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也是謝忱時沒聽見,否則分分鐘鐘炸。
謝忱岸回答:“跟二叔參加了個冒險團,失聯很久了。”
“唔。”謝音樓心不在焉地,指尖點了點微博,好幾日沒上來看了,熱搜上已經換了一批新鮮事,唯有孟詩蕊的黑熱搜還在飄著。
神使鬼差的,無聊搜索了下那位舞蹈皇后的關鍵詞。
網上對程元汐的評價方的,出普通家庭,自靠刻苦學古典舞考進舞蹈學院,一路從默默無聞的舞者登上了舞蹈皇后的寶座。
這些資料都是用來應付網友的,謝音樓沒興趣翻完,又找到了一個舞蹈圈的帖子。
是有人匿名料:「不是謠言,程元汐后絕對是有大佬的,出演一場舞臺劇能賺多?住得起市中心步行十分鐘就能到劇院的獨棟公寓?那地段寸土寸金,鄰居住的都非富即貴的大佬級別啊。」
帖子下,不網友搶著回復:
「盲測這帖活不過今晚,趕合個影。」
「坊間傳聞程元汐會被臺里捧,是因為有大佬砸了一筆錢為宣傳,資源比起同行舞者好到炸,都是靠人民幣堆出來的。」
「這絕對是養金雀的手法,有人的出是哪位大佬麼?」
「據說是姓傅……不可言說。」
謝音樓耐心地翻完帖子最后一頁,指尖蹲在手機屏幕上幾秒,慢慢琢磨著這料的容,單憑獨棟公寓和砸錢宣傳這兩個,就足以讓生出一子的邪火。
這麼看來,傅容與慣來追求人的手段就是這些。
只是不知道這程元汐,是算新人,還是舊人。
謝音樓低垂卷翹的眼睫繼續琢磨著,直到快到家了,耳旁,傳來謝忱岸的嗓音:“出神想什麼?”
恍然抬起頭看到弟弟這張致的臉,不免遷怒問:“我在想,你們男人是不是都喜歡買公寓包養人?”
謝忱岸:“……”
車氣氛尷尬兩秒,他不不慢地往下問:“有誰這麼缺德,想拿公寓包養你?”
“沒有啊,我看八卦呢。”謝音樓快速洗清自己嫌疑,把手機的料帖子給他看,正巧有一條消息進來,是云清梨發來的。
——「謝小姐,今晚有空來檀宮商量旗袍的細節嗎?」
謝音樓挑眉,之前旗袍花樣被定下丁香花,云清梨就自暴自棄懶得過問了,都是書來跟對接每一步驟的細節,所以收到這條消息,是略有驚訝的。
不過客戶至上,謝音樓沒多想就跟云清梨約好了時間:「可以啊,周太太把包廂號給我。」
“云清梨?”
謝忱岸坐在旁邊,一目了然的手機聊天界面。
謝音樓抬起頭看他:“嗯,我客戶的妻子,你?”
謝忱岸語氣極淡:“唱昆曲的。”
謝音樓隨即想到小鯉兒也是學這專業,難怪他有所了解,沒等開口說話,轎車逐漸減速,停駛在了謝家老宅。
謝忱岸先開車門邁步下去,隨便出薄而修長的手扶下來,語調淡而無味叮囑了一句:“接完這單生意,就別在跟云清梨丈夫那個圈的人有什麼牽連。”
謝音樓沒聽出他弦外之音,是指什麼,手指把吹散的頭發理順,覺得莫名其妙。
聲音,也散在了風雨里:“又不是什麼豺狼虎豹……”
第25章
夜間八點半,謝音樓按照約定時間來到了檀宮會所。
不是第一回來這里了,報上包廂號,便跟著待者饒過大堂上二樓,來到木牌掛著丁香花的茶室,推門而時,有個屏風擋在眼前,室裝修古香古,空氣中還彌漫著淡淡的清茶味。
往前走兩步,過亮著雪白的燈,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茶桌對面的男人。
傅容與明顯是久等多時,今晚沒有穿整裝,簡單的襯衫白,一側的肩膀被照映著,清晰不規則卷著的袖口出一截修長冷白的腕骨,添了些慵懶的質。
謝音樓停在原地,反應過來約到此地的,怕是傅容與。
沒轉立刻走,幾日不見,那點稀薄寡淡的緣分像是被人錯手打碎,連人看著都陌生了不,直到傅容與垂眸來,溫的琥珀泛著清潤的,對視上:“音樓對我,是不認識了?”
“我想不認識,傅總讓麼?”
謝音樓暗指他假借他人名義來約,語氣不加掩飾著一諷刺意味。這會的傅容與是極好說話的,態度亦是如此,低低的笑道:“過來喝杯茶,消消火。”
那邪火,至今都在謝音樓的心底沒散。
可不是一盞茶,能抵消的了。
板著致的臉蛋,走到了一離他最遠的地方落座,直了纖細的背,從垂腰的發到擱在膝蓋的白皙指尖,似都著生人勿進似的冷漠。
傅容與起,端著杯溫度適宜的熱茶,緩緩遞到眼下。
那手指修長有力,即便許久不接,也不會抖一下。
“我將你忘在公寓的玉鐲隨攜帶,誰知被書放盒子里弄混,教人拿錯了去。”他這段話聲線是極穩的,有意放低姿態跟解釋一番,靜靜注視著的表,適當地繼續往下說:“責任在我。”
謝音樓抬起卷翹的睫,總算是正眼看他了。
這三言兩語間,傅容與把全部責任都攬了過去,很明顯那位程元汐,與他關系匪淺,而到什麼地步,就不得而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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