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夫人還真就不信,“視頻,你趕把視頻打開。”
甚至都沒用自己的手機發視頻,怕薛晚宜偽裝現場,讓薛老先生把視頻撥過去,這邊電話掛斷,那邊馬上接起,不給對方太多時間。
視頻開了,薛晚宜躺在床上,眼睛都沒睜開,迷迷糊糊的。
整張床上確實就一個人,房間很大,收拾的規矩干凈。
薛夫人說,“這是他家次臥啊。”
“主臥。”薛晚宜說,“他睡次臥。”
薛夫人看了一會放心了下來,同時也嘆口氣,“你也別怪爸媽一驚一乍,實在是養個閨不敢松懈分毫。”
尤其閨又談了,尤其對方又是這樣的一個人,這心總是提著,總是怕傷害。
薛晚宜笑了一下,“我能理解的,怪我了。”
翻平躺,能看到穿的是自己的那套服,沒。
說,“原本昨天想回去的,但太晚了,又想著反正有兩個房間,直接睡下了。”
薛夫人嗯一聲,問,“他呢?”
“他應該也還在睡覺。”薛晚宜說,“昨天他這邊有點事兒,也晚睡的。”
說著話下了床,放輕了聲音,開門出去。
客廳沒人,許靖川應該還在房間。
薛晚宜說,“我不方便開門讓你們看,他大概率還沒醒。”
薛夫人趕說,“不看不看,媽媽信你。”
薛晚宜又回了主臥,躺了下來,“媽,我還困,再睡一會。”
薛夫人說好,視頻通話也就停了。
手機放在一旁,薛晚宜確實是沒睡醒,抱著被子又睡了過去。
但是這一覺時間并不長,是被親醒的。
一睜眼就見許靖川躺在了床的另一側,摟著,一下一下的親著的角。
見睜開眼,他停下作,“早啊。”
薛晚宜盯著他,過了幾秒突然就害了,扯過被子把臉蒙上,“早。”
許靖川連同被子將抱在懷里,“起來洗漱,然后吃飯。”
他又親了一下,先起下床,“我們下去吃吧,樓下有家早餐店還不錯。”
他已經洗漱好了,拿了服出去,到次臥換好。
門沒關,坐在床上等了一會兒,就聽到薛晚宜出來的聲音,浴室那邊已經放好了備用的洗漱用品。
他一直聽著外面的聲音,等洗漱完才出去。
薛晚宜沒有換洗的服,還是昨天那一套。
他說,“先去吃飯,然后我送你回去。”
薛晚宜說好,倆人一起下樓,一路都是牽著手的。
這覺很神奇,沒多久,居然有了老夫老妻的驗。
早餐店就在小區門口,已經過了早飯點,店里沒什麼人,老板正在收拾桌子。
許靖川帶著薛晚宜過去,剛了聲老板,老板就哎喲一下。
他笑著說,“好長時間沒見你過來了。”
許靖川嗯一聲,“最近沒怎麼吃早飯。”
老板視線一錯,看到了薛晚宜,又看看他,“帶朋友來的。”
他趕招呼兩人坐下。
許靖川點了吃的,然后對薛晚宜說,“之前我經常過來,就都認識了。”
老板娘從里間出來,幫忙端早點上桌,看到薛晚宜也是一愣,“結婚啦?”
許靖川說,“還沒有。”
老板娘笑笑,“我以為這麼長時間不見你結婚去了呢。”
說,“小姑娘長得好看。”
說完還故意端詳了倆人一下,“有夫妻相。”
薛晚宜被說一愣,著實是有點不好意思。
哪有什麼夫妻相,不過就是人家玩笑的一句話。
許靖川還給當真了,“是嗎?”
他轉頭看了看薛晚宜,又想了想,“好像還真是。”
薛晚宜在桌下擰了他手臂一下,“趕吃飯吧。”
老板娘隨后笑呵呵的走了。
倆人慢悠悠的吃了早飯,結了賬出來,薛晚宜了個懶腰,許靖川順勢攬著,“有點瘦。”
他低頭,“孩子的腰是不是都這麼細?”
然后他一頓,“但是……”
他似是組織的語言,一下子不知怎麼說,好半晌開口,“……也有。”
薛晚宜一瞪眼睛,趕用手肘懟了他一下,“閉。”
也有。
薛晚宜知道他說的是哪里?
之前在他住,倆人差點槍走火,他的手可是進了的服里。
握住,有點笨拙,但這似乎就是男人的本能。
許靖川笑了,帶著朝車子方向走,“走吧。”
驅車開到了薛家,家里沒人,薛晚宜先進去,“進來吧。”
許靖川沒什麼事,想了想也就進門了,“你們家平時都沒人嗎?”
“沒有。”薛晚宜說,“我爸媽都有工作,我平時也不著家,鐘點工在我們家的時間還會長一點。”
許靖川到沙發坐下,“跟我的住差不多。”
他也讓家政安排了鐘點工,不用每天打掃,一個星期固定的時間過去一趟。
他有的時候一個星期都不回住,鐘點工在他房子里停留的時間比他還長。
薛晚宜去換了服,然后出來也坐在沙發上,想了想就過去在了他懷里,“你今天不忙嗎?”
“沒什麼事。”許靖川說,“堂口那邊都已經安排人下去了,不需要我一直心。”
至于會所,白天是不營業的,也無需他過去。
他想了想,順勢就提了一下崔三兒。
崔三兒現在已經被羈押了,他上牽扯的案子比較多,除了那件命案,還有很多與人財產安全掛鉤的,每一件都要調查取證。
他說,“犯的事兒多,某些時候也有點好,他但凡上只有那一件命案,現在早就開庭了。”
案子太多,一件一件的查,每一件都要走一遍程序,這時間能讓他稍微緩一緩。
他手摟著薛晚宜,“古朝那邊怎麼樣?”
“沒跟你聯系嗎?”薛晚宜問,“我以為你們私下里會有聯系。”
“沒有。”許靖川說,“是怪我的,我知道,所以不可能跟我聯系。”
他還知道,薛晚宜以為他不知道。
拉過許靖川的手把玩,“還好,手上的傷恢復的差不多了,生活上會有些影響,但是并不大,還有姐姐,也好轉了不,之前是直接轉去了醫院,現在已經出院了,請了個護工,再加上在旁邊看護,說是恢復的也快……”
許靖川垂著視線看,小叭叭叭,沒完沒了。
可他本沒聽清說的是什麼,注意力全在那張紅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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