子補妝呢,突然有人遞過來一瓶礦泉水,“要不要喝點水?”
“謝謝。”溫阮以為是空乘遞過來的水,誰知一抬眸就對上一張悉的臉。
當即,作一僵,微微錯愕,“呵呵,巧啊,周總。”
接過水,擰開,輕抿了一口,扭頭看向機艙外,尷尬的蹙著秀眉,暗暗嘀咕著,“完了。”
“不巧,都是為了夏夏。”周燼野也不藏著掖著。
“……”溫阮皮笑不笑,“我……”
剛一開口就被周燼野無打斷,“可別告訴我,溫總公司業務已經拓展到了京城。”
溫阮啞口無言,訕訕一笑,“沒,沒有。”
周燼野取下墨鏡,側看著坐在旁的人,一側劍眉輕挑,“都說人以群分以類聚,難道說溫總在京城包養了小狗?”
‘一語中的’的話,說的溫阮心底發虛,張的不敢直視周燼野,“呵呵,周總是夏夏的哥哥,你倆更親。”
言外之意,周燼野應該也有包養對象。
男人狹長眸染著一抹如沐春風的笑,“我這人眼高,一般的人不了我的眼。”
“哦,是吧。”
溫阮笑了笑,“我有些累,先睡會。”
升起隔板,躺在椅子上,拿著手機給周安夏發消息:【我到你哥……】
拇指剛剛在屏幕上敲擊了幾個字,還不等發送過去,隔壁就又響起周燼野的聲音,“在給周安夏通風報信?”
溫阮手指一,忍不住翻了個白眼,心中腹誹著,周燼野怎麼像是肚子里的蛔蟲一樣。
以前他會稱呼‘安夏’,而今直呼其名,足以知道他有多氣憤。
“周總多慮了,我在休息。”溫阮昧著良心說道。
同時立馬給周安夏發消息:【趕讓程博躲一下吧,我覺你哥不會輕饒他。】
對方秒回:【那咋辦?我真是服了,這件事已經瞞的很了,為什麼我哥會知道?】
周安夏很是費解,溫阮同樣很疑。
兩個小時后,飛機落地京城。
溫阮忙碌了一整天,在飛機上睡了一覺,醒來之后就沒看見周燼野。
下飛機后,拎著行李箱離開機場。
正走著,忽然有人拍了一下的肩膀,“嗨!”
冷不丁被人拍一下,溫阮嚇了一跳,回頭一看赫然發現是……“甜甜?你……你怎麼來了?”
甜甜俏皮一笑,手指把玩著麻花辮,“我已經跟公司辭職了,正猶豫著要不要散散心呢,然后你說要來京城,我就打算在京城玩幾天。”
說話時,一直在察言觀,發現溫阮臉冷了幾分,當即解釋著,“你放心,我約了京城的朋友,不會打擾到你工作的。還有,狗狗我已經給你安排好了,有人會幫忙遛狗的。”
“嗯,行吧。”
聽這麼一說,溫阮也不好再說什麼。
“咦,周總?好巧啊,你怎麼也在?”甜甜一邊跟溫阮聊天,一邊環顧四周。
篤定周燼野今天一定會跟溫阮一起回京城,猶豫再三后,立馬買了機票一起來京城。
之前在空管公司上班,找朋友查了一下周燼野跟溫阮的航班消息,確定航班后才定的機票。
周燼野戴著墨鏡,冷冷掃了一眼甜甜,象征的點了點頭。
走到溫阮旁,“上我車?”
“不用,不用。”溫阮抬手摟住甜甜的脖頸,拿當做擋箭牌,“我跟甜甜住酒店。”
“行,走了。”男人高視闊步的離開,旁保鏢幫他拎著行李箱。
甜甜看見周燼野離開,高舉著手揮了揮,大聲說道:“周總再見~~”
然而,離開的人并沒有給任何回應。
走出機場,周安夏安排過來接應溫阮的車已經久候多時。
打了電話后,溫阮便帶著甜甜上了京A的牌照的轎車。
“你好,先去希爾頓酒店。”
上車后,溫阮跟司機吩咐著,然后對甜甜說道:“甜甜,你先去酒店住下,我這邊還有些工作要理。”
甜甜笑著點頭,“好啊,我都行的。”
說完又補充了一句,“我朋友臨時有點事兒耽誤了,我明天過去找就好。”
司機先把甜甜送到希爾頓酒店,溫阮放下行李,便又坐轎車去了另一個地方。
金灘別苑。
溫阮跟隨司機進了高檔小區,乘坐電梯到22層,終于見到了周安夏。
進公寓的那一刻,周安夏上前一步,一把抱住溫阮,“嗚嗚……阮阮,你可算來了,再不過來,我真的會死。”
發現懷孕已經是昨天的事,但誰能知道周燼野今天就已經知曉此事,并已經殺到了京城。
更何況周安夏向來畏懼周燼野,這會兒做了虧心事就更加慫。
溫阮拍了拍的后背,安道:“沒事兒,別怕,我在呢。”說話時看見了坐在客廳的程博。
程博穿著黑T恤,白白凈凈的臉蛋兒,黑紋理燙短發,的長相,倒是很漂亮。
能被周安夏看中的小狗自然不會差。
他起,朝溫阮打招呼,“溫姐姐,你好。”
充滿青春活力的嗓音,很好聽,不由得讓溫阮想到了田予。
一時間心五味雜陳。
有了周安夏這前車之鑒,必須要做好相應的措施,可千萬不能也懷上,到時候遭罪的還是自己。
“程博,你下去給我姐妹兒買點吃的吧。”周安夏對程博說道。
這意思很明顯是有話要對溫阮說,程博心領神會,“好滴,溫姐姐,安安,你們先聊。”
他揮了揮手,離開公寓,關上了門。
周安夏拉著溫阮的手走到沙發上坐下,“怎麼辦?懷了雙胞胎,我……我也舍不得。”
“雙胞胎?”
溫阮哭笑不得,“我是該夸你運氣好呢,還是該說你運氣不好呢。”
周安夏往沙發上一靠,有氣無力道:“我怎麼會知道呢,真是要命。而且,我發現我現在真的離不開程博。阮阮,以前我說你腦,風水流轉,現在到我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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