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午到了省城,趙文宇來機場接機。
“川哥,就你一個人來?”趙文宇看向賀聿川的后,沒人。
賀聿川明知故問,“你想讓誰來?”
趙文宇了鼻子,“你一個人來更好,大家放開的玩。”
賀聿川挑眉,“嘖,我可是潔自好的人。”
“我還能帶你搞那些不三不四的事?”
兩人聊著上了車,趙文宇問:“川哥,接下來怎麼安排?”
賀聿川問:“欠了多?”
“連本帶利八百多萬。”
賀聿川默默的算了一下,“那應該是借了兩三百萬吧?”
“三百萬不到一點。”
賀聿川輕嗤,“呵,真夠能耐的!”
從過年到現在,五個月的時間,杜文才就借這麼多高利貸!杜錦每個月才多大一點工資!
趙文宇問:“我讓人把他撈出來?”
“不急。”賀聿川說,“我這邊得到一個消息,上面有個初步的規劃,要在鄰省搞一個項目。”
趙文宇先是一怔,隨即表嚴肅起來。
能讓賀聿川稱為上面的,自然是上層規劃了。
“川哥,能給我詳細講講?”
趙文宇聽完賀聿川的話,眼里著激,“川哥,謝謝,謝謝。到時候,肯定還需要你們賀家的幫助。”
這麼大的項目,賀聿川提前給他這個消息,無異于把大餅悄悄給他看了。
要是拿住這個大餅,他們家幾代人都可以躺平了。
當然,后面肯定是需要賀家的人脈和資金支持的。
賀聿川很淡定,“你先回去跟家里人商量,準備好了再說接下來的事。”
現在是下午兩點多,賀聿川說:“我先回酒店休息一會兒。”
“那撈人的事?”趙文宇問。
賀聿川說:“明天再說,吩咐人給他吃點苦頭。”
趙文宇愣了愣,才明白賀聿川不是來救人的,還是來教訓人的。
趙文宇把人送到酒店,“川哥,晚上我約幾個人給你接風?”
“你看著辦吧。”反正他就是出來玩的。
趙文宇先回家一趟,他要先把這個餅的消息告訴家里。
賀聿川回酒店睡了一個午覺,晚上才出門。
趙文宇約了一些人給賀聿川接風,吃了晚飯,還有夜場。
晚飯結束時,賀聿川就收到了杜錦發來的消息:【現在況怎麼樣?】
賀聿川過了十多分鐘才回:【忙著】
得讓杜錦覺得事很難辦,他費了好一番勁兒。
杜錦很識趣,沒再發消息過來。
賀聿川玩到了大半夜,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,才讓趙文宇去撈杜文才。
趙文宇語氣小心翼翼的說:“川哥,出了點狀況。”
“什麼狀況?”
“你不是說要讓他吃點苦頭嘛。那些人下手也沒個分寸,把他的手打骨折了。”
賀聿川:“沒事。”
骨折了剛好,就沒法賭了。
賀聿川又說:“把人帶到省城來,送去醫院好好檢查一下。”
掛了電話,才發現杜錦早上給他發了消息:【現在是什麼況,你沒事吧?】
賀聿川回:【我沒事,正在想辦法】
杜錦回復的很快:【謝謝,你萬事小心】
賀聿川又在這里玩了一天,晚上一群人正在泡吧,喝的都有四五分醉意了。
趙文宇告訴賀聿川,“人已經帶上來了,你現在要不要見他?”
“不見。”賀聿川吩咐,“手不是骨折了?送醫院治手,再做一個全面的檢查,有什麼病一并治了。”
趙文宇讓手下去做這些事,仗著有幾分醉意,趙文宇說:“川哥,兄弟有些話想提醒你。”
“說。”
趙文宇說:“他們告訴我,杜小姐的父親是老賭客了,一輩子啥事沒干,凈賭了。”
賀聿川手里拿著半杯酒,搖晃著,“有話直說。”
趙文宇頓了一下,“那我就直說了。你跟杜小姐玩玩就行了。這種況,伯父伯母肯定是不會同意的,認真了,傷的是自己。”
一般家庭的人都進不了賀家的家門,何況是杜錦這樣的。
賀家就是再家大業大,也不能拿自家的錢去填這個無底。
賀聿川一口飲盡杯中的酒,“我知道。”
金黃的,苦從心口蔓延開。
除了家庭,杜錦各方面都好的。
如果非得挑的不足的話,一是太裝,二是心眼全用在他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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