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裴清那邊進展得也很順利,他將變陣方式回想起來之後,通過相王請求皇帝再給出一次演陣機會。起初皇帝是百般不願意,說裴清不過一介文士,哪懂什麽兵法,莫要再丟一次臉。結果後面胡相也出來作保,跟著就影響了朝中的風向。
本來這次就因為演陣的事百憋著一口氣,如今既然有爭回來的機會,他們自是要爭一爭。
至于赫連儲玉那邊,他一貫心氣高,又加上之前他和裴清前後在城裏和使臣歡迎宴會上有過爭執,所以他也想借著裴清這次提出的“挑戰”,好好教訓他一下。
結果顯然是他輕敵了,二人再次手,落敗的仍然是他。他真是沒想到,裴清一個看起來只會舞文弄墨的文人竟然也能在兵法一事上他一籌。
演陣結束之後,他攔住從指揮臺上下來的裴清,不甘心地問道:“你這兵法,師從何人?”
裴清微微笑一下:“在下所學甚淺,不敢妄稱師從。”
赫連儲玉顯然不信:“不可能,從你變換軍陣的思路來看,你不可能是自學的。”
裴清聲音依舊溫和:“或許對三殿下來說是這樣吧。”
這句話猶如空中驚雷劈在赫連儲玉耳側,他見裴清轉就要走,一把就將他按住,說:“這次演陣本就是你們提前做好的準備,我研究這個陣法時間沒你長,自然落你下風,你可敢和我再比一場?”
裴清回頭:“比什麽?演練軍陣人力力消耗都很大,如今已有兩場,恐怕再比就太過于浪費了。”
赫連儲玉:“不比軍陣,咱們就比些簡單的,騎馬,箭,打架。”
裴清:“我為什麽要比?”
赫連儲玉:“你不是不想讓林家娘子和親嘛,只要你贏了我,我就主撤回求親請求。”他微揚下,戲謔道,“不然我就誓要將那佳人娶回大燕,為我的帳中娘,抱著夜夜笙歌。”
裴清神微繃。
赫連儲玉勾道:“怎麽樣,你比不比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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