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玫瑰?
謝音樓有一剎那的出神,腦海中浮現傅容與主臥里深藏的那些玫瑰信封。
“算起來我們住的這麼近,卻沒過面。”程元汐很友善一笑,主邀請道:“哪天謝小姐空閑了,來我的玫瑰園洋房坐坐,之前玉鐲的事,在私下我還未正式跟你賠禮道歉呢。”
聽提玫瑰,謝音樓是不聽的,沒一個字想聽。
態度依舊冷淡,連敷衍的笑意都沒有:“誰說我住你隔壁小區啊?”
程元汐反問道:“不是嗎?”
謝音樓隨便拿起化妝臺上的珍珠項鏈把玩,指尖白的更勝一籌,語調著懶綿綿:“自然不是,看來程小姐有一陣子沒跟傅容與聯絡了?消息過時這麼久啊,都不知道我住的是他別墅麼?”
程元汐下意識的反應是不信,那棟別墅還住著傅容與的病弱弟弟。
他怎麼可能會讓外面的人去打擾到弟弟靜養生活?
而偏偏事實擺在眼前,當初謝音樓提出來不住公寓時,傅容與就立刻換地方,之后也天天把往別墅里接,沒有再另找一安頓。
謝音樓笑看程元汐微僵的表,砰地一聲將珍珠項鏈往臺上扔,那線脆弱,頃刻間就給斷了,飽滿和的珍珠滾落在了地板上。
而沒有去撿起的意思,濃翹的眼睫睜著都不帶的:“程元汐。”
出這三個字,聲調是淡到沒起伏的,字字清晰地說:“上次你摔我玉鐲的事,我不找你算這筆賬……是給了傅容與面子,你得了便宜就最好乖乖夾尾做人,現在穿好這旗袍出去,我沒興趣跟你演什麼姊妹深戲碼。”
程元汐被這番話說得臉上都褪去幾分,半響后,彎腰將那些珍珠都一一撿起擱在旁邊桌上,才腳步無聲的離開化妝間。
謝音樓坐著轉過,眼眸平靜看著玻璃窗外的滂沱大雨,風猛烈的刮過,那些樹枝葉上的艷殘花也紛紛墜落到了泥地里。
這場雨,持續下了近一周。
節目組外景拍攝都臨時換別墅,謝音樓自然整日都待在了里面,偶爾會跟傅容與發個消息,多半都是一兩句話就懶得搭理男人了。
傅容與倒是無論何時收到,第一時間就能給回。
有時謝音樓都懷疑他是不是二十四小時都在工作,想問又將編輯好的消息容一個一個字的刪了,沒去越界管太多他私人生活。
暴雨下個不停緣故,窗外進了景區山林的新鮮氣息,沖淡了帶來的枕頭。
那雪松味的香快聞不見了,謝音樓只好把香囊拿出來用,夜晚在枕頭下來催眠。
次日起床時,披散著烏錦般的長發從被子里坐起,手去移了位置的紫香囊,放在鼻端輕嗅了兩下,香味也比夜晚淡了。
謝音樓皺著臉蛋下床,心里算著節目拍攝時長,待認真洗漱完出去后,看到溫灼正從樓梯走下來,修長的手拿著瓶香水。
他似乎就是算著時間等謝音樓的,過來獻殷勤道:“你是不是喜歡雪松味的香,我這兒有。”
這幾日都在別墅同一個屋檐下,肩而過時謝音樓上帶著什麼香,很容易被人聞得見,溫灼一直有意跟打破僵局,討好的事在避著鏡頭的私下里不知做了多回。
奈何謝音樓回回都不領,語氣冷淡:“我不喜歡。”
溫灼也沒惱怒,清俊的臉龐浮著溫和笑容:“音樓,倘若你一直守著那旗袍店不問世事,我或許時間久了,也就把你淡忘了,可是你半只腳已經踏這個圈,我看你一日就忍不住想一日……”
“溫灼,禍從口出這幾個字會認麼?”
謝音樓的警告,并沒有讓溫灼收斂,而是繼續說:“是,你現在不厭男了,前有包養小白臉,后有依附傅姓的那位大佬,臺里有人撐腰了……那為什麼不肯給我將功補過的機會呢?”
溫灼自認為論起姿和在圈的頂流地位,都不比旁人差哪里,語調低了幾度:“音樓,那位邊不止你一個人,你跟他,就能有名分了?”
謝音樓眼神格外的涼,看著溫灼將手機點來一條熱搜話題,緩緩遞給看:“程元汐也是那位的人吧,重新錄制的那段舞蹈被出有紋,熱度都了。”
程元汐在舞蹈界的論壇八卦向來就多,眾人對背后有大佬這事,都不知了多回了,每次捕風捉影之后,帖子就會被刪的一干二凈。
之前程元汐就被匿名料住在寸土寸金地段的豪華公寓,鄰居皆是非富即貴份級別,資源待遇被同行舞者要好,全靠大佬用養金雀的方法給花錢砸出來的。
如今重新錄制的那段舞里,最后那個摔玉鐲的作,改了將手腕的雪白綢扯落,烙印在之上那黑的梵文紋,也清晰暴在了鏡頭里。
這段舞,引得那個八卦論壇又有匿名人發帖稱:「程元汐這個紋藏了很多年,跟某個份貴不能言的大佬是紋……」
帖子發了不到十分鐘就被刪除,而因為程元汐自帶熱度上了微博話題,這個匿名料,也被好事者搬運到了網上。
熱搜前排,都是程元汐的,網友們集被勾起好奇心:「把舞蹈皇后當金雀捧的男人到底是誰啊,這紋有會梵文的妹子出來翻譯一下是幾個意思嗎?」
而七點鐘整,程元汐終于正式回應與大佬的神緋聞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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