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能一樣嗎?”顧安哲急了,“他可是周燼野,誰能眼瞎的敢對他……”
“閉!”
溫阮又訓斥一句,“自己找房間睡,不想睡就走。”
撂下一句話,溫阮轉上樓。
的房間給母親用了,所以溫阮便在周燼野隔壁的房間休息。
晚上那會兒,聯系人送來了幾套干凈整潔的服和生活用品。
家里的被褥床單什麼的,傭人會定期更換,所以都非常干凈。
當回到房間,坐在床邊,卸下一疲憊之時,突然想起家里還有一只狗狗。
“完了完了,完了。”
溫阮噌地一下子站了起來,連忙聯系了一個關系不錯的朋友,讓幫忙去遛遛狗,喂狗糧和水。
好在家里是碼鎖,否則狗狗在家真的遭了大罪。
這邊,電話剛剛打完,臥室門被人敲響。
走到房間門口拉開門,看著站在門外的周燼野,耐著子問道:“周總,有事吩咐?”
“我要洗澡。”他抬手扯了扯白襯的領口,低頭嗅了嗅,蹙著劍眉,“臭,沒有換洗服。”
“我現在打電話讓人給你送!”
“謝謝溫經理。”
溫阮強歡笑,“周總不必客氣。”
“行。”周燼野微微頷首,轉回到自己房間。
溫阮關上門,放下手機去了浴室,剛放了熱水準備沐浴,結果房間又被人敲響了。
關上門,下心頭怒火,沖到門口拽開門,“又有什麼……”當看清站在門外的人是顧安哲,立馬改口,“你有事?”
“我房間空調壞了,晚上能……”他手指了指溫阮的臥室,“能在你房間的地板上講究一晚上嗎?”
“壞了就去睡沙發!”
“我人高馬大的,沙發將就不了。”顧安哲為自己尋了個理由,看見溫阮眼底流微閃,他速開口,“原本打算跟周總睡的,但他份尊貴,我哪兒敢叨擾?所以……”
“無妨。”
這時,隔壁房間門打開了,周燼野走出來,雙手環靠在墻邊,饒有興致的著他,“想睡地板,我自當全你。”
顧安哲哪兒想到周燼野會突然過來,更可惡的是,他居然還要聽他跟溫阮的對話。
縱使心中憤怒,氣的咬牙切齒,卻又無話反駁。
兩人四目相對,空氣中彌漫著戰火氣息,劍拔弩張。
溫阮實在太累了,著實沒有心再應付兩人,“聽見了嗎,周總已經答應了。”
說完,砰地一聲關上門。
叩叩——
門剛剛關上,只轉走了兩步而已。
聽見敲門聲,抑的怒火終于發了。
轉一把拽開門,對著門口吼道:“要睡就睡,不想睡立馬給我滾蛋!”
一聲怒火,周燼野跟顧安哲兩人都愣在原地,顯然被唬住了。
站在門口的顧安哲嚇得咽了咽口水,地抱著懷里的涼席,乖巧的如同小仔,“睡,睡,現在就去睡。我我我……我就是想跟你說一聲‘晚安’。”
“滾!”
溫阮像是一只暴怒母獅子,吼了一聲后重重的摔上房間門,氣的火冒三丈。
顧安哲站在門外,被猛地關上的門卷起的風拂過臉頰,吹的他后頸發涼。
“呵。”
慵懶的倚靠在墻邊的周燼野輕嗤一聲,眼底盡是嘲諷,轉回到臥室。
顧安哲臉青一陣白一陣,好不尷尬。
抱著涼席,跟著周燼野進了臥室。
看著干凈整潔的臥室,周燼野正坐在兩米寬的大床邊,冷眸睨著他,抬手指了指地上,“睡吧。”
顧安哲輕輕地關上門,生怕打擾了隔壁休息的溫阮。
將席子放在一旁椅子上,說道:“兩米寬的床,咱倆將就將就吧。”
周燼野手里夾著一香煙,涼眸掃了他一眼,“不想讓我把你從二樓扔下去,你盡管上來。”
顧安哲:“……”
雖然很不想睡地板,但剛才撒了個謊,覆水難收,只能著頭皮睡地板。
好在地板干凈整潔,倒也勉強能將就一下。
將席鋪在地板上,又將薄被和枕頭丟在席子上,這才心不甘不愿的坐在席子上。
席子雖,但地板邦邦的,顧安哲心里苦不迭。
不多時,有人過來敲門。
顧安哲聽見敲門聲,立馬從地上爬起來,打開門,看見外面站著的溫阮,他臉上立馬出燦爛笑容,“阮阮?”
“喏,這是周總的日用品和服。”溫阮把東西遞給他,“這是你的。”
看著有兩套日用品,顧安哲心里樂開了花,“阮阮,我就知道你心里還有我,謝謝。”
“打住!”
沉聲道:“你一又臭又臟,我是怕你臟了我被子。”
“嘿嘿嘿,我懂,我懂。”顧安哲才不在乎那麼多,只一味地認為,只要溫阮給他買了服,就是心里有他。
溫阮懶得跟他廢話,轉離開。
待顧安哲走進臥室,周燼野直接從他手里接過日用品跟服。
顧安哲關上門,一轉就看見周燼野踩在他的席上,不由得惱火,“你踩我床了。”
“床?”
周燼野踩在席的腳頓了頓,低頭看了一眼,聳了聳肩,“抱歉,地兒太窄。”
他拎著東西進了浴室,開始沐浴。
饒是顧安哲氣的火冒三丈,卻又無可奈何。
沒辦法,他是周燼野,能怎麼辦呢?
溫阮安排人買了兩套睡和服,以及浴袍。
兩人洗漱更后各自躺下休息。
“周總,能關燈嗎?開燈我睡不著。”顧安哲跟溫阮一起忙了兩天一夜,幾乎沒有合眼,這會兒困得很。
但因為開著燈,他確確實實睡不著。
“睡不著,說明不困。”周燼野拿著手機在刷著時事新聞,關注著國際態。
顧安哲從席上坐了起來,“周總,你是不是過分了?”
“不想睡,滾。”
周燼野寒眸了過去,那眼神犀利無比。
雖說兩人被迫同住一屋檐下,但顧安哲心里清楚,周燼野給他薄面是看見溫阮的面子上。
倘若今天不是因為溫阮,只怕他連躺在周燼野臥室地板上的資格都沒有。
心里很憋屈,架不住顧安哲心里慫。
他氣的咬牙切齒,倏地,眸一亮,“周總,我跟你講一講我跟阮阮的過去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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